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没有保留下看似无用的前妻病历单和开药的单子等等,李刚那一手就能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第二次,如果他没有在家里安装监控,也是一样的。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有时候截然不同的结局,可能就只差了一点细节。
往后的几天,招聘工作和新项目倒是进展得如火如荼。
我也放开手脚施展了,罗丽和李毅山没有给我任何掣肘,整个公司都和我很熟了。
每次上班,都能听到别人问好,一口一个周总。
而我和妻子之间的小游戏,也还在进行着。
趁着别人不注意摸摸手啊,亲一个啊,做些小动作什么的。
又怕被别人发现,但又觉得很好玩,工作都有了乐趣。
也算是彼此之间的一种小晴趣吧,平时装得很正经,一有机会就克制不住动手动脚。
这段时间我心情一直都蛮好的,也没有什么糟心的事情。
整天就忙碌在整个公司的大小事务上,虽然工作任务逐渐加重,但心里觉得有盼头。
我觉得我和江安宁各自打的胜仗,真心很有作用。
我那一场官司,将全部被告人拉到故意杀人罪的高度,二十年的有期徒刑算是给有想法的人敲响了警钟。
自那以后这么久,再没看到一个来蹲点的小混混或者社会青年!
而江安宁接着新闻发布会的两战告捷,也让新闻媒体哑火了。
开玩笑,敢和江安宁对着干的媒体都被反打了,而且他还撂下了那样的狠话,谁愿意去触这个霉头?
就在我几乎都以为生活又回到了正轨,和那些明争暗斗不沾边的时候,于恒的一个电话,打破了我的宁静。
说实话,看到这个来电显示的时候,我是有些愣神的。
“喂,于老哥,什么事?”我接起电话问道。
“办那张电话卡的主人,我查出来了。”于恒的声音有些沉重。
电话卡的主人,当然是指示那群社会青年来杀我的人。
我都不知道该庆幸还是吐槽了。
过了这么久才查出来,我甚至一度以为会查不到。
“是谁?”我下意识问道。
“你不认识,李刚公司里的一个人。”
“刚刚得到消息,已经把他捉拿归案了。”于恒如此说道。
“审啊!”我立即说道,这不就有机会把李刚牵出来了吗?
“审不了。”
于恒叹了口气:“他的父亲有肾衰竭,前几天得到肾源换了肾,你懂我意思吧?”
我默然片刻,知道这个人的动机了。
其实也是走投无路了,所以选择犯罪谋财这条道路。
“就算他得到了李刚的好处,也不能认定就审不出来什么吧?”我不甘心地问道。
“恰恰相反,真的审不出来什么。”
于恒说道:“因为在我们捉拿归案的时候,他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我心头狠狠一震。
死人了?
“李刚做的?”我觉得喉咙有些干涩。
“注射自杀,法医检查过了。”
“氯化钾溶液,心脏麻痹而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