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雪赶到听雨小楼的时候,张栀言的确如她父亲所料的正坐在小院子的水井旁,她早已给自己换上了厚厚的冰壳外衣,远远望去犹如一朵天山雪莲,洁白冷艳。
“哎昨夜,我”白雪硬着头皮说些自己也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他有些痛恨自己的懦弱。
“你若是来说对不起之类的话,请免开尊口。。”张栀言痴痴的望着古井内的水面,道。
“对不起”是世上最苍白无力的语言,更是男女之间最伤害感情的话,这个道理白雪还是懂得,他来也不是想说“对不起”他要说的是“情”爱情的“情”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白雪发现自己现在变了很多,只是那一夜的迷离,即便是烈酒和夜的催化下,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真实,可他已对这个有过一夕情缘的女孩生出了许多的情愫,这在往日的他看来是不可想象的。
“也许我真的开始老了。”白雪的心早已疲惫,他在心中默默道:“或许从这一刻开始我也可以考虑如果有可能的能安定下来了。”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过去坐在她的身边,左手轻轻的揽住她的香肩,将她慢慢的靠在自己的怀里,张栀言肩膀一泄,便要挣扎着离开。
“别动!”白雪左手用劲,略带一丝粗暴的将她整个的拥入怀里,轻声道:“你父亲已经将你全部的交给我了,我”
“他是他!我是我!”张栀言再一次猛力的挣脱他的怀抱,面色苍白之极,厉声道:“你不必把为了他来讨好我,更不必担心会影响到他对付苗疆的决心”
“你呀,”白雪嘴角微微上扬,望着她倔强而坚毅的眼神,柔声道:“我话都还没说完,你便咕咕唧唧的讲了这么许多,看来最了解你的人的确是老元帅。”
张栀言道:“哼!我就是这样的脾气!”
白雪无比的怀念昨夜那个温柔如水、娇媚动人的小姑娘,他叹道:“我没答应老元帅的托付”
“轰!”张栀言只觉得自己的心彻底的沉到了井底,冰凉的井水浸满了自己的全身,她颤声道:“你最好是没答应!”
白雪见她已经唇齿苍白了眉角含泪,可嘴上已经这么倔强,心里也是一疼,柔声道:“我没答应,是因为你不是一件货物,没有人可以决定你的选择,我尊重你,希望的是能够自己前来追求到你”白雪忽然左手食中二指如剑,朝围墙旁的大栀子树一挥,剑气森然已斩下一根带着洁白的花瓣的鲜树枝,白雪将花递到佳人面前,轻声道:“我可以追求你吗?”
张栀言望着花瓣上犹带着娇嫩的露珠,开口道:“不行。”可突然一想这个问题有陷阱,女孩可以不答应交往,但绝对无法阻止男孩的追求,这是白雪多年浪迹后总结出来的一个心得。
“你我不知道”张栀言使出了女孩子最厉害的招数,不知道。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真正懂得女孩子不知道这三个字里包含了多少意思,不知道有时候是想要,有时候是委婉的拒绝,还有的时候是真的不知道,不过据白雪多年的心得总结往往很多时候女人总比男人知道的更多,她们很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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