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练得怎么样了?看你满身大汗的,不会又被师父痛宰了吧!”“这回没有。一早起来好像是开了窍一样,好多问题都通了,师父的剑法也没有以往那么诡奇多变,规规矩矩的,看来脉络好清楚呢!”
怜惜地举袖拭去他一头的汗水,心中暗赞他的进步神速,孙香吟也知道,自己这好夫君一开始没什么武功底子反是好事,他学任何武功都没有成见,比任何人都虚心,加上内力过人。
虽然名声还没在江湖上传过,但实力可要比很多武林高手要强着呢!只是他在闺房中实在是太浪漫了,完全没有一点武林高手的风范可言。
“别弄了吧!好夫君,香吟整个人都热了,一早就这么搞,要给玉华看到怎么办?”“早看到了呢,吟姐姐。”拥被坐在床上,冷不防一边落了下来,香汗未干的傅玉华也不理了。
任得香肩微露,那撩人的风情,绝不是一般少妇能有的,虽然是两女同侍一夫,但曾清华对床事方面的需求真是殷切,虽然因着孙香吟的要求,为了怕两女伤身,至少三五天会休息个一晚。
但昨夜连番欢愉,加上曾清华对孙香吟又爱又敬,并不会放手而为,在傅玉华身上下手却是重得多,弄得傅玉华到现在还起不了身呢!“要是玉华还有力气下床,早就跟你换过来了。
都是他坏,昨晚玉华都求饶了几次,还是不肯放过玉华。”满脸笑容的曾清华正要说话,突地孙香吟掩住了他的嘴,露出倾听的神色,虽然这儿离大殿远了些,但悠扬的钟声仍没有放过这清静的福地。
放下了孙香吟,曾清华站起了身来,好整以暇地帮傅玉华穿上了衣裳,还不时调笑她几句,惹得傅玉华娇嗔不依,身后的孙香吟早知他的作风,虽是摇头微笑,却也没阻止他,只是自顾自地收拾。
虽然是第一次听到这告警的钟声,显然是有强敌来犯,但曾清华心下却定得很,以他的丈人公傅雨其武功之高、声望之隆,江湖上的好汉英雄无不要给他几分面子,来敌无论再狠再强,也不必他强出头。
更何况身旁的孙香吟和傅玉华,都是一幅好整以暇的样儿,想必身在江湖,对这种事已经是习惯得不能再习惯了,她们的情绪好似会传染一样,看得原本还有一丝不安的曾清华也完全放松下来。
左拥右抱地走在清清爽爽的山路上头,三人那模样哪似是武林中人?简直就像是游山玩水的小夫妻罢了。
走在最前方的孙香吟还有几分戒备,在后头的曾清华和傅玉华却是旁若无人地调笑着,根本不把那示警钟声放在心里。才转过了弯路,孙香吟表情就变了。
也顾不得招呼身后的曾清华和傅玉华,整个人飞也似地朝大殿前的演武场奔去。只比她晚了一步,曾清华也看到了,演武场上两人斗得正凶,虽然彼此使的都是华山剑法,理应是比功力深浅。
但令人难以想像的是,被逼得险象环生的竟是傅雨其,他身后的华山弟子们连声音都不敢出,方才隐隐可闻的打气声都不见了。
虽然来的方向不好,这条山路偏偏是面向正东,初升的阳光,亮得让正朝着阳光的傅玉华什么也看不清。
但以曾清华的眼力,演武场上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去。突地,曾清华连个声音也不出,就向演武场上跃去,恰到好处地撑住了登登登几步直向后退的傅雨其。
只见他喘息声响,似乎不只是败招而已,内力也消耗了不少,逼得曾清华也不管什么了,忙不迭地运功,慢慢为傅雨其顺着乱成一团的脉气,幸好傅雨其自身的内力也是极为深厚,喘得两口气就回复了平常,只是喘息声还有些粗浊。
曾清华眉头微皱,他运功时发现了傅雨其体内的气息颇有些乱,大异平常,看来傅雨其之所以败,不只是因为方才和他斗过一场,对手的内力似乎是别走蹊径,专门克制他的内息流转,否则以傅雨其功力之深,怎可能虚耗成这样子?
“他输了。
接下来就是你,曾清华!我们的帐要好好算一算!”不理已经摆出架势、正蠢蠢欲动的傅敏华,曾清华扶着傅雨其,慢慢地走下台来,将他交给了傅夫人。这时傅雨其才睁开了眼睛。
“千万小心,他不只是练会了天险九变的其中七变,还加了不少新招进去,那虽然是华山剑法的路子,却是高明至极,绝不是他自己能想出来的。
还还有,他的内功路子全变了,不只是邪门还阴寒地带着冷气,清华你千万要小心,他对我还有几分留手,对你却绝不会手下留情,如果能不打就绝不要打。”微微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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