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周密安排,将军务必千万小心,切莫再轻举妄动。”
孙贲一听吴景同意,顿时来了劲,道:“那就以吴大人之意,末将听从你的安排便是。”
吴景在心里盘算了一阵,然后道:“那我就拨你精兵一千,在前作为先锋,今夜前去劫营,我自领兵一千作为后应,如果将军在前面劫营成功,我再率军拦住刘基退路,如果将军劫营失败,到时候我再领兵前去支援,将军以为如何?”
孙贲听后大喜道:“吴大人此番安排,必能万无一失!”
“只不过。。。。。。”孙贲想了一下,似乎仍觉有些不妥,“你给我一千精兵,只怕未必够用,如果吴大人能给我两千人,在下必能让那刘基小贼有来无回!”
“不可!”吴景摇头道:“现在城中只剩三千兵马,你带去一千,我自领一千,只剩下一千人守城,如果全部带去了,这宛陵城内又有谁来看守?到时候万一城中兵变,丢了城池,纵然是我们劫营成功又有何用?”
孙贲见吴景安排得既有分寸又不无道理,于是只好作罢,也不再争执下去。
话说两人反复商议已定,于是便各自吩咐安排下来,趁着天晚,孙贲来到校场亲自挑选了一千精壮之士,然后细细的做了安排准备。经过连夜的筹划,直到天色刚过三更,孙贲即刻起身命伙夫起身做饭,直到众人全部饱餐一顿后,孙贲这才领着一千兵士率先开了城门,吴景跟随在后,两军一路偃旗息鼓向刘基营寨悄悄进发。
这时的天色已经接近四更,宛陵城外,除了不时的传来晨鸡报晓和犬吠声之外,万籁俱息的大地上,四下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一阵阵习习凉风吹来,不禁让人不寒而栗。
“好一个天黑风高杀人夜!”孙贲忍不住在心里暗道:“刘基竖子,今日的连番羞辱,明日我必教你十倍偿还!”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这次孙贲显得格外谨慎小心,一出城刘基便翻身下马,徒步拎着大刀,一手小心翼翼握住马缰和铃铛,并且反复嘱咐身后的众人,千万不要发出任何声响,以防未到地方便先惊动了刘基军,孙贲身后的这些将士心领神会,自然也都不敢怠慢,一个个蹑手蹑脚,屏声息气,就连说话咳嗽也都压抑到了最低声。
因为事先探知了刘基营寨的所在地,因此孙贲率军一路很轻松的便悄悄的摸到了刘基军营寨跟前。营寨内,仿佛依稀残留着昨晚得胜后庆功的欢快,每个营帐中都是一片灯火通明,不过却是静悄悄一片,看样子刘基军在烂醉如泥中早已经熟睡,在漆黑的夜色下,只剩下“劉”字大旗在半空中迎风招展,猎猎作响,
在大门口处,依稀间站有几个黑乎乎的人影,看样子像是负责营寨警戒的哨兵,为了防止打草惊蛇,孙贲猫着身子,悄悄取出随身弓箭,瞄准了正在巡逻的哨兵,只听嗖的一声,箭矢刚一离弦,便见一个黑影闷声栽倒在了地上。
也容不得其他哨兵做出反应,孙贲迅速搭弓上箭,箭矢一根接一根连续骤然射出,营寨门口剩下的几个哨兵无不应声而倒。
“孙将军连珠箭法果然厉害!”孙贲箭无虚发,身边众人见了也都忍不住暗声喝彩。
孙贲听了身边赞叹,当下只是冷笑一声,压低声音道:“哼!等会儿让你们见了我的刀法,就知道哪个更厉害!你们几个,悄悄的过去,去把门口的几排据鹿角给我挪开,记住,千万要小心,尽量别发出任何声响!”
“喏。”
话音刚落,黑暗中十几个人影弯腰弓身起身上前,轻手轻脚的来到营寨门口,然后两人一组慢慢的抬开据鹿角,又轻轻的放在了不妨碍大军通过的地方。
片刻后,障碍完全被清除,营寨门口彻底大开,一切全部准备就绪,孙贲此刻再也按捺不住,立刻翻身上马,扬起手中长刀猛然大喝道:“兄弟们跟我杀啊!别让刘基给我跑了!”
“杀啊!。。。。。。”
一千人齐声呐喊,震天的呼声如同山崩地裂天塌地陷一般,这诡异的呼声在这静如死水般的夜空中骤然响起,足以惊吓得睡梦中的人们魂为之飞,魄为之散,。
“杀啊!!。。。。。。”
孙贲振声高呼着,拍马舞刀率先冲进营寨内,对于偷来到手的胜利,众将士更是喜出望外,一个个竭力呐喊着争先恐后的向营寨一拥而入,生怕一个落后被别人抢去了头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