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蓉想按规矩给皇贵妃请安,可却被麽麽阻拦了,皇贵妃,抬起了密蓉的头说:“我怎么觉得这里一股骚味呢?原来还是一只骚狐狸啊!”“如果这张小脸被划花了的话,你还有什么能迷住皇上呢?”皇贵妃边说边用她的护甲刮着密蓉的脸。
密蓉心有底气,面无惧色,直面皇贵妃,说:“皇贵妃娘娘说笑了,密蓉是那小小的瓦罐,您是那高高在上的玉石,瓦罐又怎能入了玉石的眼呢?”密蓉看到那四个因自己而受苦的宫女,自己又无缘无故被人骂了一顿,心情可想而知,哪里想到求饶?
皇贵妃脸变,护甲更用力了,密蓉闻到一股血腥味,可是倔脾气的密蓉仍是不惧,就这么平静地看着她。
皇贵妃看着这张出现了一道狰狞的伤口却不屈的小脸,恍惚了一下,突然变得悲泣,后又歇斯底里,凄厉地说:“表哥,你还是忘不掉那该死的贱婢吗?”“咳咳咳!”
压着密蓉的一个麽麽,放开密蓉,走到皇贵妃,把皇贵妃扶到上座,说:“娘娘,事过多年,也许并不是如您想像的那样,还要注意身体啊!”
密蓉一听,想起皇贵妃的传闻,再仔细看了看她,果然,脸上虽然用了厚厚的一层上好的胭脂,可还是掩盖不住满脸的病容,大概由于刚刚的情绪激动,出现了一抹不祥的赤色!
那麽麽看皇贵妃定了下来,看了看密蓉,意有所指:“娘娘还有正事没做呢!”
皇贵妃突然变得庄严起来说:“密贵人王氏,你孝期未满,进宫伺候皇上,是不孝;不仅不远离皇上,还几次三番勾引皇上,陷皇上于不义,是为不忠;你这等不忠不孝之辈,本宫赐你鸩酒一杯,赎尔之罪!”
接着又转向密蓉那四个宫女,说:“尔等不知规劝,反而助纣为虐,赐20杖!”
“不,我不服!”密蓉立刻反驳,虽然她有空间,可是白芷她们细皮嫩肉的,怎能经得起20杖?
在这时,密蓉已经冷静了下来,把原主的记忆扫描了一遍,胸有成竹地说:“黄贵妃娘娘,不知是谁谎报实情或捏造事实,密蓉祖母已经去世30十个月,舅舅让密蓉伺候皇上时,就已经是27月又15天,怎能说是未出孝呢?”
黄贵妃,色变,不知所措,倒是那个麽麽,端起了毒酒,说:“娘娘不要听王氏的狡辩,民间都有守孝三年一说的!”
说完,就欲把毒酒往密蓉嘴里送,密蓉错愕,这是欲加之罪?
突然,哐!酒杯被扫到了皇贵妃的脚下,溅湿了她的花盆底鞋上的黄色缎面!
密蓉转头一看,只见康熙震怒,而后跟着的林佳麽麽!密蓉恍然,难怪没有看到她,原来她去求援去了!这个储秀宫里,除了惠妃恐怕也只有这位麽麽有能力请到康熙来救援了!
“表哥!你不是在前朝商量国事吗?怎么来这儿了?”皇贵妃诧异地说道,可当他看到林佳麽麽,恍然大悟,摸了摸小指护甲,讥讽地说:“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姑爸爸的人!怎么姑爸爸仙逝了,她的狗奴才就背主了,竟然爬到本宫的头上了?”
林佳麽麽走上前行了宫礼,不卑不亢地说:“老奴,自幼服侍圣母皇太后,从不敢有二心!她老人家让老奴好好侍候皇上,皇上就是老奴的主子,奴婢也绝不会背主!既然被主子喊来伺候密贵人,那老奴自然会伺候好密贵人!”说完,服了服腰,又扶起了密蓉,帮她整理了一下。
皇贵妃一听她心目中的狗奴才竟然还嘴,不把她放在眼里,口不择言地说:“你别忘了,你是佟家送入宫的,现在却这样对本宫说话,你这个背主的狗奴才……”
果然康熙怒斥道:“住口,皇贵妃身体没有康愈,疑有癔症,回承乾宫修养,无故不得外出!”显然,佟佳氏把佟家放在了皇权之上,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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