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乡城,杀猪将田匡左臂被断,虽然受伤颇重,但却不渝有性命之忧,当日在杀入望乡城后,城内的百姓算是彻底的遭了殃,整整两日,城内被屠殆尽,那些投降的守军也尽数被坑杀活埋,两万余人的望乡城成了一个死城,只有一些还算有些姿色的女人被拉入军帐内成了宣泄的工具。
杀猪将田匡在昏迷了一日夜后,终于悠悠的转醒,那双眸子里满是寒霜,尽管面色苍白如纸,但却没有人敢拿他当成病猫:“可曾查出那人的身份!”
“回大帅,卑职无能,还没有查出他的具体身份,但从那些被抓的俘虏口中讲,此人乃是望乡城城主金小小从中原请回来的俊杰之一,姓檀,但叫什么却没有人晓得,那些俘虏说众人都叫他檀大人,不过金小小对他似乎并不看重,一直以来,颇倚重那个被大人分尸了的家伙,看来此人心机深沉,而且武艺不低,应该不会是一个无名之辈,我已经让人去中原地区查访了,或许能有蛛丝马迹!”
“哦,那人杀出重围,去了哪一个方向!”田匡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道。
“回大帅,往东边去了,我已经让徐庆带着一千骑兵追了过去,徐庆的能耐还说得过去,而且对方不过两人一马,一千骑兵只要追上他们,肯定不会让他给跑了!”
“东面!”田匡低声念叨了一声,似乎在想着什么,一个亲兵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在王大临耳边嘀咕了几句,王大临听了,不由地惊讶出声:“什么!”
田匡看着脸色突变的王大临,道:“又有什么事,说!”
“大帅,徐庆带着不到百余骑狼狈而回,麾下精锐折损一空,此刻就在门外候着!”
“将人叫进来!”田匡面色阴沉如水,他那暴躁的脾气此刻却还算平静,但在田匡身边几年的王大临却是知道,这是大帅发怒的征兆,如果他大声叫骂一顿,那还好说,骂完了,打完了也就过去了,但如果他不打也不骂,而是冷静异常,那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了。
徐庆进了门后,直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低着头,道:“大帅,卑职无能,还请大帅责罚!”
“好了,你麾下那一千兵马可都是军中精锐,如今十亭去了九亭,你不会想说是那一男一女两人所为吧!”
“回大人,这倒不是,只不过在追杀的路上,本来已经快要将两人抓住了,但却突然碰到夏国的斥候,将两人救了过去,我们一路尾随,却没有想到才追出二十余里,就碰到了东面而来的夏国铁骑,本来卑职有把握吃下对方前来的那支骑兵的,但打到一半,陆续有上千的骑兵赶来,卑职只能下令后撤,夏军弓弩犀利,我麾下将士追击两日夜,都已经是疲惫之军,上百将士就这么被射落下马,如果不是靠着王家岭挡住了对方片刻,怕是就再也见不到大帅了。”
田匡听了正徐庆所言,怒气也小了不少,他麾下的将领都是敢打敢冲的,徐庆也不敢欺骗与他,对于夏军,田匡并没有打过什么交道,但对于大夏的商人他却知道不少,夏国商人买卖的兵器,铠甲可都是上乘货色,而夏国的士兵穿着的装备应该不比这差,而且从夏国商人那里听说,夏国地处北面草原之地,盛产高大的骏马,拥有数十万骑兵,善于骑战,徐庆败在夏人之手,并不算丢人。
“你先回去歇息去吧,到老营那边领取你们那份东西!受伤的将士领取双倍。”
“大临,徐庆的话你也听到了吧!”
“是的,大帅,王家岭距离夏军占领的翠山少说也有一百五十来里地,夏军将斥候都派到了王家岭,而且出了王家岭没有二十里,就陆续碰到两拨夏军铁骑,显然夏人对我们东进有所防范!”
“哼,岂止是防范,怕是要主动出击,给我一个当头棒喝,以敲打那些不老实的势力!”田匡轻哼一声,虽然他没有念过书,但这些年可是被人逼着学了些,田匡可不比看上去那般的粗狂。
“那大帅,我们要不要放弃这次劫掠!”
“不,那岂不是说我怕了它夏国不成,何况此番东进,就是要领教领教夏国这条过江龙,何况对方在翠山,中野,威海三地搭建大量仓库,存储无数粮食,装备铠甲,布帛,哪怕就抢了一处,也能壮大我们的力量,不过夏国既然有了防备,咱们在贸然攻打,却是要吃亏的,去,将军师请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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