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葫芦道人的红袍中年男人见黑衣老人不跟自己生气了,就笑道:“不是哥哥我说你,你真是江湖越老,胆子越小啊,在你自己的魔宫里,能出什么事情?
真是可笑,你这个‘睡兰宫’本身就是一件高级法宝,中心睡兰殿的布置就是我去全力攻击,也没个十天半月不能打开那里的阵法,能有什么事情啊?嘁!你‘天涵老人’的名头可是赫赫威风,魔教六大长老之一,元婴真君,座下金丹弟子六十多,你怕什么啊?”
那叫‘天涵老人’的黑衣老人面色不悦地瞪了他一眼,转头不理会他,天涵老人知道,自己这个族兄秉性纯真,率性而为,性格急躁,几百年来没少招惹自己,不习惯也习惯了,谁让大家是一家人,虽然血脉远了点,可是一想到几百年来,族人零散,就剩自己和他了,大不见小不见的就算了。
天涵老人转头边安慰自己,边看见女儿正在想什么,对这里的事情似乎不在意的样,不禁奇怪的道:“宁儿,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说出来给爹爹听,让爹爹来解决!”
那叫宁儿的年轻女子似乎在想地出神,随口道:“这个事情恐怕是爹爹不能解决的,我用‘混元阴阳遁天神数’算了下,知道最近有个机会,但具体是什么是不能说的,爹爹你也知道,这些推算出来的事情一说就变了,你就不要问了,啊!我都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你你这个孩子啊,你怎么可以用那种方法呢?那虽然是原始圣人传下的密法,推测非常灵验,可是也太耗元气了,岂是你能承受的,连我都不敢乱用这类方法去推演什么,你,你正是在金丹期的最后分灵境界,马上就要结元婴了。
怎么可以耗费自己的元气做这样的事情,你简直是气死我了,你”天涵老人半是愤怒,半是无耐的道,他想再说什么,可是见女而委屈的低着头,心里一软,就把什么话都咽了下去,他也是一时间着急,可是又不舍得深说孩子。
旁边的一人一鸟对看了一眼,见他们父女语气不对,那个穿红袍的葫芦道人,粗着嗓子叫道:“又怎么了?又怎么了?老魔头,你冲小宁儿瞪什么眼睛啊?真是舍得呀?啊?她可是你和‘离兰多’唯一的孩子啊,有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你竟然冲这个没娘的孩子瞪眼睛?”
这个叫葫芦的红袍道人一说,天涵老人反是神态一黯,转而深叹了口气道:“宁儿,是爹爹不对,不该对你瞪眼睛,可,可是那‘混元阴阳遁天神数’是‘混元阴阳遁天神数’那不是昆仑派的密法吗?你怎么会的,老葫芦,你给我说个清楚?你按的是什么心啊?”
说着说着天涵老人忽然明白过来,回头对那红袍男人咆哮道,那叫葫芦的红袍道人脸色尴尬地正要说话,旁边的宁儿却一脸不高兴地道:“爹爹不要怪罪伯伯,是女儿求他教的,何况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了,我做都做了,再说有什么意思?现在事情应该已经生了,如果真按照我推算的来,那就有了救母亲的一线机会,药引已经出现了,我要开始布置了。”
说完,带着身上的小鹦鹉,不理会两个老头,独自化为一道彩虹飞走了,两个老头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来无奈和疑惑的神色,天涵老人知道自己的女儿是生气了,跟自己耍小脾气呢,可是自己能怎么办?骂她,舍不得,打她,根本下不了手,只能自己受着了。
他对着葫芦道人淡淡地道:“还看什么?赶紧下去把人带走,回去看看宁儿去,让我说你什么好呢?竟然将这样的法术教给宁儿,弄地她神神秘秘的,连我这个做爹的都瞒着。”
说完一甩大袖子,凭空浮起,似是缓慢飘飞,实际确实快如光辉,一闪而去,不见了踪迹,而那红袍老道葫芦道人却摇了摇头叹息道:“我当初就知道你得怨我,可是那丫头和那小鸟联合给我下套,逼我教她,我能怎么样?你不舍得打骂,我就舍得?怎么说我都是她的伯伯嘛,虽然是出了五服的,可是修炼这么多年来,族人凋零,王家也就你我几个了,我又怎么能忍心拂逆小宁儿的意思呢?”
自语了一句后,他看了看下面的村庄道:“弟子在这里什么时候都能来接,还是”没说完就轻叹了一声,身子一动,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玉石一样晶莹圆润的白色宝剑来,然后将玉剑向空中一抛,那剑却不下落,而是在他身边一个盘旋,他立刻将身一纵,人剑合一,化为一道玉白色的清光,转眼没了踪迹,他们前后飞出,都是奔宋启明所在的宫殿而来。
而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宋启明却已经用血雾破开了禁制,逃了出来,虽然看着容易,防御阵法已经停止了,可是那禁制反弹的力量都被他生生承受了,虽然‘血元珠’本身自带防御力量,可是依旧让他难受不已,有几次甚至连形态都被阵法给冲击地变样了。
等出来一看自己的身体,宋启明不禁欲哭无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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