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言泪是打仗的好手,这一点毋庸置疑,所以即便刚和梅毓打完,兵力有所不足,依然能秉承她不败的名号,以少胜多击溃竹徵迎敌的军队。
眼看兰臻的军队一步步逼近烟京,满朝文武没一个拿得出主意来,文臣顾着编排武将的不是,左一个无能,右一个没用,国家发粮饷送薪水,不是为了给你们花天酒地买单,养兵千日,用于一时,关键到了开战时候指望你们保家卫国,现在咋啦,一个两个大老爷们都成了软脚虾不成,只会缩躲着,生怕被皇帝点上名了?
武将们的脸涨成猪肝色,偏又无从反驳,叨叨不是说没人被激得一时怒起跑前线去应战,但凡去的人都没一个回得来,几个将军再无音讯之后,剩下的人也不敢再贸然拍板了,反而练就一副好口才,在朝堂上和文官们争起来,闲话废话那么多,你们这群文官为何不亲自到战场去看看,百无一用是书生,唯一用的上的也就一张嘴!
于是朝堂的文武两派展开轰轰烈烈的拉锯战,没日没夜斗了起来。
红纱的压力也颇大,她对外称是君家的女儿,人们很自然地把她归到了兰臻的人,如今两国开战,她自然受到闲言碎语攻击。
说起来森羽也确实是个痴心的男人,明明情势对红纱如此不利了,他还是一味地宠着红纱,照样很放心地把奏章送给红纱批,在有臣下为难红纱的时候,还从病榻中爬起,声称当初红纱既然救他,断无再害了竹徵的道理,一番真心实在教人感动。
不过感动归感动,他还是不该把皇帝当成一个国家。红纱当初救他也不过是为了接近他罢了,不杀他是因为不划算,留他森羽一条命换整个竹徵国,这才是最好的代价,至于夫妻之情。红纱可是暗部训练出来的黑衣啊,怎么可能被夫妻的名分束缚?
君言泪御下自有一套手法,她管理下的暗部就是没有感情的工具,只为完成她地命令而活,即便红纱不是她一手调教,可是她也一定有办法让红纱服从她的命令。
相比起威胁竹徵交出我,君言泪更乐意直接打下竹徵。因为她够聪明,聪明到不会把自己的弱点袒露在人前,即便如今她是女皇而我只是被女儿反叛的先皇,她也不会拿我冒险,应该说她是个心细又很温柔的人。
呵,她地温柔我担不起呀,只要是性向正常的女人都担不起!
我现在很认真很认真的在反省。我当年是不是真的错了。把一个同性恋给放了出来,这个同性恋实力强悍不说,后台又很硬,好死不死得认准了非要螭吻血脉的女皇当对象,倒霉的是本小姐恰巧符合她的择偶标准。其实她是个好女人,天下再难找到她这样才貌双全,十项全能,对喜欢地人又温柔得体的美人了。老天怎么就让这么一个好女人是同性恋呢?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啊!
于是我又在发呆中度过无数时日。期间青阳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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