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经纶来到褚嵩扬面前,拱手道:“褚师兄,非是小弟有意与你争夺掌门之位,实在是诸位长老和师兄弟抬爱,非要小弟接掌不可,小弟这也是逼不得已,还请褚师兄见谅。”
褚嵩扬冷笑道:“岳师弟不必客气,掌门之位,有能者居之,你只消武功胜得过我,掌门之位我自当拱手相让。”
岳经纶道:“褚师兄,想小弟何德何能,能做得本派掌门?你我同门学艺多年,手足情重,我实不愿因争夺掌门之位与你动手,可是如今众意难却,大义当前,小弟身不由己,也只能不顾这同门之义了。”
褚嵩扬道:“方才朱长老已说了,同门之义为轻,本派基业为重,这个道理为兄自然懂得。岳师弟得诸位长老及师兄弟推崇,自是德才兼备,确为本派掌门合适人选,你又何必太过自谦?闲话少说,这就请岳师弟赐教。”
岳经纶道:“褚师兄过奖了,不过这比试倒不急于一时,比试之前,还请褚师兄与我约法三章。”
褚嵩扬一皱眉,问道:“约法三章?”岳经纶道:“不错。”褚嵩扬道:“却不知如何约法三章?”
岳经纶道:“褚师兄,你我同门多年,虽无深交,但也绝无嫌隙,今日这场比试,完全是为争夺掌门,却不是咱们之间的私怨,但比试之后,不论谁胜谁败,败者心中必会不忿,如此一来,你我必会因这场比试而生嫌隙,以至于伤了和气,所以小弟这约法三章第一条,便是比试之后,不论谁胜谁败,败者都绝不可对胜者心生怨恨之念,以致伤了同门之义,这一条褚师兄可答应么?”
褚嵩扬道:“这个你大可放心,为兄不是那种心胸狭隘之人,倘若我当真败在你的手下,那是为兄技不如人,又有什么好说的了,我绝不会对你有半点怨恨之心,这一条我自然答应。”
岳经纶道:“多谢褚师兄。这第二条嘛,便是败者须得一心辅佐掌门,决不可对掌门怀有二心,更不得做出有损掌门以及本派利益之事,这一条褚师兄可答应么?”
褚嵩扬道:“这一条自也答应,你我都是花山派弟子,怎可做出有损花山派之事?倘若你真的胜得了我,做了掌门,我自心服口服,对你绝无二心。”
岳经纶道:“褚师兄果然深明大义,小弟钦佩。这第三条嘛,倒也容易的很。咱二人份属同门,此番比试,乃是为争夺掌门之位,并非因私怨互斗,为免有所损伤,比斗之际,咱们只可点到为止,一分胜败便即住手,切不可有所杀伤,这一条褚师兄意下如何?”
褚嵩扬道:“咱们虽是切磋比试,但既然动上了手,定要不得有所杀伤,那可为难的很。”
人群中这时有人叫道:“褚师兄说得不错,切磋较技难免会有损伤,倘若岳师兄你怕受伤,那这个掌门之位你还是不要争了。”那人一语说完,人群中倒有几人随声附和,这几人显然是站在褚嵩扬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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