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的强迫症上来了。
弄不清这个问题,我就像是重了内伤一样,心里憋得慌。
我马马虎虎地把碗清洗干净,回到客厅,终于忍不住向妻子问道:“老婆,昨天那个快递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搞得那么神神秘秘的。”
我装作很自然的样子坐下,心想一个人有这样的好奇心应该很正常吧?
妻子愣了一下,随意地回答道:“没什么呀,就是一个女生买的私人用品,不太好让男生看到那种。”
“怎么啦老公,你还想偷窥一下有夫之妇的隐私不成?”陈安琪微偏着头,狡黠地笑着。
我一阵哑然,只能摇了摇头。
但我心里的疑惑仍是没有解开,心里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又问起她的丝袜怎么换了。
“足控老公,就知道盯着人家丝袜看。”陈安琪轻轻笑着,以一个很女无媚和优雅的姿态躺到沙发上,干脆将一双修长的玉月退搁在我的腿上。
那包裹在咖啡色丝袜下的十指如蔻丹,还在调皮地动弹着,轻轻撑起薄薄的材质。
半透明丝袜之下,粉色的指甲和一弯月牙白都隐约可见。
妻子微微侧过身子,一只手臂蜷缩着撑在头边。
这个动作显得异常忄生感女无媚,加上她好整以暇的期待目光,顿时就让我心头蹿起了小火苗。
我轻轻将手放在了那三寸有余的莲足之上,抚过弯弯的足弓,感受着丝袜光滑细腻的触感。
脚丫也是个很慜感的部位,或许是我让陈安琪觉得有点痒,她的女乔躯轻颤了一下。
红霞悄悄飞上了妻子的脸颊,她带着打情骂俏的意味轻声道:“BT老公,就只知道扌莫人家的脚······”
我被这话说得很不好意思,但心中却有一种异样的情愫滋生,让我有些冲动。
说我只知道对她的脚下手?
那怎么行!
我不再按捺,双手轻轻滑过光滑的咖啡色丝袜,感受着她轻微颤抖的幅度。
陈安琪再也不能稳坐钓鱼台了,终于直起身子,主动骑坐到我腿上,热情地和我相拥亲吻。
我知道因为我最近身体的关系,陈安琪已经很想要了,那次深夜的自我安慰就是最直接的说明。
而想到那样的场面,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觉得难以接受,我自然也不例外,下定决心要好好喂饱她。
一个是天雷,一个是地火。
碰撞到一起会发生什么事情,已经不用多想。
我对着妻子“上下其手”,一手感受雪峰软柔,一手自两月退滑向神秘之地。
就在这个时候,陈安琪却突然并拢双月退,不让我下边的手继续作为,讠秀人的朱唇自我嘴边离去。
“等一下老公。”妻子的呼吸声很清晰,脸上却挂着坏坏的笑容。
“怎么了?”我扌莫不清她的路数,心里既是紧张又是期待。
“我在想,是不是要亲自给你烧把火?”她轻声笑着,用一只玉手拉着我的手,主动将它带到了神秘之地入口。
那一刹,我的脑海炸响一道惊雷,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几近燃烧。
手上的触感清晰地告诉我,那双咖啡色丝袜一直延绵到大月退尽处,而在中间最关键的地方,却没有任何遮掩。
两个神奇的词汇,突然在我脑海蹦出。
无内,开档丝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