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雪纯。”
雪纯垂下的眸子闪烁着着急的光泽,还没有想到应对方法,赖斯修长的大掌抬起她的头,二话不说就倾身灼热地吻下去。
因她惊鄂地开放着唇,赖斯直奔主题,急切地卷着她的丁香小舌。
灼热的气息慌乱了她的心,她无助地推拒着,赖斯却更倾下身,轻易就把娇小的她抱坐在梳妆台上压着,梳妆台上的化妆品咚咚咚地掉到地上。
赖斯不管不顾,现在哪有什么事情及得上和宝贝亲热来得重要。
手指熟捻地挑开她的衣领,一下子滑进去摸上那挺拔的高耸。
雪纯的呼吸凌乱,当赖斯的唇开始往其它地方攻城掠地里,雪纯才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
“等,等等。”
趁着赖斯的动作一顿,雪纯乘机跳下地。
赖斯不满地从她雪白的天鹅颈间抬起头“怎么了?”
“这个”雪纯纠着眉峰,给吻得脑海一片空白的她,脑袋正当机,竟一时找不到其它借口。
“有事?”赖斯继而挑开第三颗纽扣,露出深深的饱满乳沟。
“那个”心跳的失常,雪纯更加的晕头转向。
“不喜欢吗?”赖斯往上一推她的胸衣,唇啃了上去。
一串的电流瞬间流到四肢百骸,雪纯脚下一软,赖斯抱起酥软的她放到床上。
赖斯豪放地一扯下身的浴巾,二话不说就压到她的身上。
“等等。”
闪着*的眸子危险地眯起来,咬牙切齿:“半个月!”
“什么?”雪纯眨了下眼睛,不明所以。
这女人是装不懂,还是真的不懂?“你知不知道你老公禁欲半个月了?男人禁欲半个月意味着什么?难不成你想让我出去找女人?”
赖斯眸底隐隐有不满。这女人是不是不喜欢他的碰触?都接受他的求婚了,照理说二人再也没有芥蒂,她怎么就这么不解风情!
怎么可能!雪纯瞪大眼,作为女人,只跟赖斯有过关系的雪纯,在赖斯说这话之前,并不了解男人禁欲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过去,他们也是这样过来的,赖斯也没有什么不妥阿?雪纯陷入困惑中,有点想不明白,因为赖斯过去也没有这样要求过。
身为黑道当家的天然强势的气场自然而然的散发,赖斯本身还没有怎么样的,雪纯却以为他隐有薄怒。
好不容易接受他的爱,得知彼此的心意,相处融洽不过几日,她不想发生矛盾。雪纯察觉到赖斯或许正在气头上,给吻得红肿的唇动了动,却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直起上身,伸手黑了床头灯,接着,红唇主动吻过去。
罢了,身上的瘀青都不是多重的伤,忍忍就过去了。
雪纯主动送上香吻,赖斯呼吸一窒,身体的原始*被撩拨得愈发的高涨。
“你这专吊人胃口的小妖精”他不管不顾地压着她,狂热地蹂躏着,以释放连日来隐忍的煎熬。
汗水一滴滴落在身上,两具滑腻火热的身体交缠着。喘息间,赖斯舌头撩绕着她玉润的耳垂“宝贝,老公明天要去东南亚清场子,今晚你就多担待些”
雪纯起来的时候,赖斯已经不在。空气中还流淌着昨夜糜烂的气息,她可不想让收拾房间的人知道这些隐秘的事。
正要起身打开窗户把气息都吹散,她突然“啊”的一声,发现身体比任何时候都来得累。与赖斯整夜的缠绵,她的腰几乎断掉。
这时,房门啪啪地响“喂!你是不是病了?不上课也不来说一声,害我白等了你一个早上。”
程艳!
雪纯一看时钟,居然已经是中午。
“喂,不训练也得吃饭,我和大姐都等着你开饭,还不快点!”
雪纯咬咬牙,急急地爬起来“你等等,我一会儿就出来。”
错过了早餐,雪纯肚子自然饿得很,胃口很好地吃着。正吃得起兴的她,突然发现对面的两人都没有动筷。
她奇怪地从美味的饭菜中抬头“你们不吃吗?”
赖容娴暧昧地目光流连在她雪白的颈项,意有所指地道:“你和赖斯真的很恩爱。”
雪纯一怔,大姐怎么忽然这么说?她和赖斯一直都没有问题啊。
程艳的美眸突然噌噌地簇着两束小火苗,旺盛地燃烧着。忽然,她站起身,动作大到踹翻了坐着的高凳,她冷冷地盯着雪纯“全世界谁不知道赖斯喜欢你!但你也不用这样炫耀自己的幸福吧!把我当傻瓜耍啊!”说完,踩着十寸长的高跟鞋,带着满脸的怒火走了。
雪纯微张着嘴,懵了。
半晌,她回过身,发现赖容娴仍暧昧地盯着她猛瞧。
雪纯眼角又是一跳,大姐的眼神怎么这样的诡异!像盯着奇珍异宝的东西,就是不肯移开目光。按下心里的疑惑,雪纯问出了相比起来较重要的问题“程艳怎么了?”
“安啦,安啦。不就是受了点刺激,别担心,她的性格就是这样,来得快,去得也快,最多一小时就没事了。”赖容娴不在意地说着,嘴巴扒了一口饭,眼睛却仍盯着她猛瞧。
雪纯终于忍无可忍“大姐究竟在看什么?我身上有东西吗?”
赖容娴快速地眨眨眼,轻声问“弟媳真不知道?”
雪纯皱着好看的眉,没好气地问:“什么?”
赖容娴空出一只手,指了指脖颈的位置“我想你身上的草莓比你颈上的还要密集吧。诶,说真的,在此之前,我还不知道赖斯的*是这么强的,啧啧,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轰!雪纯脑海一片空白,玉白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涨成番茄,火烧火燎的旺。
赖容娴一惊,似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地瞪大眼睛。这世间,居然有如斯害羞的美人儿!她还没见过羞这么养眼的美女!
赖容娴看得直了眼,要知道现代社会的开放,她又生活在这样的大家里,一直都不知道害羞为何物。看见这样的雪纯一时惊叹不已,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手里摸出手机,咔嚓的一声,把雪纯害羞的一瞬定格在永恒中。
赖容娴说出口的那一刹那,雪纯唰地放下碗筷,双手一下子遮住勃颈的位置,眉峰可爱地痉挛着“我吃饱了,一会儿还要接受训练,我先回去准备下。”人影一闪,消失在楼梯转角。
“诶,诶,诶,你别走啊,我还没拍完呢!”
丢死人了!
雪纯回到房间,站穿衣镜前,果然遍布吻痕。怪不得程艳气跑了,她是那么爱赖斯。
“啊!”她有些疯狂地抓了一把脑壳上的头发,低吼一声,丢死人了!
这时,搁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起,雪纯面上一喜,急忙放在耳边“喂,赖斯吗?”
赖斯昨晚说要去东南亚接手新添的地盘,早上也没有叫醒她就离开了。自然而然就想到,电话是赖斯打回来报平安的。
“呜呜呜”
悲戚的哭泣骤然响在耳边,雪纯一愣,忙问“你是谁?”
那头强自抑制着哭声,雪纯听出些眉目来“是妈妈吗?”
那头秦容哭得岔了气,好不容易缓和下来“雪纯,能回来陪陪妈妈吗?你大哥你大哥他去了呜呜”
雪纯心中一惊,养母的儿子秦明,她的智障大哥去了?养母的意思,他是不是死了?
“可是大哥他不是在美国最好的智障医疗院治疗吗?”
“我太想念他了,就派人接他回国,想在有生之年,好好的和他生活在一起。毕竟是我的儿子啊,反正拖了这么多年,肯定都治不好的,就想着让他回来”
秦容说得语无伦次,她一辈子都是为了儿子打天下,可以说儿子是她的精神支柱,没有了秦明,就不会有秦容今天打下的秦氏企业。
雪纯听得心惊胆战,大哥是养母活下去的唯一力量,哪怕得癌症,宁愿截肢都要活着,也是放心不下儿子。甚至领养她,也是给他的儿子后半生铺路。要是大哥没了,那养母也活不成了!
想到这里,雪纯风一阵地冲回房里,粗粗收拾了几样东西,就要直奔国际机场。她恨不得立刻出现在养母面前,只盼养母在她回来之前好好的。
看雪纯来回拾掇的身影,苏嫂皱着眉“主母要什么东西?让我来收拾吧。”
“不用了,苏嫂你给我安排车,要快。”雪纯急速地说着“要是大姐问起,你就说我回国看我的妈妈去了。”
车上,她又打电话给秦容的管家肥婶,仔细叮嘱要好好照看秦容,不要让她做傻事。到了机场她又打电话给秦容说了许多宽慰的话。待她放下手机想给赖斯去电话时,却发现手机没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