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物事也已备好,你直接住就可以了。”秦狄道:“有劳宋师兄了。”
宋洪文道:“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师弟不必客气。”推开房门进屋。秦狄随他走进房内,只见这屋子甚是宽敞,比之前做杂役弟子时所住的屋子大了数倍,打扫的整洁明亮,心想:“我靠,这个屋子这么大,只我一个人住,比之杂役弟子六个人住一间寝室可宽敞多了,我靠,实在是太爽了,难怪人人都想做内门弟子,做内门弟子果然牛逼,不仅屋子够好够大,还有人将卫生都打扫好了,这待遇,杂役弟子哪里比得了?若是再有个美女丫鬟伺候起居,侍寝陪睡,那就更好了哈哈哈。”
宋洪文请秦狄在桌前凳上坐下,自己则坐在秦狄对面,说道:“秦师弟,当日你擂台大败庞斌,师兄我在台下看的那叫一个过瘾,想不到秦师弟你年纪轻轻,竟有这等武学造诣,我可是真心佩服。”
秦狄这些日子奉承之言听得多了,对这内门弟子的夸赞也是不觉新鲜,说道:“宋师兄过奖了,我只不过是侥幸得胜,也算不上什么了不起。”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宋师兄,你放才说我大败庞斌,你在台下看得过瘾,恕我冒昧问一句,那庞斌莫非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宋师兄?”
宋洪文道:“既然你我都是同门,我也不瞒你,咱们花山派共有十大长老,每位长老都分管花山派诸般事务,这个时间一长,各大长老之间难免会有些矛盾嫌隙,长老之间既然有矛盾,那么他们门下弟子,自然也就互相瞧不顺眼了。”
秦狄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那么苏长老与庞图鸿那老逼,一定也是不和睦了?”
宋洪文听他称庞图鸿为“老逼”,不由得一怔,他虽不知“老逼”为何意,但料想也不是什么好话,心想这个秦师弟倒是心直口快,说道:“咱们苏长老为人谦和,与其他诸位长老都无什么嫌隙,那庞长老平时虽然嚣张跋扈,但苏长老向来不与他一般见识,二人之间也就没有什么矛盾。不过他门下的弟子却狂妄的很,总是觉得自己高其他几支弟子一等,平时骄纵蛮横,除了大长老门下弟子之外,从不将其他几支弟子放在眼里。”
秦狄道:“原来是这样,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这老逼自己狂妄蛮横,门下弟子也与他一个德行,草他大爷的。”
宋洪文听他爆粗口骂人,又是一怔,虽然觉得大是不该,但听着却也甚是解恨,只听秦狄又道:”不过那个庞斌倒好像很有素养,不像他爷爷那个德行。”
宋洪文说道:“那庞斌表面上看起来彬彬有礼,谦虚友善,但实际上他为人却是心胸狭隘,阴毒狠辣。半年前较武大会内门较武之时,他在宦师兄手下输了一招,便即怀恨在心,后来宦师兄在山上修炼内功,他趁宦师兄练功之际,在背后忽施偷袭,打伤了宦师兄,后来苏长老找庞长老兴师问罪,那庞斌竟然矢口否认自己偷袭宦师兄,却说自己是向宦师兄公平挑战,宦师兄受伤,那是他自己技不如人,可怪不得他庞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