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后,待双眼完全适应了屋里的黑暗,他慢慢又向门口处移去书房一处保险箱前面,黑影伸手上前搭在旋钮上,把脑子里记下的一组组数字开始一组一组的试了起来,到第三组的时候,柜门“呯”的开了。
把手电筒照向柜子里面,里面除了一个信封再无别的东西,打开信封,里面却是一把钥匙,应该是一把大门的钥匙。
“我操!这一趟又算是瞎了,这还是没能找着一点什么不见人的勾当办公室里找了,家也翻了好几次了你不可能这么干净的呀校长?这钥匙?这她妈光一把钥匙。
这一时半会儿的也用不上啊,谁知道这jī巴钥匙该往哪个逼窟窿里插才好使?”黑影低低的咕弄了一阵。
又呆呆想了会儿,喃喃的说:“这也是校长你老人家自己作孽啊,你这天天催俺家老婆,俺家老婆再天天催我,俺家老婆的话又哪能不听,要知道不听又哪好意思要人家的第一次?你老就不能多点耐心,难道非得要逼着我操你老婆你才满意?虽然俺也很想,不过,良心还真有些过不去呢要知道俺妈妈一直说俺很乖的”
黑影摸回到那间卧室,站在床边,愣愣的看着床上仰起的脸庞,一边在嘴里咽着唾沫一边在脑子里过着她的资料:“女,二十八岁,离异,下有一女,由男方抚养。
职业:无(注:再婚前从事小学语文老师)”梦里女人忽觉的脖劲处凉凉的,小手不由的伸过去摸,等小手搭上去,凉意却又消失了。
小手缩回后,那一丝凉意又附了上去,反反复复几次后女人就醒了过来,睁开眼却看到眼前上方一个大黑脑袋,被个大黑布罩罩住,布罩处上方两稍小一点的窟窿处,一双大眼闪闪发光,下方那处稍大的窟窿后,双唇紧闭。
女人正要张口大叫,嘴却给一只大手紧紧按住,上方那个大脑袋歪了歪脖子示意她向下看。女人顺着眼神向下面看去,见自己脖颈处架着一把大菜刀,刀身宽约两寸半,长约六寸有余,月光下,颇为眼熟。
再去看那黑影,见窟窿后的那两只大眼又冲她狠狠瞪了瞪,女人便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会乖乖的不会再试着叫喊。一只手仍把刀架在那里,黑影稍稍抬起另一只手,在她唇边等了一会儿,便全部拿走。
一只手仍把刀架在那里,黑影稍稍抬起另一只手,在她唇边等了一会儿,便全部拿走。又见那黑影附下头,在自己耳旁轻轻的狠狠的说:“听话我就不杀你!”男人的声音。
男人接着又低声说道:“明白了么?!”女人马上又大点其头,耳听男人又说:“交相机不杀!”“脱,脱衣服!”
男人一手抓着菜刀一手举着相机,有点结巴的冲着女人低吼,这时屋内已大亮,灯光照耀之下,虽然那幅惊慌神情让女人的成熟韵味大减,但身上那天然的妩媚之气依然把男人酝酿多年的王八之气一下给击的粉碎。
一边冲女人低喊着,男人一边在心里痛骂道:“宫校长!我敬佩你!这样的老婆都可以放家里这么多天不操!你有种!”
女人愣了一下,停在那里――这样深更半夜蒙着个头套跑人家里拍裸照的场面,女人在影视作品里实在是很少见到。
尤其是拿来威胁的那把菜刀竟是主人家的,这天傍晚她还用来拍过黄瓜,最为过分的是:拍照竟连相机也不自带!愣神里见男人拿刀柄轻轻敲了敲旁边的床头桌,毫无羞愧觉悟的柔声问道:“你的脖子有这个硬么?”
女人又愣了一下,刚准备摇头,却猛的哆嗦了一下,耳听“嗖”的声,打眼望去,那菜刀面已给整个砍进桌子里,颤抖着听那男人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脱!别让老子再说一遍!”
听口气那王八之气已然归来。微抖着手最后总算将就着完了工,这时,套在男人头上的头罩已几乎湿透,汗水一股股顺着头罩下缘流下,与脖颈处残留的些许汇合后,又向下奔去。咽了咽口水,回伺间正准备带着相机离开。
却见菜刀还直愣愣插在桌子里,女人顺着他眼神也看过去这时女人浑身赤裸坐在那里,眼里微含着热泪,妩媚里又透现出一丝娇羞不堪折的怜怜之色。
怜悯之下男人心下竟涌上些愧意:大半夜闯进人家里,擅自拿了人家的东西,又砍坏了人家的桌子,最后用完又不给还回原处――这样作人未免也太失败了,愧疚之下。
只见男人上前攥住刀把,暗自运气,再听“嗖”的一声,刀面应声而出,在空气里划着一个大大的孤,最后挺在半空之中。男人正要收刀转身奔向厨房,却听“卟”的一声,见女人已经扑到他脚下,抬头哭叫道:“别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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