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对啊。”独孤冲这才恍然大悟,“可是,这树这么高,怎么上去啊?”
“这有何难,爬上去啊。”慕容泓道。
可是,他很快就发现,这树太高了,竟然没有什么树枝可以用来攀援,树干也是光溜溜的,就好像涂了一层油漆一样。
“怎么回事?这树怎么这么滑啊?”慕容泓一愣,“就好像被油给浇过一样。”
“那是水分吧,不是油啊。”
“如果这树的水多,为什么这树叶却会这么枯黄呢?”慕容泓抬起头,看着那密密麻麻的树枝与树叶。
“是啊,真是有点奇怪啊。”独孤冲也有点纳闷。
“借你的宝剑一用。”慕容泓摊开了手掌。
“你要做什么?又要砍树枝吗?”
“这树枝这么高,我够都够不到,砍什么啊?”慕容泓道,“我要砍一块树皮看看。”
“砍树皮?”
“你把剑拿来就是,啰嗦什么?”
独孤冲只得把腰间的佩剑递给了慕容泓,慕容泓就举起剑,照着那树干砍了过去。
只听得嘎巴一声,这剑砍在那树皮上,竟然被砍断成了两截。
“啊?我的剑!”独孤冲叫道。
“你这剑怎么这么不经用啊?”慕容泓拿着那把断剑,皱了皱眉,“这树皮可真厚啊,竟然连你的宝剑都给砍断了。”
“我这把剑从来都是削铁如泥,可是,可是怎么就断了呢?”独孤冲摇摇头,他的神情,就仿佛失去了一个亲人一样。
“你别这样啊,不就是一把剑吗,顶多我赔给你好了。”
“赔?这剑可不是寻常的剑,断了,就再也找不到第二把了。”独孤冲叹息道,“人在剑在,剑亡人亡,看来,我独孤冲真要死在这里了。”
“不就是一把剑吗?至于提高到生死存亡的高度吗?”慕容泓摇摇头,“你这个人啊,外表是很坚强,可内心实在是太敏感了。一把剑而已,何必如此呢?”
忽然,他又想到了什么,问道:“殿下,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奇怪什么?”
“这树的树干为什么会这么硬,竟然把你的宝剑都给砍断了?”
独孤冲一愣,道:“是啊,我这剑不要说是砍树了,就是铁都可以削掉半截,这树干竟然比铁还硬?”
“是啊,这是够奇怪的。你看,这棵树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这森林中央,周围的树木都比它矮了不只一个头,这也够古怪的。还有啊,这树干这么滑,树叶却又那么枯黄,这肯定就不是一棵寻常的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独孤冲不解地问道。
“难道,这树根本就不是一颗真的树?”慕容泓仰起头,看着这棵奇怪的大树。
“什么?不是真的树?”独孤冲也仰起头。
那树上,那些枯黄的树叶,在风中轻轻摇曳着,泛起一点点微光。
“你说这树是假的?”独孤冲问道,
“对,这根本就不是一棵树,我怀疑,这树干后面应该就是某种金属,比铁还坚硬的金属。”
独孤冲走上前,摸了一下那滑腻的树干,皱了皱眉,“怎么可能会是金属呢?这树皮摸过去,那就是最普通不过的树皮啊。”
“那你尝一口啊?”
“尝一口?”
“你不尝啊,那还是我来尝一尝吧。”慕容泓走上前,就伸出舌头,在那树皮上舔了一下。
独孤冲看到这“美女”的动作,皱了皱眉,心说:你这也太不雅观了吧,美女的舌头应该用来吻帅哥的,怎么可以用来舔这树皮呢?
慕容泓舔了一下,点了点头,笑了。
“你发现什么了?”
“这是金属,不是树皮!”慕容泓很肯定地点头道,“这树是金树!”
“金树?”
“我咬过金子,金子就是这种味道。”慕容泓道,“在我们阳间,金银可是最宝贵的东西。”
“我们这边也一样,只不过,我们这里的金矿几乎没有,只有银矿,而且银矿也不多。因为没有足够的金银,我父王在位的时候一直很苦恼这个问题”
“这就是金子的味道,只不过,它的颜色不是那种黄金的颜色,就好像是被上了色一昂。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但我很肯定,这树皮绝对就是金子!”
“啊?金子?”独孤冲向后退了半步,抬起头看着这棵大树,嘴巴张着老大,眼里是一种惊愕的神情。
“很吃惊,对吗?”慕容泓道。
“如果这树皮是金子做的,可为什么它是滑腻腻的呢?难道,那上面涂着的是水吗?”
“不是水,应该是一种糖浆之类的东西。”
“糖浆?”
“对,我估计这是涂在金子上面的一种Y体,可能就是为了遮蔽金子本身的金黄色泽。啊,这可是一棵金子树,摇钱树啊!”
“真的吗?金子树?“独孤冲的眼睛睁得老大。
慕容泓转过头,看着他,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这位独孤王子似乎又变成了另一个样子。
他的性格里,好像还有另一种东西,那种东西,就是强烈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