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麻烦您,今日您就派人把我送回家去好了。”
甘遂回她一个阴森森的笑容:“杀人放火昨夜里刚做过,正想回来奸淫掳掠一番,你走了我还怎么做得成?”说着作势要扯开白茯苓裹在身上的被子,继续刚才未完之事。
白茯苓吓了一跳,惊呼一声揪紧被子,整个人虫子一般狼狈地扭动闪躲甘遂的魔爪。
甘遂只是想逗她玩、吓吓她罢了,三几下动作就将她捉住,戏谑地在她脸上、耳朵上亲了几口作罢。白茯苓虚惊一场,不敢再轻易捋虎须,任由甘遂把她当娃娃一样抱在怀里抱着轻轻摇晃。
白茯苓被他摇了几下,摇出几分睡意来,忽然想到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求甘遂帮忙的,于是趁着气氛还可以,放软口气道:“我想给我爹娘还有白果、白勺他们写信,你可不可以帮我把信送出去?”
“过几天吧!待我把魔教的事处理好了,就带你到武林盟去,到时要送信给他们就方便得多了。”甘遂倒没有为难,很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魔教树敌极多,白茯苓要通过魔教的管道发信,万一被别的江湖人知道了,不免要惹上许多麻烦,而且白茯苓自己也不愿意跟魔教扯上关系。如果是通过武林盟传信,则没有这方面的顾虑,白茯苓不但可以光明正大现身人前,不必怕被人发现与魔教教主关系暧昧。
白茯苓听闻过几日就可以过得相对自由一些,也觉得开心,每天除了甘遂便只能对着一大群不能沟通的聋哑仆人,那滋味真的很不好受。
至于甘遂所谓的“把魔教的事处理好”,白茯苓没有多问究竟是什么事,一是不愿知道太多魔教的秘密以免日后缠夹不清,二是害怕,她怕甘遂告诉她晚上出去带人屠了几户人家,截杀了多少武林中人,就算这些与她无关,她也不免心寒。
之前就听济困堂的人说甘遂带人一夜之间灭了飞龙镖局满门……真是讽刺,她一心一意救人积德好向地藏王菩萨交任务,偏偏却被个杀人如麻、残忍嗜血的大魔头缠上了。
甘遂不清楚白茯苓的心思,笑着揉揉她乌黑的长发道:“你不是说你喜欢海浮石吗?过几天我就是完完全全的海浮石了,你要记得对我主动一些。”
白茯苓的回应是——一个大白眼。
几日时间过得很快,甘遂依然每日有大半天不见踪影,深夜才回来,依然每日都爬到白茯苓床上与她同睡一处。白茯苓纠结不已,可是毫无办法,幸好甘遂除了亲亲抱抱,也再没有其他太过分的举动,白茯苓也就咬牙切齿忍了。
也许是习惯成自然,某日早上,白茯苓醒来发现甘遂不在身边,竟然觉得浑身不对劲,她努力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甩出脑海,专心打量起眼前的情景。
她现在在一辆简朴非常的马车上,装了她的行李的大箱子放在车厢后方,足足占了小半边车厢,箱子上放了个藤篮,篮子里小狸花睡得跟只小猪一样。
马车上也垫了厚厚的垫子,不过质料一看就是便宜货。
白茯苓揉揉额角,慢慢明白了眼前的情况——想必是甘遂已经办完了魔教的事情,启程带她到武林盟去了。身为勤劳俭朴、不忘百姓疾苦的一代杰出青年大侠兼武林盟主,自然不能再像之前那样驾着豪华马车招摇过市,所以换了眼前这一辆看起来与他身份形象十分相衬的、土得掉渣的破马车代步。
再想想她进出魔教的秘密据点,正好都是在睡梦之中,不必问就知道是甘遂在她身上动了手脚,让她搞不清楚据点的具体位置。
这样也好,知道得太多的人通常日子会很难过,所以白茯苓乐得糊涂。
马车又行了一阵,车外传来阵阵喧哗声,白茯苓挑开窗帘往外望去,原来马车已经进了一座较大的城镇,道路上车马川流不息,路两旁聚集了不少商贩沿街叫卖,热闹非常。
白茯苓深深吸一口混合了各种杂乱气味的污浊空气,心情也跟着雀跃起来,终于听见嘈杂人声了,这些天在那个见鬼的院子里,除了她与甘遂,其余人个个都是哑巴,把她给郁闷坏了。
她还没高兴完,大街上忽然骚动起来,前面传来一阵哭号之声,惨厉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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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子应该抓完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