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你去把他的后事办了吧,至于对方等候的事情不用理会,我们修道之人求的大道,这些人间小事不必理会,你也不要同对方起什么冲突,就这样,为师先回去了。”
说完对张善相点了点头,然后运起飞剑,化为一道青光飞起,消失在空中,而张善相目送他离开后也松了口气,难得‘鹿逸真人’明白道理,知道自己弟子有错,所以不去追究,只是要葬了弟子就是,张善相知道自己的事情完成,回去要见见宋启明,于是和卫宸告别,也不和他一路,独自回藏兵谷去了。
卫宸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看了眼手中的玉牌他那方正脸膛越绷紧,好一会,伸手在腰间乾坤袋里找出一个巴掌大的玉符,放在额头,默记了一下,然后输入道法力,放手一抛,那玉符凌空化光而去一样,这个就是传讯法符,传讯三种工具中最普通最直接的方法,便宜有用。
他的法符出去后,就叫来观中外门杂役弟子,让他看好门户,自己落脚的小院不要让闲杂人接近,自己要同几个同门商量事情,吩咐完后就步行独自进入他在观里的单独小院落,这里只有三间青砖房,里面宽敞而没隔断,外面看是三间房,里面却是一间。
诺大的屋子里也没家具,砖石地面上只有二十个分列两边的矮榻,在屋子的中间摆放了三清道像,卫宸进来后对三清像拜了三拜后,独自坐在一矮榻上等,不过是两柱香的时间,陆续来了十六个人,加卫宸十七个,都是白衣服,全是内门弟子,这些人有男有女,来了互相打了招呼,闲聊起来。
卫宸不说招呼他们做什么,他们也不问,等人齐了自然知道,果然等十六个人后,卫宸开口道:“诸位同门,我们商洛山七家虽然不是一个师傅的,但都是太清法脉的而我们商洛山七家的主事内门弟子都在这里了,我请大家来就是想说一事情,我师弟,外门弟子于黥被杀了。”
好一会一个矮壮的青年奇怪道:“卫师兄,你什么意思?杀就是杀了,一个外门弟子,死了就死了,你把我们叫来难道就是为这个?不会那于黥和你有什么关系?”
卫宸静静地道:“我和他除了是一个师傅的,并没其他关系,如果说有的话,那就是他在人间权贵家坐镇的事情是我让他去的,原本他是在坊市里看着卖法器的铺子的,我今天说他事情不是要报仇,而是说这个问题,我们的人随便被杀,我们都没个说法反应,象我师傅说的,息事宁人,那不是我愿意的。”
他话落下却没人接,大家一听就明白,这个家伙是想挣个面子,可是谁出头?于是都沉默起来,好一会,一个坐在卫宸不远的长相普通的白色道装青年女子缓声轻语道:“我们商洛山七家长辈虽然结了金丹,却不喜欢多联络,各自修炼,做自己的事情,远不如人家老君观有凝聚力。
也正是如此,我们这些后辈内门弟子才联合起来,我们通过‘秦岭修士坊市’来贩卖我们的法器灵符丹药什么的,也买进各种材料,逐渐积累实力,而派外门弟子去人间权贵处做客卿,借人间的力量寻找各种散落灵物和有资质的孩子,逐渐增强我们的后继者,这一切都是为了积累实力。
这一切都是让商洛山在太清法脉里更有话语权,分配到更多的好处,尤其是现在‘萌葑真人’已经到了金丹巅峰,正在冲元婴的当口,一切当以稳定为重,这样的外门弟子死了就死了,息事宁人才对,一切等‘萌葑真人’成就元婴后再说就是,现在去找人家打斗,没必要。”
卫宸脸色一变,眼中怒色一闪,然后努力平静下来道:“我知道应该在这个当口要息事宁人才对,可这个事情不同,你们不见到当时送消息的那个老君观弟子,那个傲慢样子,眼里根本就瞧不起我们,这个事情无论是谁对谁错,如果我们不反应,不出手,那么只能太清法脉其他人瞧不起我们。
他们回当我们是面团一样,以后只能更欺负我们和瞧不起我们,我们的名声也坏了,而人间权贵如果见我们没给同门报仇的意思,会以为我们没力量,以后对我们供应和支持就会少许多,对我们整体利益损失很大,所以为了长远利益,我认为应该打一下,长下我们的威风,对以后有好处。”
其他人听了他的话沉思良久,刚才说话的女弟子才接口道:“师弟的意思我明白,确实如你说的,如果我们一味不反应,只能让人以为我们没实力,对以后的各种活动都有影响,不如这样,就由师弟出面试探一下,如果打不过,就联络外人去斗他,将对方打下去就是,以不损失我们的实力为上。”
大家听了都点点头,这时候一个一直没说话的瘦削青年道:“说到外人我这里到是有一个,他现在是魔教中人,我和他认识有二十多年了,他七年前反出睡兰宫,听他说,自己的家人都被睡兰宫主人杀了,所以他对睡兰宫人很痛恨,从最近和他见面说话的时候能听出来,他是金丹实力,让他去也许更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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