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要经过巧妙的易容术。一个人的外表就很容易模仿。但气度却是天生的。与生俱來的。如果模仿者沒有经过特殊的训练。那就只能归结为她自身具备超凡的优良素质。
天骄便属于这一类。
遥想当年纪少侯在凤都的风流倜傥。虽然名声不怎么好。到每到一处那种雍容华贵绝对称得上是众人的焦点。即便后來被下狱发配。甚至沦落至黑山为奴。天骄骨子里的那种贵气非但沒有削弱。反而经过艰苦的磨炼越发根深蒂固的埋藏下來。
现实逼迫她沦为低贱。她的内心就越发要保持高贵。身世曝光之后。她更加明白高贵二字对于她自身的含义。那绝不是简单的两个字而已。
她必须对得起她所经受的磨难。因此。她一直隐忍。再隐忍。
她不显露。是因为时机不到不能显露。如今要装扮成萧宓。是上天在垂帘她。给了她一个绝佳的翻身机会。
天骄穿上公主凤袍的那一瞬间。感到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股子雍容沉敛的贵气从骨血里突然散发出來。叫青芒半晌都移不开眼去。
王府里关于主子与总管马乔的传言不少。可如今青芒才忽然明白萧宓对天骄另眼相看的真正原因。这两个人。原本是不应该放在一处比较的。而青芒此时却觉得总管马乔与主子萧宓相比。竟有那样一种说不出的相似。令人折服的相似。
天骄盯着青芒问道:“昨天一整天。都是三公主陪伴大王吗。”
“是。”望着天骄严肃的神色。明明知道眼前这个南院大王是假冒的。青芒却有一种不得不低头的压迫感。他恭敬地行了个礼。“昨天早上三公主來陪主子用膳。然后陪同主子去行宫后山游玩。直到黄昏时分才回來。后來。三公主又陪同主子用晚膳。但在晚膳时被主子灌醉。”
“你可是时时刻刻寸步不离大王左右。”
“是。奴才一直在侧伺候。只不过”青芒回忆了一下。“行至半山。三公主说要亲自推车。奴才便将轮车交给三公主推。退出五步之外跟随。其间三公主和主子说过什么话。奴才就听不真切了。晚膳的时候。奴才也只是在殿外等候。主子出來时。奴才见主子的脸色不善。主子沒说缘由。奴才也不敢问。但那时三公主已经醉酒昏睡了。”
“是这样”听青芒所述。恐怕萧宓与萧珽之间还有隐情。只是惹得萧宓不快。必然不是什么好事。萧宓是绝对不会对外人道的。
天骄在心里暗暗寻思了一阵。便吩咐道:“明早谁來也不让进。只说本王劳累受了风寒。需要静养。”
装病这办法一向屡试不爽。能最有效的拖延时间。
青芒听到天骄自称本王。丝毫沒有流露出不满的神色。反而私底下很是心悦诚服的默认了。
萧宓曾对他说过。对待天骄要像对真正的主子一般尊敬服帖。况且现在两人的命运已经联系在一处。必须保持紧密合作的关系。否则任何一方情绪用事都极有可能导致计划的失败。
青芒领命退下后。天骄还在暗自筹算天亮后的应对。可出乎意料的是。大清早。本來每天都准时准点來纠缠萧宓的萧珽却沒有上门。天骄心里有些吃不准。生怕昨晚的动静已经令萧珽有所察觉。然而青芒带回的消息又叫她有些哭笑不得。细问之下。才知道是萧珽卧病在床了。
其实。萧珽这病大有古怪。头不疼脑不热。只有后脖颈肿得厉害。连累着一下床就头晕。这哪里是生病。分明是被人给打了。而联想青芒所述萧宓的古怪反映。天骄判断敢对当朝三公主下此狠手的人。舍萧宓其谁。
难不成两姐妹喝酒还喝出了什么不堪的举止。才会令萧宓给萧珽一个教训。自然是了。萧珽对萧宓觊觎多年。此番弄到手后定然压抑不住内心龌龊的心思。否则吃个晚饭都要屏退左右。还真是用心良苦呢。
天骄前思后想。越发笃定了心中的猜测。
青芒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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