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留下那从前是朋友现在是情敌的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苏未明还是暗自懊恼自己的优柔寡断,总是不及刘煜晨这厮来得直接坦荡,谁知道他那直率是不是刻意为之呢?
刘煜晨看了一眼在想着事情的苏未明,打了个呵欠,百无聊赖地说了一句“媳妇也不理相公了,还是回去再睡个回笼觉得了!”也走了,单留那苏未明僵直地杵在那里,思绪千条。
宁小池又将宁正枫与陈年之叫到偏厅内堂,她先是恭喜了陈年之终于是开花结果了,弄得陈年之有些不好意思,只得笑着道:“年之还要多谢小姐的成全呢!”
“都是一家人,年之哥你老爱说那些客套话!那是你命里该得的东西,以后好好对绿翘姐姐便是了。”宁小池又开始教训人了,陈年之微笑着喏喏地应了下来。
宁小池这才想起又将他们找来,是因为她方才与刘煜晨说话时候才想到下午要去老猪家谈判,又间接联想到一件事——那就是安叔已经故世快五天了,虽说现在是深秋时节,可是如果等到那公文批下来,再运着这么庞大的一个棺材上路,行程肯定将会肯缓慢,那尸体不会腐烂啊?
她将自己的疑惑跟他们两人一说,宁正枫是没有关于这方面的经验,所以有些不知所措,陈年之不假思索地想起从前战场上的事情,他说:“以前一些重要的将士战死沙场后,我们需要带回他们的骨骸回乡安葬,一般是原地将他们尸体火化了,收集了骨灰装上带回家的。”
“对,我也正是这个意思,要不要先将安叔遗体火化了,等到今天下午若那朱老板让步,答应让他姐夫放行,我们也好直接带安叔的骨灰上路?”宁小池起初还怕他们这封建保守的时代很反对火化一事呢,原来也是有先例的。
“关键是这里是太平城镇,一般是不能随意火化尸首的。况且,我想安叔的意思是想要完整得回到老家……所以……”陈年之颇为难地道。
“这还真是个问题啊!那先不要动,最好争取今天下午将那朱老板拿下,取得公文,尽早护送安叔上路。”宁小池心想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
“小姐——你未必也太乐观了。要是今天那朱老板还是坚持不肯让步,而安叔又交代过绝对不能将望归拱手让人,那又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陈年之天生是个悲观主义者呢还是后天被扭曲成了这样——凡事都想着悲观的那一面。
不过,宁小池倒觉得他这话是问到了点子上,因为她困惑许久的一件事情终于有了一个突破口,她猛然灵光乍现,激动地道:“正枫,年之哥,你们有没有想过,安叔的遗言其实不是针对望归这块地,而——或许是因为里面的某件东西?若我们将这件东西找出来,那望归也就名存实亡了?”
“姐姐,我觉得你说得也对,就是有些地方怎么感觉怪怪的?而,魏老板那里我们又如何向他老人家交代呢?”宁正枫听到那个“名存实亡”时,总有说不出的怪异感。
“魏老板此事不难,到时候实在需要以望归去交换那纸公文,再由我前去与他说明便是。”陈年之接口道,因为魏老板也是个明白事理之人,如果是拿望归解救宁家的危急,他定是不会有异议的。
陈年之也细细琢磨了一下宁小池的话,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可是,究竟望归里面有什么东西是值得安叔到临死才提及的呢?难道是当初元帅在望归客栈里留下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陈年之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说完,没等宁家姐弟俩有何看法,他兀自又说道:“不可能啊!当初我几乎是寸步不离元帅身侧的,不可能他有什么东西留在望归,我不知道的啊!”
一时之间,连陈年之自己都百思不得其解了。
还是宁正枫直接来了句“年之哥你应该还记得当年大伯住过的房间,我们何不立刻前去查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宁小池也赞赏得竖起一个大拇指给自家堂弟,这孩子总算是还比较有头脑!
想得再多说得再多都是枉然,不如立刻行动起来,拿事实说话!——这也是宁小池的一贯作风。
陈年之想了想道:“对,我们应该去找找看。不过,此事还需秘密进行,太多人知道了反而不好!”
“好!好!好!就我们三人一同前去!”宁小池真的服了陈年之的过分小心谨慎,立刻拉着宁正枫就往门外走去,俩姐弟大概都是想着趁现在还有些时间,得赶紧去找找,不然心里总是不塌实。
陈年之在后面紧紧跟上前来,心里苦笑,还真是冲动直率的宁家人脾气。(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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