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樵松子和高渐离,眼神对视了之后,算是商量了,然后,高渐离出来说:“能与二位相识,实乃我等三生有幸!”
我也学着高大哥的样子,握拳贴于另一手心内,说:“对对对!那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木子!”然后指向了高大哥,“他是高华,是我的结拜大哥!”最后指向了樵松子,“这是樵老生,是我师父!以后大家可都是朋友了,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只要力所能及的,一定帮!”我一口气全盘托出,把大家都介绍了。
樵松子凑近我,不动声『色』的低声对我说:“你怎么把大家名字都说了?”
高大哥也和樵松子一样,低声对我说:“是啊!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微笑着看着他们,然后不动嘴皮的低声说:“反正,大家的那几个名字,都不是真名!说了也无妨!”
闻言,高渐离忍不住看向了樵松子,果然,像樵松子说的那样,我已经看出了他那个高华的名字,是他随口『乱』编的!高渐离低头笑了笑。
我们三个方才的一番窃窃私语,若是不仔细注意,根本看不出,我们在说话,因为,我们都站的笔直,都笑看着他们主仆二人,没动嘴皮子,也没眼神『乱』看,更加没有奇怪的动作和表情。
他们主仆二人听完我们的介绍,那个老爷主动上前介绍说:“幸会!幸会!鄙人王石,这是我的手下,名叫石头!”
我们三个都统一动作,笑着齐声道:“幸会!幸会!”
我咧开嘴笑着,悄悄低声嘀咕一句:“你这个手下,厉害呀,倒像是你主子!”此话才出,樵松子就狠狠拐了一下,我瞥眼看了看他,立刻闭嘴,笑看着王石和石头。
我们认识以后,所以把马栓住后,直接席地而坐,简单闲聊几句,樵松子就直接拿出自己的酒壶,爽快说:“来!相识一场,我们也算有缘,今日,咱们必要痛饮几杯!”
我见樵松子拿出了酒壶要喝酒,忍不住打趣说:“酒坛子还随身带着酒啊!”
樵松子听出了我的调侃,直接见招拆招,不急不忙的说:“这种时候,没个酒助兴,那就太无趣了!某位兄台莫不是酒量浅,比不过咱们,在一旁说得风凉话吧?哈哈哈……”说完,樵松子直接大笑起来。
我被他说得够呛,直接回过去:“樵老生好酒量!一会儿可别麻烦人还得把你给扛回去!”然后,我扭过头,又是得意一笑。
高渐离在一旁看着,笑了笑,说:“行了!你们师徒二人别斗嘴了!叫人看见了,笑话!”
王石摆摆手说:“不不不!木子兄弟是真『性』情,难能可贵!”
我闻言,低头忍不住笑了笑,难得被人当面这么一夸,怪不好意思的!我低着头,有些难为情了!再次抬头的时候,便见石头在一旁慵懒的坐着看着我,嘴角挂着笑意,眼底的笑意很深,让人捉『摸』不透。
我低语嘀咕道:“看着我干嘛?”我觉得莫名其妙的。
樵松子用手推了推我,我才反应过来,抬起头来,只见大家都举着杯,这是在等我呢!樵松子低声说:“发什么呆?就等你了!”
“哦哦哦!”我愣愣的匆忙举起杯子,和大家碰杯,一口干了。
酒喝得酣畅时,樵松子起意,提议说:“老高,我见你把筑带来了,何不给我们来一曲助兴?”
筑?就是高渐离击的筑?以前也就是在中学的时候学《荆轲刺秦王》这片课文的时候听说了的!今日能见上一见,秒啊!
我心中大喜,激动直说:“好好好!高大哥,我可从来没听过古人击筑!快快快!”
高渐离一听,困『惑』的问:“古人?”
我一听,一愣,顿了顿,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我口无遮拦,老给自己挖坑跳,这张嘴啊!
我左思右想,牵强的说:“我,我是说,故人!对!就是故人!我声调没找对!”
高渐离又问:“声调?”
“就是……”我又愣住了。
张芸啊张芸,你这才填好一个坑,怎么又给自己挖了一个坑!你这个猪脑袋!
“呵呵呵!”我尴尬笑了起来,不管那么多,破罐子破摔了,我说:“呵呵呵!高大哥,你这就孤陋寡闻了!我们那儿的人都这么说!”
“你们那儿的人?”
我想都没想,张口闭口直接说了句:“我家里的人!”说得如此肯定,说的我都快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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