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自愿的女人,他心里更加迷惑。抛开马小兰和王芳等几个小女孩不说,其他人都很优秀,不但容貌出众,而且都有不错的工作,家境也不差,社会上暗恋她们、追求她们的人应该不少。
特别是温莉和牛丽丽,家世更不是一般,怎么会看上自己这个既无权、又无钱、也不帅、而且还是刚从里面出来的人,并且自愿献身于自己?更不可思念的是都没有和自己结婚的意图,似乎只图开心?究竟是社会变了。
还是自己的观念落伍了?男女之间的事怎么变得这么随意了?自己以后该如何与女xìng交往,特别是那些已婚的女性?如果她们愿意与自己上床,是拒绝,还是来者不拒?如果拒绝,万一惹恼对方,怎么办?直到刘为民的电话到来,他仍未理清思路,找到应对之策。刘为民来电话是问他还在不在s市,如果在,就晚上一起吃饭。
刘为民来,他自然得安排,连忙问有多少人。刘为民却说晚饭不需他安排,如果饭后有活动再说。和刘为民通完电话,刘斌不由想起了这帮好兄弟、好朋友。
抛开与自己坐牢事件有关联的朱仲华和王建峰不说,自己与刘为民以前只是意气相投,聊得来,没有任何利益上的来往,出来后他对自己简直没得说,即使是亲兄弟也未必有这么好。
自己与杨玉兴原来也没有直接关系,仅仅只是老乡,他对自己也是关怀备至。自己与周晓华严格地说,以前还是竞争对手,他同样尽心尽力地帮助自己。
即使是出来后才认识的贺华,也似乎把自己当成了真正的兄弟。他们并不图自己什么自己也没有什么可图的,他们这样无私地帮自己,这份轻易,以后如何回报?世上最难还的事人情债,想到这里,他心里不由沉重起来,仕途上,自己无法给他们帮助。
经济上,自己现在还得靠他们帮助,即使自己将来发达了,他们也未必会接受自己经济上的帮助。社会关系?自进去后,所有的关系都基本断了。
现在自己生存还得依赖他们的关系。如何才能偿还这些人情债?直到中午,他才想到一个将来有可能会对他们有帮助的办法,就是社会关系。
官场上的人最怕别人背后搞名堂,特别是关键时候,就像朱仲华和王建峰,当年如果不是有人在后面搞鬼,现在应该都上台阶了。
如果当年他们的朋友中,有消息灵通、神通广大的人,也许在对方策划阴谋的过程中,就能得到消息,从而让对方的阴谋流产。
退一步来说,即使不能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至少可以尽快找到那个姓吴的,从而查明真相,证明清白,化解危机。如果自己有广泛的社会关系,也许将来可以给他们提供帮助。
要有广泛的社会关系,就得多交朋友,不管是白道的还是黑道的,只要是将来有可能给自己提供帮助的,都要结交。
比如找姓吴的这样的人,社会上的人也许消息更灵通。理清思路后,他心里踏实了一些,不再为接受他们的帮助感到惶恐。
也不再总惦记着将来如何回报。至于如何建立广泛的社会关系,他想了想,觉得首先要有钱,现今市场经济社会,没有钱什么事也干不了。
其次是交朋友,有钱没朋友,关键时候还是干不成事。明确下一步努力的方向和目标,刘斌心情轻松了。
吃过饭,去了一趟修理厂。车子内外全部修理完毕,正在喷漆。修理厂告诉他,明天上午就可以取车。他想想下午没其他事了,不如去检察院走走,看看吴科长他们。
虽然平常与他们有信息联系,但毕竟只是在一起吃过一次饭,谈不上有什么交情,如果不走动,时间一长也许就没有印象了。
他来到检察院附近,先给年岁相差不大的柳湘成发了个信息,那天晚上他们两人比较聊得来。谁知柳湘成在外边出差,他想了想后,给吴科长发了个信息,吴科长回复在开会。
最后只有试探着给洪萍和李娇发信息。他之所以犹豫,是因为对方是女性,自己现在对女性似乎没有免疫力。
而洪萍又是个相当有气质的女性。洪萍正好有空,听说他到了检察院外面,便叫他进去坐坐。洪萍办公室有两张桌子,另一个同事正好不在。洪萍见到刘斌很热情,问他怎么到检察院来了。
刘斌笑着说,正好经过这里,所以顺便上来看看她们。洪萍自然不会想到刘斌所说有假,笑着说:“没想到,你还记得我们在这里。”“怎么会不记得?市检察院独此一家,没有分号。再说,洪姐你给我留下了那么深刻的印象。”刘斌笑着说。
那天晚上一起吃饭时,他开始叫洪检察官,洪萍说拗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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