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一面平静的湖水中扔入了一块大石头,原本已经开始慢慢平静下来的舆论被《新周晚报》的一篇文章掀起了轩然**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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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文由一开始的见习编辑正式变为审稿编辑仅仅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而按正常的程序,一个审稿编辑总要经过后勤编辑等一系列职务的锻炼才能成为一个审稿编辑,这个过程可能要一年也可能要十数年,可是无论如何一个月真的能让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编辑工作的新手锻炼成为一个审稿编辑吗?或许真的就如《收获》杂志社所认为的那样,戈文是有着极其出sè的才华的,又或者这其中存在着什么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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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收获》编辑部了解的信息来看,戈文在应聘《收获》编辑部见习编辑一职时并没有提供任何介绍信、户籍等证明材料,是《收获》编辑部的总编爱惜其才华才破格对其录用。不过我要在这里问一句:戈文到底是什么身份和来历?为何在《收获》编辑部工作之前,我们无法打听到他的任何经历,难道他真的像西游记里的孙悟空一样从石头中蹦出来?
如果我们像鲁迅那样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的话,那我们究竟能不能用“同志”这样的称谓来称呼这位神秘的戈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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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羊城晚报》登载戈文的《展的中国需要重视个人生命价值》之初,舆论界反对的声音可谓是盛嚣尘上,包括《光明日报》之类的党政机关大报都站出身来批驳反对,只是后来经《人民日报》出面,而戈文的第二篇文章更是有理有据、真知灼见,这才真正的将反对的舆论平息了下来。没想到就在所有人都认为事情已经结束,一切即将要恢复正常之时,《新周晚报》突然冒了出来,它的专栏作者段启刚表了一篇尖锐的文章。
段启刚的狡猾之处在于他的灵活变通。这一次他不再坚持反对戈文的观,相反他将戈文的文章夸奖的好似天下无双一般,只是这家伙在夸奖完戈文的文章之后,又漫不经心的开始报道起戈文的人生经历来。猛一看像是分析戈文为何取得如此成绩的深层原因,实则则是不安好心。段启刚在翔实的报道了戈文的人生经历之后,好奇的提出了一个疑问,那就是为何戈文在《收获》编辑部之前的经历没有人知道?这个尖锐的问题一下子将戈文来历不明的身份摆在了所有人的面前。而段启刚则好心的为戈文安排了几个貌似合理的猜测,这几个貌似好心的猜测直接将戈文的境地推向了无底的深渊。
每一个看过段启刚这篇文章的人在知道《收获》编辑部工作之前的戈文的人生履历是一片空白时,都会不由自主的顺着段启刚的思路去猜测戈文的身份来历。然后就会被段启刚那句“如果我们像鲁迅那样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的话,那我们究竟能不能用‘同志’这样的称谓来称呼这位神秘的戈文呢?”所惊吓住,原本对戈文的敬佩之情一下子十层消去五层。
如此看来,戈文写的这两篇文章还真是为资本主义张目,是故意破坏我们国家的思想意识啊!——那些没有自己思考的、无知的却洋洋得意的自诩为知识分子的人士开始恍然大悟。
不管这个作者怎样,他的观都是正确的,是有着极其巨大价值导向的!——很多知识分子是并不会为了一篇充满猜测的文章而改变自己的观。正如巴金所言,一个知识分子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和社会责任感,要具有自己的独立人格。正是因为我们知识分子的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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