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
顾寒州看着她孩子气的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
他深深地看了眼,落在她粉唇上轻轻一吻。
“好梦,我的老婆大人。”
说罢,他才念念不舍的转身离去。
当顾寒州大摇大摆的从林初夏的房间出来,季家人目瞪口呆。
季阳刚刚出房门,就看到顾寒州也出来了。
他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愣愣的指着他的鼻子。
“舅舅好。”
“舅舅?谁是你舅舅,我跟你可没关系!”
季阳瞬间跳脚。
“暖暖是我的女人,你是她的舅舅,自然也是我顾某的舅舅。不必留我吃早饭,我还赶着回集团,我先走了。”
“什……什么玩意?”
季阳表示自己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就在他脑袋短路的时候,顾寒州已经下了楼。
林初夏睡到了十点钟才起床,昨晚可真是累的够呛。
她睁开眼没看到顾寒州,明明是意料之中的结果,但还是难掩失落。
她撇撇嘴,道:“没良心,睡过就跑,大猪蹄子!”
她洗漱后开门,没想到门外站着一圈人,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
她纳闷的看着他们:“怎么了?”
季悠然双手环胸,扫了眼屋内凌乱的样子,她还没来得及收拾。
“顾寒州为什么会在这儿,你们都干什么了?”
“额……”
她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
他拍拍屁股走人了,这么大的难题却留给了自己!
她干咳了两声,弱弱的说道:“阿姨……其实……其实我和顾寒州没离婚,我们就是去民政局做了做样子。”
“之所以对外界说成这样,是因为他知道我受了委屈,想让老爷子和夫人还我公道。”
“林初夏!”
季悠然听到这话,怒气冲冲的叫着她的名字。
“你好大的胆子,这么大的事情连我们都瞒着!我们这些天小心翼翼,生怕让你难过,而你却欺骗了大家!离婚,这事你也敢胡来?”
“对不起……阿姨,我……我爱他,就算离婚,我想我二嫁的人也是他。他是我的劫数,我只能在劫难逃。”
林初夏充满愧疚的说道。
季悠然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秦越拦住。
“她说得对,二嫁也是顾寒州,那离婚又有什么意义?大家都在劫难逃,你也是,你更没资格说暖暖了。”
“我和她不一样!”季悠然气呼呼的说道。
“是,在劫难逃的是我,你一直可以洒脱自如。”秦越退让一步说道。
这话一出,让季悠然瞬间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泄气,摆摆手道:“算了算了,我不和你计较了,但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你对你的家人都要说实话。天底下的人都有可能会害你,但是你的血肉至亲不会。”
“你不是我的女儿,但我早已把你当成自己的亲骨肉,我们都不是外人,是你最坚强的后盾,你明白吗?”
“对,两位舅舅,你的哥哥,随意差遣。我们季家阳盛阴衰,女孩子少,一个就是宝贝。我们为你出头,谁敢欺负?”
季阳季军也随声附和。
林初夏眼眶湿润,紧紧地抱住了她们。
“好,暖暖知道了,暖暖以后不会了。”
“好了好了,哭什么鼻子,又不是小孩子了。赶紧下楼吃早饭,还给你留着呢!午饭晚点吃,让你消化一点。”季悠然温柔的说道,此刻一点脾气都没有。
大家都是向爱而生,为爱而死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说林初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