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身子都缠紧了不放。身上之人即便同为女子,淫具的感觉也远非真实肉体可比,给霓裳子这么一缠一抱,感受到身下女体沸腾的热情,本还想保着些冷静,帮着邵雪芊先把霓裳子搞定了再说的她,不由自主地也投了进去。
两女一矜持一柔媚的喘叫声中,只觉精关尽开,那泄身时无比美妙的滋味,差点令霓裳子为之晕厥,身上的女子更是不由自主地瘫了,一时再动弹不得。
虽然靠着丰富许多的经验,没在这次高潮中爽到昏过去,还留着一丝丝的清醒,但霓裳子自己也知道,说不定痛快得晕了过去还算好呢!
接下来只怕就轮到吴羽上场了,此人以逸待劳,也不知连番征战后的自己能否承受得了?便要败,宁可输给女人,也千万别败在男人身下。
“哎不要”只可惜霓裳子的希望在接受下一轮的攻势之时,便已烟消云散。当身上的女子离开了她,霓裳子本还想喘一口气,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根火烫的肉棒便已破体而入,出乎意料的强壮火热也还罢了。
当那肉棒火辣辣地烙过她娇嫩的幽谷肉壁,有一种难以想像的感觉竟似针般刺入身子,弄得霓裳子忍不住娇声呻吟,几乎没哭叫出来。
“哎好烫别”嘴上说着不要,霓裳子的肉体却无比诚实,被烙过的嫩肌带着三分羞涩和七分渴望,将火烫的入侵者紧紧拥住,任那异样的火热袭遍周身,灼得仿佛被肉棒烫过的不只幽谷。
而是整个人都被肉棒烙上了,本来在连番高潮后已然酸软无力,在方才那波强烈刺激后累得像是连动根手指都难的胴体,在那火烙之下似被灼出了深藏骨内的力气,四肢紧紧地搂着他,那哭叫虽似疼痛不堪,更多快活喜乐,加上她热情的反应,不知情者看来绝不会以为热情的霓裳子是被强奸的那一方!
本来霓裳子也不该这般狂野地献出自己,一来对男人而言,能够予取予求的对象总觉得少了一分征服感,霓裳子深知此理,对上男子总会先用上欲擒故纵的手段,二来她连番淫战,就算采补之术已练成了本能,总要喘一口气才好尽施所学,这完美的肉体、这高雅的气质,绝不是为了被男人彻底征服所创造的,对霓裳子而言,与男人的床上风流绝非单纯的寻欢作乐而已!
但是没有办法,虽说采补之法已修到了极处,就算高潮泄身,肉体仍能本能地采撷阳气,但只要是人体,总有人体的限制。方才被双头龙淫具插得连连高潮泄身,却丝毫没有阳气补充,霓裳子早已泄得气虚力竭。
此刻一接触到真实的男人,肉体便如久旱逢甘霖,那本能的需求再也压抑不住,体内唯一的想法就是把这男人抱得紧紧的,让他彻底痛快地满足自己,至于那些有的没的,早不在霓裳子心里了!
更何况这吴羽不只引诱女人的手段高明,光看他一边让众女轮番奸淫自己,一边让她们在旁观赏,诱得众女情欲昂扬,忍不住对他愈发渴求的手法,便知此人必是老练淫贼一名,只怕床上经验不会输自己太多。
现在当真交合,久经床笫的霓裳子一触到他的淫物,便知此番不妙。表面上吴羽的肉棒没什么特别,但霓裳子却感觉得出,此人身上必有古怪,那肉棒竟是一触便令自己有全然献出自己的渴望。
即便自己身子已饥渴至极,这般强烈到无可遏制的需求也绝对有鬼!只是霓裳子想反抗也来不及了。
那肉棒犹若火烙,狠狠地从饥渴至极也敏感至极的幽谷口,一下烙到深处,灼得霓裳子不只心花怒放,连身体好像都开了花,只渴望着狂蜂浪蝶尽情采取。
她搂紧了吴羽,半开的樱唇不住喘叫着,哭叫出无比的活色生香,泛汗的香肌在灯下艳色更添三分,手足更是不肯稍松地搂紧他,只想和他融成一团,快乐的哭声彻底暴露了霓裳子的降伏。
就在霓裳子娇躯如受电殛,被那肉棒灼得香肌发烫,仿佛连花心都已全盘开放,将那难以想像的滋味全盘接收的当儿,突地眼前一亮。
原本缚眼的黑巾飞了出去,吴羽那伤痕累累的脸登时便在目前,搂住他的肢体顿时一窒,毕竟吴羽那脸着实不太好看,要不受影响实是不易,但一来霓裳子早被欲焰控制,浑身上下有的只是渴望和需求,那寻幽访胜的肉棒既强壮又充满生命的热力,正合她的需要,二来霓裳子久经床笫,能上她床的自然不会只有俊美的文人雅士,形相丑恶的江湖人反倒占了大多数,这等程度的惊吓本就没法令她失态。
何况现在的霓裳子正舒爽得神智茫然,眼前虽见吴羽丑恶形容,她却只是一窒便已回神,将身心再投入那欲仙欲死的美妙之中,搂紧他的肢体丝毫没有放松,热情投入的雪白肌肤满是酡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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