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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被田喜咬了,我娘都是这样吮一下的,放水里,当然跑了。”吴秦恩没好气的说道。
“我又不是你娘,田喜?就是螃蟹吗?”陆潇潇好奇道:“这次我一个人去,你在这看着好了,说罢飞身过去,猛吸一口气用巧劲将架子提了过来,吴秦恩暗暗佩服姑娘的聪慧。
“哇,有三个螃蟹呀!”陆潇潇像是从来没见过螃蟹一样。
“三个算少的,我去试试运气。”说罢飞身到河中央也提了个架子过来,陆潇潇一数哈哈大笑:“你才两个螃蟹,阿白!”
“是田喜啊,不叫螃蟹,亏你还懂的阴阳之理数。”吴秦恩心想这个天候,能有几个就不错了。
“是你养的吗?”陆潇潇突然盯着吴秦恩认真道。
“不是,是偷啊!”吴秦恩故作紧张状,随手撕下了衣角的布条,将田喜捆好,“快走,被人发现就完蛋了。”
陆潇潇紧随吴秦恩飞奔而去,还不时回头看有没有人追来,突然说道:“糟糕,阿白,架子还没有放回去呢?”两人欢快的笑声被抛在了身后。
美美的吃过田喜,陆潇潇嗔怒道:“你为什么抢我的田喜?”
“你都吃了四个了,陆姑娘!”吴秦恩心想没见过这么样的人。
“好了,姑娘别再受了风寒,早点歇息,明日我再带你去个好地方。”说罢心满意足的离去,内心竟没有了纠结。
第二日,太阳升的老高了,吴秦恩才起来,可是陆姑娘却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封书信,简短的几个字:阿白,新婚快乐,白头偕老。
吴秦恩顿觉心碎,不是说好了还要游玩江南吗,她怎么知道了我的婚事,其实我还有很多话要跟她解释的,落寞间正被离人撞见。
“离人姐姐,你看见……”话道嘴边又咽了回去。
“秦恩,听晋礼说两日后你要和彬妹拜堂了,怎么哭丧个脸呢?”离人关切道。
“没,没什么,我娘在世的时候应允过的,今年的三月初三如果晋彬她娘没有回来,我们,我们就拜堂成亲。”吴秦恩解释着。
“你娘不再了,离人姐姐就是你最亲的人了,有什么话你可要跟我说啊。”离人强忍着自己内心的酸楚安慰道。
三月初三,吴秦恩和晋彬拜堂的日子,不少江湖中人赶来贺喜,离得最近的金陵盟新盟主南剑云,还有柳云龙,铁血盟的傅清依都带来了贺礼,就连华山掌门岳神峰也来了。包打听和司徒晴帮衬这离人和晋礼前后招呼着客人。
突然门外一骑快马赶到,来的竟是叶飞,吴秦恩兴奋的迎出门外,“是什么风把叶兄吹来了。”
“吴弟大喜,为兄怎么能不来呢?略备薄礼,不成敬意。”叶飞刚一入座,门外又有贵客到。
“奴才奉当今太子之命,前来给吴秦恩和吴晋彬道喜,给两位新人送上贺礼一份,另外女英姑娘送来贺礼一份。”一个太监在两个护卫的陪同下缓缓步入院内。
南剑云道:“这无锡一战,吴秦恩可是立了大功了,你看现在连太子都送贺礼来了,算是给足面子了,怎么没见和秦恩兄弟勇闯敌营的陆姑娘呢?”
秦恩又何尝不想看见陆姑娘,可是一直道酒宴行将结束陆潇潇都没有出现。离人察觉了他的心思道:“恩弟莫非在等陆姑娘,我想她不会来的。”
“为什么?”吴秦恩说,“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她会来贺喜的。”
“贺喜?恩弟,你还是去看看彬妹吧,陆姑娘不会来了。”离人心里跟明镜一样,嘴上却不能说什么,她知道陆姑娘现在一定在掉眼泪,不过也比自己强啊,还要在众人面前强堆欢笑。
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暖,晋彬就像个小媳妇乖巧的躺在吴秦恩的怀里,这一刻她事实成了小媳妇,这一刻对她来说永生难忘,甜蜜无限。吴秦恩还是一贯的呵护着她,哪怕是醉的东倒西歪。
天还未亮,晋礼来报,说昨日来送礼的太监竟然死在了半道上,两个护卫也被一并杀了。吴秦恩一骨碌爬了起来,“这还了得,是谁干的?”
晋礼说:“有人看见西海神剑出现过,为兄公务在身,必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你就不要管了,照顾好彬儿。”
“此事因我而起,怎能袖手旁观!”吴秦恩执意要一同前往。
屋内晋彬说道:“二哥,就让秦恩随你去吧,也好有个照应。”
就这样兄弟两人又匆忙上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