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说的,但任山说要进去看看,那就看看嘛。
赵武年则是没听到,抓起朱红色大门上的兽面门扣,“叮叮叮”的敲了起来。
没多久,一阵咳嗽声传来,接而门就被打开了。
开门的是个身穿灰色练功服的老头。
“少爷,你可算回来了。”老头露出喜色道。
“家里出什么事儿了吗?”赵武年问道。
“夫人又和老爷打起来了,您快去吧。”
赵武年一惊,拉着周昊等人便冲了进去。
偌大一个赵府,想要找到他们两个并不难,打架嘛,肯定会有声音发出来的。
赵府是坐北朝南的布局,往东面的厢房上一看,一个中年男子和一名妇女站在房顶。
那妇女高高壮壮,还能看出有肌肉呢,穿着简单的中裤和中袖,头发盘着,中年男子也不差,同样是一副好体格,就是卖相有些难看了,身上和脑袋上都缠着透血的纱布,搞笑的是,人站在屋顶上,他咯吱窝里还夹着一把木拐,估计是腿也被打断了。
“老爹,娘,你们怎么又打起来了?”赵武年扯着嗓子喊道。
看来这包得跟个木乃伊似的中年男人,就是赵武年的爸爸赵大牛了。
赵大牛像是看到了救星,道:“儿子回来了,快下去吧夫人。”
赵武年的妈妈叫做陈菊妹,同样也是习武之人,他看了赵武年一眼,道:“儿子来的正好,也叫你老爹说说,他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这里并没有其他人围观,家主和夫人干仗,是没有人敢看的。
周昊等人倒是觉得好笑,加起来快一百岁的夫妻,这会儿打架打到房顶上去了,徐孙栋梁还拿出手机拍小视频。
赵大牛一脸的委屈,道:“我真的没做什么,你下来啊倒是,就算要跳楼,这么点高度也摔不死啊。”
得,原来不是打架,寻死呢在。
陈菊妹像是抓到赵大牛把柄似的,瞪大了眼睛,指着他说道:“好啊你!还真想让我死!”又看向赵武年,道:“儿子,你看看,你不在家,你爹就是这么欺负我的!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赵武年都觉得丢人,娘,你别逗了行吗?爹欺负你?我从小到大也没见过好吗?
爹和别人大家没输过,你和爹打架,你也没输过。
虽然赵大牛是化劲修为,陈菊妹只是暗劲,但赵大牛认为,男人的手,是用来打天下的,而不是用来打女人的。
要不是这想法,这会儿也不能拄个拐,身上被缠得跟木乃伊似的啊。
“娘,你先下来,我兄弟们都被我领家里来了,可别要他们看了笑话啊。”赵武年喊道。
陈菊妹这才发现,自己儿子身后站着三个小年小伙子。
她一下子就觉得十分尴尬,摸了摸头发,确定没乱后,一个跟头翻了下来。
赵大牛这才松了口气,看了看四下,自己还断了一条腿,下不去啊!
“武年,快带老爹下去啊。”他苦着脸说道。
赵武年微微转头,看向其他三人,发现周昊正憋着笑,徐孙栋梁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任山好一点,只是微笑,但能看到牙齿。
要知道赵武年平时和任山呆在一起的时间是最长的,这种笑容,他可从来没见过!
卖妈批。
赵府的房子类似清朝的古典建筑,房顶也就十米高度左右,赵武年扒拉着侧面的窗沿,三下五除二就上去了,最后将他老爹背在了身上,跳了下来。
正厅。
这里确实要比任府大上一些,不过装修比较粗糙,任府地面贴得是厚度三厘米左右的青石板,而这里是夯实了的泥土地,桌椅也不如任府来的新,不少红木上的漆都掉了,而且屋子里还有一股淡淡的霉味。
最大的不同,任府主座的背后,是“任我行”三个字。
赵家就厉害了。
“牛逼!”
对,感叹号也有。
“牛逼”二字下方,是一个柜子,柜子上竖着一件古代盔甲,周昊等人认识,这便是吕布的兽面吞头连环铠。
上了茶之后,赵大牛吹了吹由茶盏内冒出的热气,道:“刚才让大家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