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忙的事情。二则可以请冷绛然去苏家知会他爹一声,免得到时候他带着柳家老小回到苏家,他爹趾高气扬地,柳老爷不将柳丝丝许配给他,那他说要对人家姑娘负责的话不是扯淡么?
于是,决定下来,苏未明就在柳家多耽几日,刘煜晨与冷绛然偕同宁小池红杏先走一步了。
临行前,宁小池还是单独跟苏未明说了几句话,她总觉得对他是很抱歉的。宁小池恳切地对他说:“苏未明,今生我没能选择你,是我没那福气。真的,你别打断我,你是个好人,每一方面都很优秀,我只希望我们还可以继续做朋友,也希望你与柳小姐能够白头偕老。我想你幸福。”
苏未明几次想要打断她的话说点什么,可当宁小池说完的时候,他却似乎不记得自己要说什么了,或者说什么都是多余,他眼里闪过一种湿润的落寞,继而扯出一个勉强的笑道:“我也希望你幸福。那我们就后会有期了。”
而他心里真正的打算是,或许这辈子都不要跟宁小池再见面了。
他又分别跟刘煜晨还有冷绛然谈了一番,这就与他们那两对真命鸳鸯告别了,他惆怅又落寞地留在了柳家。
回去秋山的日程大概还有好几天,宁小池与红杏索性也不用坐马车了,直接与他们一同骑马,当然是冷绛然带红杏,刘煜晨带宁小池了。这样就免得上路后走得拖拖踏踏地又了无生趣。
宁小池虽然也不喜欢坐马车,可是比起要跟刘煜晨再次同乘一骑,她倒还宁愿坐马车了,而是看红杏一脸的期盼,她又不好扫了她的兴致,最后还是别别扭扭地由刘煜晨环抱着骑上了马。
红杏总觉得他们两个能够在这样的时刻再次走到一起,实属不易了,可看他们两人表情都有点怪异,忍不住要说宁小池几句:“小池姐啊,不是我说你,你看看你,如果不是刘煜晨即时赶来,你怕是已经做下让你后悔一生的事情了。现在,你们两人好不容易团聚了,你还摆着一张扑克脸作甚?”
宁小池最烦躁她那半文不白的说话方式,又是扑克脸,又是作甚的,她剜了她一眼,示意她不知情就少说话,然后赌气似地说:“我在后悔,怎么就没跟苏未明洞房了呢!”
此话一出,虽明知是气话,刘煜晨的脸也黑得跟包青天一般,双腿使力一夹马腹,箭一样咻得射了出去,宁小池一个踉跄就跌到他怀里,怕摔下马去,只好狠狠勒住他的衣领,刘煜晨被勒得几乎透不过气,可他也不阻止她,只管没命一样往前冲。
红杏跟冷绛然慢悠悠地跟在后头,她依偎在他怀里,悠悠地说:“难道我又说错了么?这两个人啊,脑袋都不正常,就不能安分守己地好好相处么?非要闹点别扭出来,这不是虐己又虐人么?变态!”
“你在叽叽咕咕什么啊?”冷绛然就没见自己怀里这女人安分过一会儿,不过不管她说什么,他听着她黄莺出谷一般的声音,总是觉得如沐春风,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他轻柔地与红杏商量:“红杏,我们一回到秋山,你就先在楼外楼住下。等我把苏未明的口信给他爹带过去了,我就回家与我爹娘说清楚,然后正式娶你过门,你觉得如何?”
要是在以往,红杏肯定一口拒绝了,说还不想结婚。现在,她已经是他的人了,想法自然也迥然不同了,她也没羞腆,只是柔顺地点点头:“我听你的。如果你爹娘实在不允许我入你冷家大门,我们就私奔!反正,我是决意要跟在一起的了。”
红杏的话听来有点霸道,可是冷绛然却很受用,她还从未这样跟他表白过自己的心声,现在听她亲口承诺无论如何都要跟他在一起,他自然欣喜,不由得紧紧抱住她说:“说什么傻话呢?你是我心爱的女子,我一定要给你一个风光的婚礼,堂堂正正将你娶进家门的!”
红杏也没再说话,其实只要他爱她,她根本不会去在乎这些苏礼仪式,就像她父母,那不是在教堂庄严承诺了要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啊,结果还没过到三分之一的人生路就一拍两散了,所以当两个人不再相爱了,任何山盟海誓都不顶用,不过,红杏这次是极有信心的,一则冷绛然是个认死理的人,他认定的东西,基本是得到了就会更加珍惜,对于旁的事物跟恩就不会关注的那种人,他值得她为他冒险。想到此处,红杏更往他怀里偎得紧了,真是郎情妾意,忒煞情多!
与他们相反的是,刘煜晨跟宁小池两人根本没有言语上的交流,两个人都像倔牛一样,各执己见,横冲直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