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就站起来威胁:“这衣服可是我夫君的!谁要是过来,我就一盆水泼过去!要是染上肺痨病,可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往自家大门口泼水怎么了?
她也提醒过了,要是还凑上来,就是自作自受!
大家齐刷刷后退一步,生怕鱼幼幼把水泼过去,也暗道这事恐怕是真的,苏家大房已经开始不要脸了。
鱼幼幼看大家安静下来,才气势汹汹道:“我娘没有偷首饰!”
苏老太太质问:“那当铺是怎么回事!”
鱼幼幼哼了声:“当个东西就是你的?那你说说,拿去当的首饰长什么样子?”
苏老太太哑了。
她还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因为她的首饰压根没丢!
看着苏老太太想要辩解,鱼幼幼步步紧逼:“不可能你首饰多到记不清长什么样子吧?原来苏家过的那么好?那为什么还要把大房家的家产都瓜分掉?害我夫君饭都没得吃?”
所有人都看向苏老太太。
也有人看着鱼幼幼,原来她真的不傻了!居然还说得出这种话!
听听!多有条理啊!说大房偷了她的首饰,却连自己首饰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这不就是指着别人的东西硬说是自己的吗?
但是大房的首饰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鱼幼幼正准备说是自己从河底捞出来的,不信她现在还可以去捞一份出来,苏文瀚从房间里出来。
看热闹的人看到苏文瀚,又后退一步。
面对这种场面,苏文瀚表情不变,他手上抱着首饰盒:“这首饰盒是我爹的。”
苏老太太恼凶成怒:“你胡说什么!你那个没出息的爹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首饰盒?再说,还没分家,赚到的东西就应该是我来分配,这些首饰就是我的!”
虽然苏老太太的话听上去有些无理取闹,但不得不说,这世道就是这样子。
只要还没分家,家里的财产都属于长辈管。
苏文瀚看着苏老太太开始闹起来,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腿乱蹬,双手使劲拍打地面,不依不饶的想要要回首饰盒。
苏文瀚从首饰盒里拿出一张纸条:“这些是我爹帮别人保管的。”
“我爹早年去城里帮工,救过一个商人,那商人让我爹帮忙保管,还说如果急用,可以拿去典当,只是典当的钱将来要还给他,这是凭证。”
苏文瀚手上拿的纸条泛黄,一看就知道年头很久。
村里人识字的少,在场的各位除了苏文瀚都不识字,于是大家又去请村长,还有苏明礼过来。
苏明礼就在隔壁的隔壁,来得很快,但苏文瀚不愿把纸条给他,非要等村长过来。
村长也来得很快。
苏文瀚这才把纸条交给村长,村长打开纸条,又听其它人说完前因后果。
村长:“说得没错,纸条上面是这么记载的,上面写着若有急用,可典当首饰,只是典当的钱得加倍奉还。”
村长看向苏老太太:“你说大房的东西都是你的,那你可愿意加倍奉还?”
苏来太太呆坐在地上。
怎么东西在手里,还能不是她的呢?
她不愿意:“什么加倍奉还!东西又不是我拿去典当的!和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