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被掏空了,都在思考医院有没有什么汇源肾宝片的时候,妻子轻轻坐到了我身上。
我一瞬间觉得喉咙都干涩了,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
随着她起落的幅度,病房里的气氛也越加奇异。
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妻子身上,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让我看得有些沉醉。
陈安琪逐渐发出了低低的压抑婉转嗓音,动作也逐渐变快。
我下意识看向一旁熟睡中的赵玉,心头紧张得不行。
所幸她的嗜睡不是闹着玩的,动都没动一下,多少让我放松了一点。
第三次释放过后,我觉得这不是开玩笑的,特么的···腿软。
“老婆,要不就到这吧?”我暗暗叫苦,本来伤就没好彻底,哪怕身体素质比以前好很多,也遭不住啊。
“别急啊。”妻子收拾了一下战场,随后将除下的丝袜缓缓穿上。
那坐在床边,月光洒落进来,她抬起一只修长玉月退穿丝袜的风情,简直堪称绝妙。
可我满心只有凌乱。
炸了,这不是闹着玩的,陈安琪认真的。
在妻子包裹在黑丝的莲足之下,我是在极度痛苦和愉悦交织的情况下咬牙坚持过来的。
这一次,我释放的瞬间痛觉已经压倒了快意,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在感受到压力消退之后,我直接向后倒在了病床上。
啊,这下是真的身体被掏空,一个指头都不想动了。
腿都在发抖,好绝望。
那隐隐作痛的感觉还在如浪潮一道道袭来,要不是我克制着,估计都忍不住要抽搐特么几下了。
“这个教训深刻吗?”陈安琪似乎情绪得到了宣泄,用纸巾擦拭着,对我轻笑着问道。
“你猜呢?”我苦笑一声,直接闭上了双眼。
我这辈子都不想在体验一次,原来愉悦到极致就是难言的痛楚。
日中则移,月满则亏,这话还真有道理。
陈安琪在我身边躺下,轻轻搂住了我,将一条修长的大月退搁在我身上。
她这样的举动,让我心安了不少。
其实心里有结藏着才是最恐怖的,这样宣泄出来反而更好。
一晚沉睡。
次日我觉得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不管是工作还是照顾赵玉,都显得有气无力。
护士问我怎么了,我直说昨晚没休息好。
但她随后看到了废纸篓里面的东西,会意地“哦”了一声,声音拖得很长。
我那个尴尬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只能故作正经忙碌,在笔记本键盘上疯狂敲打。
护士走后没多久,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我拿出手机一看,是一个未备注的号码,接通道:“哪位?”
“我是那天给你做笔录的警察。”
“这边找到了受害人赵玉的家人联系方式,需要我发给你吗?”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发。”我毫不犹豫道。
他们女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觉得作为父母肯定有知情权。
但在拿到她父母的号码之后,我却犹豫了。
他们知道这样的事情,真的是一件好事吗?
我想到郭静给我来的人中针法,顿时心头一跳。
卧槽,煞笔吗,这怎么没想到?
我简直想给自己一耳光,立即翻出了郭静的号码。
我觉得还可以再抢救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