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哇,大哥,你的那个神秘师父可真是厉害,竟然连医术也懂!不过,真是可惜,我是再没机会拜
家为师了。”柳二条又是羡慕,又是叹惜地看着柳话,他好像说了不止不遍了。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你不是也有一个好恩师了么?王大人对你不是也很关心么?在劳心公务的闲暇,还费心地为你的乡试,省试操心。好了,人都走远了,咱们也回屋去吧。”柳一条拍了下柳二条的脑袋,率先转身回了正厅。
“嗯,二条,”柳一条看老柳直接去了牛篷,便一把搂着柳二条的肩膀,在他地耳边小声说道:“那个赵瑛,看他地样子,还没有完全死心。日后他若是再找你的麻烦,你只管用大哥教你的招式狠狠揍他一顿便是,想来经过这件事情,那个赵开芳以后也不会再厚着脸皮为他的这个小儿子出头了。只要你不把赵打成重伤,一切都没问题。”
“大哥放心,小弟知道该怎么做!”柳二条握着拳头,阴恻恻地笑了两声:“他要是还敢再来,我就打得他满地找牙。让他知道那个什么,嗯,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看来柳二条这小子的骨子里也有那么一点暴力因子,被柳一条这个无良的大哥这么一调教,一勾引,就给全部诱了出来。
“行了,少在大哥这里装凶狠,快给我到书房温书去!”柳一条轻笑着又在柳二条的脑袋上拍了一下,把他打进了书房。
看了看现在的天色,太阳已经西偏,下午三、四点时分了。
柳一条走进院儿里,嘱咐着老柳去帮忙准备上三十根约有五尺长地腕粗木棍来。然后便牵着柳无痕,去了村东地铁匠铺。
过了这么久,也不知何伯他打造得怎么样了。
到了何伯家,何伯正在煅造房卖力地举锤打铁,制作别地一些器具。见柳一条到来,何伯便停下手头的工作,将柳一条领到了煅造房旁边地器具储存室。
在储存室的一个角落里,三十把乌黑的铁锨静静地堆放在那里。
“诺,你要的东西全都在这里了,刃口儿也都照着你的吩咐给打磨了出来,你点收一下吧,看看有哪个不满意的,何伯再为你去修改修改。”何伯指着地上的这堆铁,向柳一条说道。
“这么快?”柳一条随意拿起了一把,翻面看了一眼,做工比第一把要好上许多,刃口儿也很锋利,便像何伯夸赞道:“何伯真是好手艺,这把铁锨看上去更是流畅了许多。”
“呵呵,熟能生巧而已,”何伯笑着说道:“任何一样东西,只要被老夫打造出两件以上,老夫便能完全地掌握住他的侧重之处和打造方法,你的这个铁锨虽然新奇,但也就前两个会难为老夫一下而已。到了后面,制做的工艺,和打造的度就已不再是什么问题了。”
这话有理,柳一条轻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了应付的两贯零六百文钱递于何伯。然后跟何伯讨了根细长的绳索,把地上的铁锨全都给穿了起来,搭放到柳无痕的背上。
及到家中,柳老实已将柳一条所需的木棒全部准备齐当,就堆放到院落的正中。
柳老实见着柳一条牵着毛驴儿,驮回了一大堆奇怪的铁器,便走上前,帮着将它们卸下。
“一条,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铁锨?用来挖井用的工具?”老柳把铁上面的绳索解下,拿起一把来回地看着,黝黑,锋利,冷气逼人,确实是一把利器。
只是,这全是由生铁制作,是不是有些浪费了?得花不少银钱吧?老柳看着有些心疼。
“嗯。”柳一条点头应了一声,拿起一把菜刀将一根木棒的一头削尖了,抓着铁锨的筒形尾巴把木棒给套了进去,然后又拿着一个锲形的铁锥,透过铁锨尾巴上的小孔,把铁锨与木棒紧紧地嵌套在一起。
一把正式的铁锨就这么形成了,柳一条拿起比划了两下,对老柳说道:“有了它,以后李德臣他们再去挖井,就不会那么费力了。嗯,爹,你先试试,看好不好用。”
柳一条把铁锨交给老柳,又为他讲了一下铁锨的用法,随后,整个大唐朝的处女锨,便通过老柳的右脚,给蹬了下去。
铁锨,作为一种新型的农具,在这一天,正式登上了历史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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