时也不像当时的那样悲伤了,看起来基本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在看到我们的时候,眼神闪烁了一下,问我们过来有什么事。
他的这个动作引起了我的一丝警觉,我不露声色的仔细注意着他的神情,装作很随意的样子告诉他,我们只是来再次询问一下案件的相关细节。
他楞了一下,很快的就反应了过来,往旁边站了站,给我们让开身位进入。
他搬来两张椅子让我们坐下,然后说去给我们倒杯水。
我摆摆手示意不用,我们只是来问几句话就走。
给老张使了个眼色,他拿出身上的小本递给我,然后便随意的问了几个问题。
我假装做着记录,实则是一直在观察着谢守义。
按理来说本他本应该是最不应该让我起疑心的那个人,但他今天的举动,却让我有些在意。
老张问的问题无非也就那几个,谢守义回答的跟之前的也几乎差不多,问毕之后,他还问我们,这些问题都问过了,为什么还要再问一遍。
我敷衍了两句,把这个话题拖过去了。
说完我便看了看他的家里,同时注意着谢守义有没有什么表情。
我故意将动作做的很明显,还站起来往屋内的方向走了两步,探了探头进去看了看。
谢守义却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只是站起身来走到我的旁边,问我是否要看看里面,说着还准备去把门往里再打开一点。
我制止了他,表示我只是随意的看看,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谢守义把我们送到门口,我有些不死心的回头看了一眼,谢守义还是没有任何异常。
难道是我的判断错了?
心里有些失落,准备回去的时候,走了几步,发现谢守义一直跟着我们。
我让他回去,不用再送了,他却执意要送我们到路口,说是我们查案辛苦了,他送送也无妨,反正他现在也没什么事。
我突然问了他一句,“你现在没有去买菜了吗?”
他楞了一下,然后说没有了。
随后我指着他房门前的一堆垃圾问他,“那你门口怎么还有那么多烂菜叶呢?”
这个时候,谢守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慌乱,随即很快就消失了,但正是这短暂的一瞬,被我牢牢的捕捉在了眼里。
我又往回去走了几步,来到了垃圾堆的面前,谢守义故作镇定的样子印在了我的眼里。
“这堆垃圾里,有什么东西吗?”
谢守义说这只是普通的垃圾堆,他现在一个人又吃不了多少,以前卖菜没卖完的就堆积下来了,他吃不完就扔在了门口,等收垃圾的过来了再处理掉。
我不再言语,他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转头盯了两眼后,我却是发现,菜叶堆下面,好像是有一张报纸?
谢守义一个卖菜的农村人,怎么会有看报纸的习惯,我径直走过去,伸手拽出了报纸。
这时才发现,这只是报纸的一角,只剩下了整张报纸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其他地方都已经被烧毁过了。
我问谢守义,“这报纸是哪来的?”
谢守义死死的看着我,终于脸色大变,扑上来就想过来抢我手上的报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