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启明心头烦闷,一挥刀,对着猪头剁去,一刀将猪头砍断,看着向前喷洒的鲜血,宋启明叹息一声,愣愣地站在那里,他的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可是似乎又有什么东西在挡着他,似乎有一种看不见的力量在影响着他的心里,让他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一个梦里一样,见到血却似乎清醒了一下。
这感觉让他心情烦乱不已,好一会才努力平息了心情,挥了几刀胡乱砍去野猪的四肢,正要去给野猪拨皮,就听附近有个男人的声音喝道:“那孩子,快停手,莫要糟蹋了那猪!”
宋启明一愣,他没想到竟然有人潜伏到自己身边了自己都没反应,看来刚才心情的波动让自己的警惕降低不少,这让他不禁暗自己警惕,自己就是想当普通人也要小心,世界上到处都是危险,一不小心就是大问题,他转头看去,就见一个昂藏大汉站在草丛和树木间。
这个大汉身上树叶拉杂,竟然是用树叶和树枝做的衣服和头帽,在林中一伏就能和草木混合,很难现,这个大汉一脸的落腮胡子,面色成古铜色,虽然看不见肌肉,可是看身形就知道错不了,那大汉见宋启明看他,四下看了看,小心的猫腰跑了出来,手中还提着一杆木杆猎叉。
他跑到宋启明的附近,看了眼被剁去头和四肢,不禁叹息道:“太糟蹋了,怎么能这么解呢?你是哪来的贵人啊?和谁出来的,你的护卫呢?竟然让你这么个孩子乱跑?”
宋启明见他不怕自己,看自己的衣服和甲就猜自己是贵族,看样子这个家伙见过些世面吧,他忽然童心作,想戏弄一下这个家伙,就哭丧脸道:“什么糟蹋啊,我饿了,当然要吃了他,怎么吃不是一样,再说我哪来的管你什么事啊?这林子你家的?”
那大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这个林子当然不是我的,可虽然这里没多少大牲口,但也危险的,你家大人怎么让你一个人乱走,还不带护卫?这猪不是这么解的,你已经将血都浪费了,这么乱剁将骨头和好肉都废了许多,如果你愿意我给你解吧?”
宋启明眼睛一转,装起天真道:“那好啊,我正好不会烤肉呢,我家的护卫都战死了,他们护卫我逃出城后全死了,就剩我一个人了,呜呜呜!”
说到后来他就将刀扔在地上,捂脸哭泣起来,但眼睛却从指缝中看着那大汉,如果这个家伙因为自己就一个人而起歹心的话,宋启明不介意杀了他,刚才野猪的血让他地杀心升腾起来,似乎自己在苏醒一样,看见人竟然生了杀意,他身上防御和武术都不是普通人能对付的,所以他有信心杀了对方。
不过那个大汉的反应到是很出他意料之外,本来要从腰间拿刀的大汉,听说他是从城里逃出来的,护卫都死了,不禁叹息一声,坐在地上不知道想起来什么。
好一会才颓丧地道:“又是一个争权的牺牲品,真是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这么喜欢争权夺利?唉!你争我夺,最后遭殃的却是家人,何必呢?何苦呢?一个孩子啊!不过你至少比我强,你还能记住自己的父母,我连他们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啊!”听了他的话,宋启明不禁愣了,不会吧,自己编的瞎话都能找到知音啊,他眼睛一转,放下捂脸的手,好奇的问道:“大叔,你也是从城里逃出来的吗?”说完却见大汉没反应,原来那大汉正愣愣地看着树林,两眼迷离,不知道想什么,根本没听见他说话,宋启明立刻判断出,这个家伙有轻度幻想症。
果然好一会那大汉才摇摇头站了起来,迷惑地问道:“你刚才问我什么?你看我这个脑袋,一天竟乱想,你别伤心了,等我解完这猪就给你烤肉吃,唉!你这个样子没带护卫,走哪都是危险啊,不如就到我们村去吧,虽然吃不上什么好的,但也饿不着你的。”
宋启明到不着急吃东西,他吃完不久也不饿,那大汉以为他中午没吃呢,他将刚才问的问题又问了一遍,大汉拿出一把小刀,边开始解猪,边道:“我也算是从城里逃出来的吧!我那时候小,刚周岁,家里出了事情,眼见不成了,我娘将我给家里的老厨子,让他带我从地道走的,我娘她们却留下”
说到这里大汉不禁声音哽咽起来,他擦了擦眼睛讪笑道:“那老厨子从小在我家做,我娘信任他,他也没辜负我娘,将他带出来,和他孩子一起逃到这里,把我养大,临死前才告诉我身世,我曾出去当过兵,也去城里看过,我家那地方早荒了,成乞丐的窝了,我唉!”
宋启明见这个大汉言语真诚,不禁收起了戏弄之心,也没再多说什么,看着大汉熟练的将野猪拨皮剃骨,并且从背后拉出一个大袋子,将骨头和肉、内脏什么的都装了进去。
然后就要起来生火,宋启明不好意思说自己不饿,只好拉住他道:“大叔,你怎么称呼?我叫宋启明,你可以叫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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