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以为吴羽是打算让这几个女子轮番上场,消耗自己体力,他则等到最后再跟自己决战,心下暗喜自己床笫经验丰富,被几个精壮男子轮流上阵蹂躏的次数也不知多少回了,即便已然高潮泄身。
但因着采补之术的特性,到最后总还是由她得胜。男人都胜不得自己,这些女人又能顶得啥用处?原还打算着等吴羽上场之时,让他看看究竟是谁比较厉害。
没想到吴羽的计算,其用意却是在此:即便霓裳子的采补之术再怎么厉害,一来幽谷里啜吸紧咬的都是木制淫具,任她采补之术通天,要从非肉体所成的淫具中采得精元也是绝不可能的任务,二来与霓裳子交合的都是女子,无论邵雪芊的技术动作再怎么像男人,骨子里仍是女子阴体,更不用说温柔如辛婉怡,又或稚嫩如最后这人了。
就算云雨之间一同高潮,流泄出来的仍是女子阴气,就算霓裳子能够本能地张开毛孔,将众女散出的气息尽纳体内,对她也是无所裨益。
男女之道以阳吸阴、以阴纳阳,本就是天地之理,无论采补或双修,理论基础都是在此,尤其霓裳子的床笫之术靠的不只是运功,而是肉体本能,女体对阳气的需索更是强烈,偏偏现在弥漫身畔的都是同为女体的阴气,以她之能采阴可补不了阴,就等于没有补给的军队,一时战争犹可,若变成了长期战,毫无喘息补充机会的一方,必然会败下阵来,现在的霓裳子便是如此。
只是这知晓却已来得迟了,察觉体内元阴松动,点点阴精已然沁出,幽谷娇颤吸吮不休,显已是极端高潮的前兆,霓裳子却是无法可想。
若身上逞威的是男人,再有守元之能,那肉棒在霓裳子诱人阴精的浸润厮磨之间,怕也要一泄如注。
就算换了先前的邵雪芊或辛婉怡,在那淫具随着她高潮时的肉体震颤,将幽谷中那莫可名状的曼妙滋味彻底传回时,动情的敏感胴体恐怕也要经受不住,与霓裳子一同攀上顶峰。
纵要她认输,好歹也得跟对手同归于尽,不致输得太彻底。偏偏现在伏在霓裳子身上娇喘动作之人。
除了胴体厮磨之间可以明辨显是女子外,霓裳子甚至不知此女身份,而对方显然不像邵雪芊或辛婉怡般已在这等得久了。
在她与二女的风流快活间诱得心花怒放,无法自已地情热如火,那迷人的胴体虽是火热,却难掩些微寒气,显然是才从外头夜寒里赶路至此,一到便即上阵,才会有这种半寒半热、却又各逞极端的体温。
虽说女体远较男子敏感,交合之间幽谷里头更是最敏感的地方,肌肤上头似有若无的接触,换到那里面便成了雷鸣电闪般强烈,但新来这女子虽已逐渐动情,却远远不若邵雪芊般投入。
霓裳子胴体的刺激,对她而言也不得不打了个折扣,即便霓裳子已将崩溃,那女子却尚未攀到顶峰,弄得霓裳子激烈扭送呻喘之间,却等不到对方同样激情的回应。
知道就算自己竭尽所能,与身上的女子一同冲上顶峰,可旁边还有个好整以暇,连呼吸都没乱上多少的吴羽在等待。
光想到他连向来贞洁自持的邵雪芊都弄上手,令这名门侠女全然抛却矜持,变成了男人床上的爱宠。
甚至愿意在他面前跟别的女子翻云覆雨,让他饱览青光,可见被征服的彻底,在连番快感冲击之间已将灭顶的她,如何是这高明淫贼的对手?
心知自己这回已然输得彻底,霓裳子心中哀叹,娇躯却顺遂着体内淫欲的推动,搂着身上的女子尽情欢愉纵情。
“哎好厉害奴奴家输了输得干干净净了哎求求你别这样奴奴家要受不了了好深好里面你把奴家要干穿了”口中哀婉呻吟,像是娇弱不胜,仿佛被奸插得魂都要飞了。
霓裳子搂紧身上的女子,水蛇一般纤细诱人的柳腰不住轻拱扭摇,雪臀上挺下挫,每下迎合都在柔媚中透出无比强烈的情欲,淋漓香汗随着她激烈的动作不住溅出,配上霓裳子欢愉的呻吟、身上女子难耐的娇喘,和胴体啪啪作响的撞击声,房中登时青光烂漫,那声音和画面美的令人无法自拔,就连刚刚泄过、此刻还在吴羽怀中休息的邵雪芊和辛婉怡。
想到刚刚是自己在这女子身上逞威,都有些不克自持起来,只是那欲火之中却不由涌现或多或少的醋意,辛婉怡还可,毕竟她早知道吴羽这人的性子,可邵雪芊却有些忍不住了。
方才交合得极其激烈,邵雪芊只怕比动作温柔的辛婉怡,和旁观者的吴羽更知道霓裳子胴体的滋味。不只容貌、身材、气质胜自己一筹,幽谷里头的机关更是美妙,连自己身为女子都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