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儿口中的那个家伙指的应该便是叶红笺无错。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玄儿隆起的胸膛,嗯...确实很大。
但很快他便意识到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赶忙摇了摇头,驱逐掉自己脑海中在方才浮出的各种旖旎的念头,脸色一正再次言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年纪,这男女之事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
“我有前一个陆吾千万年的记忆,若是真的算起来,我应当有七万八千四百九十一岁了!我怎么不懂?我就是喜欢你!我就要和你在一起!”玄儿跺了跺脚,大有撒泼耍浑的架势。
徐寒有些无奈,这道理说不通,拒绝又有些心头有愧,他只能再次转移话题,言道:“玄儿,这事太过唐突,大渊山之战在即,当务之急我们是赶到大渊山解决了这祸端,之后到底如何,我们再细谈可好,我保证届时一定给你个交代。”
徐寒想来玄儿虽然调皮,但在大事上面也素来乖巧,这个话出口玄儿也应当会理解。
可他却错估此刻已经是女儿身的玄儿执着,她在那时不依不饶的言道:“我不管,今天你就要和我说清楚,否则哪里也不准去。”
徐寒顿时有些恼火,他再次板起了自己的脸,沉声言道:“玄儿,兹事体大,你若是再如此胡闹,我可就真的要生气了。”
玄儿也看出了徐寒动了真火,她委屈的撇了撇嘴,低下了脑袋,沉默不语。
就在徐寒以为此事终于算是暂且揭过之时,玄儿的肩膀却忽的开始颤抖起来,嘴里更是发出阵阵支支吾吾的抽泣声。
一旁的嗷呜见状,终于也结束了漫长的思索与挣扎,它认为既然不知道帮谁,那就帮弱势的一方自然是最为合理的。而开始的哭泣的玄儿显然就是处于这样一方之人,嗷呜顿时一跃,落在了玄儿的身侧,龇牙咧嘴的看着徐寒。
但这样的架势方才摆开,徐寒便给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恶犬递去了一道恶狠狠的目光,嗷呜顿时偃旗息鼓,趴下了身子,这时它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没有那本事参合这两个大人物的“内斗”。
“玄儿,你这是做什么,我说过等到此间事了我一定给你个交代,你就不要再胡闹啦。”徐寒虽然喝退了嗷呜,但对于哭得兴起的玄儿却并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化去自己脸上的肃然,语调柔和的言道。
“呜呜呜,你骗我喵!”玄儿却不依不饶,甚至大有越哭越大的架势。
“我怎么就骗你了,我对你什么时候不是说到做到了!”徐寒受不了这玄儿一脸委屈的模样,在那时赶忙解释道,试图以此平息这场“混乱”。
可就在这时,听闻此言的玄儿却缓缓抬起了头,她看向徐寒,那双漂亮的眸子中还带着未有散去的泪光。
她抽泣了一两声,这才平复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她咬了咬牙,终是言道。
“你想做什么你以为我不清楚吗?”
“哪有什么以后,我就要现在,只有现在才是最真实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