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尊严,不容他人践踏!
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冷墨箫的底线,使得冷墨箫发飙了!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那被冷墨箫掐住脖颈的少年,脸色通红,脸上的狰狞之色使得他的脸部越发的扭曲!
他恨,恨自己一时大意,轻敌害己!
但他更多的却是愤怒!想他结丹期的修为竟会被一灵启期的修士打败,他如何不怒!
“是你逼我的!我且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结丹期!”那少年的眼眸中露出了歹毒的光芒,狂猛的气息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以那少年为中心的数十丈地方竟似刮起了一股狂猛阴寒的风,草木如同一下次枯萎了一般,竟在那风中夭折!狂猛的风磨损着那少年脚下的土地,那片土地竟生生凹下去了数丈!
尘土飞扬,使得冷墨箫睁不开眼,那狂猛的风更是将冷墨箫弹出了数丈有余!
冷墨箫喷出了一口鲜血,他的伤更重了!
“你给我跪下!”那少年一声怒喝,那风刮的更猛了!
冷墨箫在那股威严之下,他的身体渐渐颤抖了起来,他的脚越发的无力,只是他没有跪!他不能跪!
“我不跪天!我不跪地!我这一生只跪爹娘!”冷墨箫仰天长啸,那声音凄厉悲壮,更是带着一丝的决然,他的目光在这一刻越发的坚定!
他对着那少年怒目而视,他竟在那片威压之下,一步一步向着那少年走去!那步伐踏的异常的沉重,仿佛有千斤水泥拖着他的脚步!
他只在他父母身死的时候跪过,他这一生只会跪在他父母的墓前!
那少年凭什么让他跪!又有什么资格让他跪!他又怎么会跪!
他的执念,又岂是这份威压能让他屈服!
他是冷墨箫,他是冷家子孙,他是堂堂七尺男儿!
不跪天,不跪地,更不可能跪眼前之人!
他的每一次踏步都仿佛是在逆境中的挣扎,他,不能跪!
他的脚在颤抖,他的身体几乎在那威压之下坍塌!但他没有倒下,但他没有跪!他依旧迈着沉重的步伐向着那少年走去!
爹,娘,你们看到了吗?孩儿没给你们丢脸吧,冷家,没有懦夫!
那少年见冷墨箫如此倔强,眼中的冷厉越发的浓烈!“给我跪!跪!跪!”他一指弹出,便有两道星光分别没入了冷墨箫的膝盖关节处!
冷墨箫的脚在这一刻颤抖的越发的厉害了,丝丝鲜血从膝盖的伤口处滑落,强烈的剧痛感撕扯着冷墨箫的神经,细枝末节般的疼痛顺着神经末梢的传递,最后汇聚一处,那深入骨髓的剧痛几欲撕心裂肺!
只是冷墨箫,依旧没有跪!
梵日峰有着一个少年男子正坚定着迈着步伐,他咬着牙,他的身体在颤抖,他一步一步颤抖着向着前方迈动着步伐,仿佛随时都要颠倒一般。
只是,那身影,那身影中包含的那不容置疑的坚定,那份执着,却是显得那少年的身姿在这一刻分外的挺拔!
画面在这一刻似乎成为了永恒,那身影仿佛是黄山之巅上的迎客松,它的枝干在风中微微低垂着,但它常年不死,只因那松树心中存有执念!
“天可以不容我!你也可以杀我!但若是让我冷墨箫向你下跪,那是断无可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