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郭明让我循序渐进的学拳,是有一定道理的。
当天下午,我就因为高强度负重训练,用力过猛把左臂给整骨折了。
那叫一个痛到心坎去,一张脸都皱在了一起,痛不欲生。
我去到医务室的时候,那个老中医都愣了:“又是你?”
“哎,对,是我。”我哭丧着脸。
“行吧,来,我看看。”老中医一脸古怪,帮我正骨之后,又在红肿的关节抹上跌打药酒。
一顿痛到我倒吸凉气的捏拿按摩之后,又是针灸打通血脉:“这样可以活血化瘀,会稍微好过一些。”
他还用出了所谓的放血疗法,在我的指间刺破皮肤,让血液渗透出来。
十指连心,那种滋味我简直不想再提。
老中医告诉我说,这就跟偶尔献血有好处一个道理。但讲究很多,要找准相应的穴位和静脉血管,不然就等于找死。
“这是三棱针,放血专用。”他说完这句话,将染血的针头扔在冰冷的银色金属托盘,发出“当啷”一声轻响。
等我结账过后,他特别古怪地看我一眼,说道:“我总感觉你还会再来。”
“别,您别说了,我不想来了。”我龇牙咧嘴的,感觉这练的什么武啊,就跟自残似的。
老中医给我将正骨后的关节死死用绷带缠紧,认真叮嘱道:“你记住,在消肿骨节定型之前,千万不要再练这么霸道的形意拳了。”
“对了,最好连负重也不要戴了。”
我表示听进去了,然后就出了医务室。
郭明看到我左臂上缠着的白色绷带,摇头道:“啧啧,真是脆弱啊。”
我无话可说,我的骨头又不是铁打钢焊的,凭什么指望它能扛得住啊?
“怎么不把负重绑带缠上?”郭明继续问道。
“老中医说了,让我好之前不能戴。”我这样说道。
“戴上,”郭明毫不犹豫,“别管他说什么。这些老中医,保守得很。这些天不用左臂练没问题,但负重一样得戴。”
“等你习惯了每条胳膊都负重二十斤,突然卸下来才会发现有多么轻松,一拳打出去到底有多猛。”
“还有两天你就想出学校,戴不戴自己看着办。”
听了这话,我愣是咬着牙将负重又缠了上去。
特么的,我总是感觉我手臂上挂着一个大型铅球,沉重得厉害。
但我依旧没忍住,向郭明问道:“要是我另一只手臂再折了怎么办?”
不是我杞人忧天,这尼玛太有可能了啊!
“没事,我教你改练谭腿,手脚都折了就不用出学校了。”郭明随口说道。
我差点被这话噎死。
随后他才笑着改口:“怕个锤子啊,只要你觉得痛就停下来,把胳膊放平试炼负重平举就行了。”
我想弄死他,没忍住诘问道:“那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郭明回答得理直气壮,随后才小声感叹道:“我怎么知道你这么玩命,以为你闹着玩呢。”
可以,我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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