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侍候我的,日后就怎么侍候主母。”
中年老妇人依旧顺从地低着头,眼敛底下滑过惊异的眸色,恭敬地应道:“是。”
主母?雪纯的小心肝蹦啊蹦的,一听这称呼,就知道是个风头浪尖的身份。她没有黑道方面的才能,披上这个名誉,她真的很虚弱。
待赖斯和雪纯落座,中年妇人侍候着用餐时,才无意间的,快速地在雪纯身上看上一眼。不过,中年妇人的眼睛并没有透着好奇,而是观察,只单纯地为了了解,怎么服侍好主母。
怎样的主人,就有怎样森然的规矩,就有怎样的属下。
雪纯虽仍未习惯,但却没有不适的情绪。因为她没有被人当猴子观赏,很谢天谢地啦!
身穿燕尾服的中年男管家,正一丝不苟地布着不下十多道的菜式,动作优雅利索。
饭菜也不知道是哪国的口味,一道道煞是好看,真真的秀色可餐,未到口,已先馋了。
不过,黑色的饭桌太长啦!太黑啦!跟欧洲的贵族般,冷肃的优雅、尊贵。但是,很别扭就对了。
一人坐一边,这是什么规矩?在中国的时候,她和赖斯用餐,都只是圆形的餐桌,距离很近,对方都触手可及。
但规矩不可破,雪纯自然不会提出异议。
“这个”雪纯迟疑地看了眼蓝夜和刀民,要不要请他们一起坐下来用餐?但是长方形桌子的距离,很有难度。
赖斯对雪纯微微一笑“饿了这么久,别拘谨,快吃吧。”
雪纯望着对面“遥远”的赖斯,干巴巴地点点头。看来这个地方管理森严,要请他们坐下来,貌似不太合理。
赖斯眸子一眯,似有所觉。
“来人,把饭菜椅子往中间摆放,日后照办。”他以为雪纯习惯了过去的用餐模式,而他喜欢雪纯在紧挨在身边的感觉,自然怎么好怎么做。
“是。”管家躬身应道,然后指挥着小虾米给饭菜椅子挪位。
雪纯两手拿着刀叉,略略尴尬地走到中间坐好。
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这些改变,都只为她。令她佩服的是,这些管家和仆人们,没有一个流露怪异神色,对赖斯的一切话,绝对的顺从,绝无异议。
饭菜很香,雪纯有点食不知味。只因身边杵着几个侍候他们的人。
赖斯一切如常,甚至还暧昧地用餐巾,帮她擦拭沾上食物的唇角。
“慢慢来。”
慢慢来指的是慢慢吃,还是慢慢习惯身边随时有人侍候。雪纯不得而知,匆匆用完西餐,比赖斯还要早放下刀叉。
但见赖斯优雅地用餐巾擦拭着薄唇,然后管家立即让人把东西撤下去。吃得狼藉的一片,很快消失不见。这速度,果然有大家风范,个个都是能干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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