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刘基阴容两人正在说着话,这时忽然只听一阵噪乱的喧哗声从不远处传来,刘基闻声忙回头看去,只见街道上一骑快马正慌不择路的朝着人群中径直冲了过来。
“回避!回避!。。。。。。”
马上那人一副官差信使打扮,也不知道有什么要紧事情,在闹市中也顾不上躲避人群,一边扬鞭高声喊着,一边朝着人群中飞驰而来,两边的行人见状也都慌忙向路两边闪了开去,生怕被飞驰而过的快马掀翻在地。
这时阴容只顾埋头和刘基说话,也未曾注意街道上发生什么事,直到察觉时,快马已经飞速冲到两人身前,刘基见状也来不及多说,慌忙间一把拉过阴容胳臂将她拽到路边,这时飞骑快马这才堪堪的从两人身边一路擦肩而过。
因为情况紧急,刘基用力过猛,骤然间阴容猝不及防,登时被刘基拉得跌跌撞撞差点扑倒在他怀里,直到被刘基伸手扶住,阴容这才朗朗跄跄的站稳了脚步。
刘基眼看这快马在大街上不避路人横冲直闯,心中正在窝火,这时却见那飞马信使已经朝着太守府衙方向绝尘而去,刘基微愣了一下,旋即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这快马信使一路行色匆匆,莫非是郡内有什么十万火急事务需要通报?
阴容一脸惊魂未定,仰脸向刘基看去,这时却见刘基正注视快马消失的方向怔怔的出神,阴容忙迟疑的问道:“怎么了公子?”
刘基回过神来,然后又在阴容身上身下打量了一番,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多谢公子刚才。。。。。。。”
刚才阴容被刘基拉得跌跌撞撞差点扑倒在他怀里,这是阴容第一次和异性之间这么亲密的接触,在听了刘基的话后,顿时羞得面红耳赤不知所云起来。
刘基见阴容只是受了点惊吓别无没事,眼下也顾不上阴容一副小儿女姿态,略想了一下刘基接着又道:“我看这快马信使行色匆忙,大概是郡内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快些回去吧。”
刘基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向太守府衙走去,阴容见刘基说话语气郑重,于是也不在多问什么,便一路快步跟了上去。
刘基因为关心郡内事务,因此一路走的速度比往日都略快了些,不一刻功夫两人来到了府衙,刘基带着阴容进了大门,刚要绕过女儿墙,这时忽然一个人快步冲了过来,两人互相躲闪不及,一下子给撞了个满怀。
眼前冲出来的这人正是郡丞秦弘,这时秦弘抬头发现来人是刘基,当下也顾不上道歉,上气不接下气的忙道:“原来是刘公子,公子来得正好,我正有事要找你呢。”
刘基见秦弘一副冒冒失失的样子,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因为秦弘体态较胖,刚才和刘基一撞之下秦弘也给撞得气晕八素,抬头看去却发现刘基身后跟着一个清秀绝伦的妙龄姑娘,顿时直看秦弘一阵眼花缭乱,一时间竟忘了该要说什么了。
“呃。。。这位姑娘,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呢?”
刘基回头看一眼阴容,然后没生好气的对秦弘道:“她?你当然看着眼熟了。”
这阴容正是秦弘买来送给刘基的,不过当时阴容身上穿得破破烂烂的,现在衣着打扮被焕然一新,秦弘看着阴容打量了一会儿,然后又喃喃的摇头道:“请恕在下眼拙,这位姑娘。。。。。。”
刘基心中一阵好笑,不过眼下也顾不上解释,接着又问秦弘道:“先不说这个,你这么慌慌张张的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经过刘基这一提醒,秦弘这才忽然回想起来刚才要说的话,忙又跺脚连声道:“不好了,不好了,溧阳县出大事了!”
溧阳县正是丹阳郡治下的十六个县之一,刘基听了心中不由得一沉,忙道:“溧阳县怎么了?”
“刚才信使来报,说溧阳县县令忽然被人枭去首级,现在溧阳城内一片哗然,刘公子快过去看看吧。”
“县令被人枭去首级?!”刘基闻言不由得倒抽一开口凉气,“被谁枭去首级?”
“下官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那溧阳县来的信使还在大堂,公子还是亲自过去问一下吧。”
秦弘一边说着,刘基也不等他说完,三人便一起向大堂内快步走去。
大堂内,主薄督邮等人陆续赶到,几个人正站在一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其中一个正是刚才在大街上骑马横冲直闯的那个快马信使,刘基进来后也来不及和众人说话,立刻来到那信使跟前问他道:“溧阳县到底怎么回事?”
那信使虽然并不认识刘基,但他察言观色,很快就料想刘基便是丹阳郡新近刚换的那位年轻太守,信使微微顿了下,重新又整理了下思路,然后道:“在下是溧阳县郡丞派来的飞马信使,就在今天正午,溧阳卢县令正在堂中审理公案,忽然有一人闯了进来,当着众人的面割去了卢县令首级,然后逃之夭夭,现在溧阳群龙无首,城内一片大乱,县丞和县尉不敢自作主张,所以才派在下来回报太守大人。”
刘基听完后忙又接着问:“你可知道卢县令是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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