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点太阳高照,林子安挂断电话:“老舅您今天一定要好好地多喝几杯杯,刚才来电话说车已经到公路等着了,外甥不能陪您饮酒,等空闲下来我定去看望您老。”
“好好好,老舅记住了,你到了人家好好的听话,表现勤快点不能让亲家挑理,”赵远中见他这么懂事,心疼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我知道了!”
林子妈见儿子自己打着红伞向外走去,顿时伤心地哭了起来,老林头也端着一盆清水向外泼了出去。
赵远中见没有人帮忙去点炮竹,他抱起桌上的一万响的大红炮竹散铺在地上高声喊道:“吉时已到,炮竹响、送喜喽!”
在这炮竹震天响的时候,三位老人望着林子安离去的背影,久久都不愿离开——
林子安独自一人撑着红色伞行走在田间,偶尔路边的树枝上掉落几滴融化的雪水打在伞上。他今天穿着一身藏蓝色西服套装,暖白色衬衣领口扎着红色蝴蝶结,白皙的脸庞透着高冷的俊俏,一米八的个头挺拔标志。
他停住脚步,从口袋里掏出孩子转送给的手表,拇指来回擦了擦镜面沉思了一会,用力咬了下嘴唇苦笑着戴在了手腕上,这只手表帮他显得高贵了不少。
迎亲的领车中年男子见他走了过来,迷惑地问:“怎么就你一个人,你的陪嫁呢?”
林子安笑着收起红伞:“路不好走,改天送过来。”
中年男子挠着头心思着,我的乖!我经历这么多新人婚礼,还是头一次碰见这样如此简单的。他本着迎亲主家还是很礼节的把林子安请上车:“时间不早了请上车,我们婚车不能走回头路。”
婚车在喜庆的唢呐和炮竹声中缓缓地进入小洋楼大门前,吃瓜群众前拥后挤推搡着都想一睹赘婿的风采,婚车门被身着红色汉装的宋丽丽慢慢打开,几个艺人扬高唢呐卖力的吹着百鸟朝凤,整个婚场都被这种气氛活跃了起来,好不热闹。
林子安随着无数的目光盼望中坦然地跨出车门,脸上始终保持着绅士的微笑,众人像炸开的米花似的纷纷议论着赘婿帅气,也有不少人替林家人感到惋惜这么好的孩子为啥要做上门女婿,外围几个打扮新潮的年轻姑娘也被林子安的帅气彻底给吸引住了。
红红的地毯从院外直接铺设到二楼的新房,林子安没有被这而闹得场面而胆怯,只见宋丽丽挽着他的手臂步行在红地毯之上向新房走去,几位宋家嫂子辈的妇女想闹一闹这个赘婿,见他风度翩翩和蔼可亲的样子给惊呆了,手掌上的油灰不由自主地藏在身后,几个人傻傻地看着。
宋国强身穿毛料西装,神采奕奕,精神焕发,不停地客迎着前来道喜的亲朋好友,忙的不亦乐乎招呼他们入坐酒席,笑开的嘴根本就合拢不上。
今天是三妹大喜的日子,宋春佳身为镇党委干部没有过多打扮自己,她把秀丽的长发盘踞在脑后,米黄色的高领毛衣衬托出她那俏丽的脸颊,言行更能呈现出她的端庄气质。
宋春佳来到二楼敲了几下门——
“谁啊?”
“你二姐。”
“二姐你请进吧!”
“方便进去吗?”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宋丽丽打开房门不解的问:“二姐,你怎么没去吃席?”
宋春佳没有正面回答宋丽丽的问话,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林子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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