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婚约,怎能毁约?
于是便说道:“杨大哥,我知道你喜欢我,但小女子今生无福享受,不能接受你的爱,我已经是有婚约的人了,你还是放我回去吧!”
杨逍自负自己历来阅女无数,怎么眼前这个小妮子这么不听话,但他觉得自己再这样逼她,也与事无补。
自己是很喜欢她的,既然她认为和那个殷六侠会幸福,那为了她的幸福,不如就放她回去吧!于是,第二天,杨逍便亲自送纪晓芙回峨眉山,一直把她送到山脚,又目送她上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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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晓芙回到了峨眉山上,师父并不在山上,听说是下山办事去了,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的。当晚,纪晓芙独自睡在峨眉山上自己房中,可是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想她这些天夜夜都有男人陪伴、硕大的jī巴在她的小穴和小嘴里插着、男人的魔手在乳房和屁股上抚摸着,而现在却只有香炉和经书陪伴左右,内心不由得十分寂寞,满脑子里都是杨逍的俊脸、都是他们做ài的情景、都是杨逍的大jī巴晃来晃去。
她不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一个淫荡的女人?她不由地向自己的下身摸去,都湿透了。
她现在真的十分渴望自己的小穴能被大jī巴痛痛快快地插一顿,那多么过瘾呀!这一夜,她都没有睡好,突然,她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自己何不去找杨逍。
她是这样想的,最后也确实这样做了。她又问自己找杨逍干什么?难不成要嫁给他?她不知道,她只是希望尽快找到杨逍,好让杨逍的大jī巴狠命地操自己一顿。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疯狂,就像一个急于求欢的母狗一半。
她先是跑回当初自己被奸的那个小茅屋,可是茅屋中已人去楼空。于是,她便漫无目的地找寻着杨逍,直到发现自己已经怀孕,知道自己再也没脸回峨眉山去了,也无面目嫁给殷梨庭,只得躲了起来,偷偷生了孩子。
她虽然被杨逍强奸,之后再也没见过杨逍,但是和杨逍的那几日相处,但却再她内心深处留下了刻骨铭心的印象,她没有后悔自己被杨逍强奸,因为正是杨逍对自己的强奸,让她领略了性爱的美妙滋味,至今都回味无穷。
所以,孩子一生出来,是一个女孩,她便为其起名为‘杨不悔’,意思是自己虽被强奸但自己却从来未后悔过,而为了想念杨逍,也让孩子随了杨逍姓杨。
她想到这里,不禁眼泪流了出来,转眼已经十三年了,自己把不悔也拉扯得半大了,可自己也再没见过杨逍了。这时,张无忌也领着杨不悔回来了。张无忌又为纪晓芙抓了一服药,并亲自为她煎好,让不悔喂她喝下,然后就回房睡了。
晚上,张无忌睡得迷迷糊糊的,半夜突然尿急,想要去茅厕,于是便披上衣服走了出去。茅厕在后院,张无忌去茅厕自然要路过胡青牛的房间,他走过时,突然听到里边有奇怪的响声,而且里边好象还未熄灯。
出于好奇,便在窗户上捅了一个小眼,朝里望去。这一看可不得了,张无忌看见了胡青牛正和一个女子在床上做ài,那女子趴在床上,屁股撅起,胡青牛从后边插入,根本看不清那女子的面容。
张无忌心里七上八下的,因为自从他来以后,从未见过胡青牛跟什么女人来往,此时竟然在做这种事,可是那女子又会是谁呢?胡青牛在这蝴蝶谷又没有别的女人,莫非是纪晓芙纪姑姑?正当张无忌在为纪晓芙担心的时候,那女子抬起了头,张无忌望去,那不是纪晓芙,而是另一个不认识的中年女子,张无忌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虽然他和纪晓芙非亲非故,但他知道纪晓芙好象是六师叔的女人,既然是六师叔的女人,别的男人就不该再干她了,这一点他还是从宋青书那里学来的。
既然不是纪姑姑,张无忌也就放心大胆地偷窥起来。只见那女子被胡青牛一次次的抽chā着,她的yīn道口有些红肿,黑黑的阴毛已经糊满了黏液。她的阴唇由于充血,红艳艳的,象鲜花一样绽开,花心所在的地方是yīn道口,里面的黏液还在向外涌着。
胡青牛那根坚硬的肉棒像一根火柱,在那女子的yīn道里熊熊燃烧着,烧得她娇喘不已,春潮四起,她不停地抽搐着呻吟道“求你了,快点干我好吗?”
那女子白皙的身体随着胡青牛的冲击颤动着,两手紧紧抓着床头,皱着眉头,神情看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
坚挺光滑的大乳房剧烈的颠簸着。胡青牛迷醉在她湿热狭窄的腔道里,坚硬的yīn茎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刺入她的身体,想要让那女子在他的攻击下彻底崩溃。
胡青牛抱着那女子的香肩,yīn茎更加猛烈地深入她的身体。两人小腹撞击发出的声音盖住了她的呻吟和胡青牛的喘息。胡青牛yīn茎一阵阵地痉挛“快了,我快要到了”两人狂烈的喘息着。那女子媚眼朦胧,双腿扭动,她轻微的挣扎带给胡青牛更强烈的快感。
身上的男人呼吸变得又粗又短,yīn茎进出的速度也骤然加快,那女子明白胡青牛的高潮快到了,于是便浪声迭起,任凭胡青牛在她的身上迅猛地耸动。
忽然,胡青牛重重压在她身上,浑身绷紧,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吼。那女子感到yīn道里的yīn茎深深抵在自己的子宫里,正一跳一跳地喷射出炽热的黏液胡青牛把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
那女子舒展着眉头闭着眼,嘴巴半张着,胡青牛每喷射一下她就发出一声呻吟。胡青牛看到那个女子接纳自己精液的媚态,兴奋地连喷了十来下才舒服地停止,无力地趴在那女子的身体上喘着粗气,手还不安分地揉弄着她的乳房。
那女子调匀了呼吸之后,推了推身上的胡青牛。胡青牛这才恋恋不舍地抬起身来,把已经软化的yīn茎抽出那女子的yīn道,而手指却还在贪婪搓捏着她乳头“难姑,你真棒,我都快爽死了。”
原来那女子叫难姑。激情过后的乳房余韵未消,还在颤抖着,微微泛红。难姑勉强支撑起绵软的身体,拿手抹了抹正在流出yīn道的白色浊液,又放进嘴里舔个干净。
难姑的媚态使胡青牛的欲望马上升腾起来,软化的yīn茎又硬了起来,看到丰满的妇人的玉体裸呈在自己面前任凭自己玩弄,便将双手摸索着她的臀部。难姑温顺地趴着,丰满的屁股毫无防备地呈现给身后的男人,有一声没一声地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