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压在祝语涵身上时,他只能看着祝语涵那端媚娇丽的容颜,现在离开得稍远一些,虽没办法再温那柔软娇甜的肌肤触感,看到的景观却只有更加美丽,尤其祝语涵虽赶他离开,一时间却无力下床取衣,只能软绵绵地挨在床上难过。
祝语涵本就是天香国色的美人儿,赤裸的肌肤上情欲的嫣红未褪,更添三分娇艳:加上姬平意目光到处,自不会只在她脸上巡游,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那才刚刚被他尽情占有过的幽谷。
只见祝语涵修长的玉腿似还无力合拢,柔弱无力地瘫软着,股间那迷人的幽谷半闲半闭,不时还如石中清泉般,不住涌吐着丝丝春泉,间中还夹带几丝殷红和白腻的汁光,将那儿整个玷污了。
原先祝语涵的绝世姿容之中,总带着一丝无以名状的矜贵,就算她没有表现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那气质也真令人不敢稍起亵玩之心,与邵雪芋冰洁庄严的神情又颇有不同,祝语涵的气质还带几分天仙般的清冷仙姿:但现在却是如此模样,冰肌玉肤上隐约可见被自己尽情刺激过的痕迹。
股间那诱人的汁渍,更令男人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方才在她身上驰骋时的快意,此刻的祝语涵比之先前,竟有种无力的软弱,不让人怜惜的不敢妄动,反而使人不由想邪恶地大加侵犯。
虽说比之先前的清冷冰艳,现在祝语涵的柔弱有种格外的诱惑魅力,让姬平意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股间吸引,才刚刚发泄过的肉棒竟又渐渐硬挺起来,年轻的身体不由欲火又旺。
但姬平意终究是名门子弟,方才是为了解救祝语涵体内淫毒,不得不为,此刻淫毒既去,想来只要好生调养,祝语涵早晚也会恢复,便体内淫欲再旺,姬平意总还能撑持得住,不至妄动。
微微缩起了腿,窘迫地坐在床上,微曲起身子的姬平意生怕被祝语涵看到了自己下身的一柱擎天。
虽是不敢失礼,双目却不能从祝语涵粉雕玉琢的胴体上移开,尤其那上头还有自己留下的痕迹。
光看到那儿就不由想到方才种种,姬平意暗吞了吞口水,一时间想说话却不敢开口。他不敢开口,祝语涵也没作声,一时间更似下不了床,即便一身白裳便在床边,近在咫尺,却是无力取衣遮身。
甚至像没有发觉自己赤裸着的娇躯仍在姬平意的视线之下。她软绵绵地卧在床上,甚至连侧卧都没转上一下,娇躯微微颤抖着,只闭着美目,任得泪水直流。
“对对不起”全不知目光要放到哪儿好,只觉祝语涵的身子每一处都那般娇媚、那般完美。
即便是刚刚被自己玷辱过的痕迹,完美不再,淫欲的秽迹贴在肌肤上头,却比其他各处更多几分诱人之美,让他再移不开目光,腹下的硬挺更难过了,姬平意连声音都抖了起来。
一时间却是无话可说,连道歉的声音都显得那般无力“都是都是平意的错祝姑娘平意会负责”
话声入耳,祝语涵这才像发现姬平意在身旁一般,娇躯冷颤了几下,比姬平意话语中的颤抖更加激烈,藕臂微微一动,却没有取衣掩身,只无力地抓住被子,稍稍掩住了自胸往股的青光,藕臂玉腿却仍留在姬平意的目光之中。
肌肤上头汗光隐隐,隐约可见掩不到处的若隐若现,比之方才的完全赤裸,现在这羞怯的祝语涵反而更添几分媚惑,看得姬平意好生难受,下体肉棒都硬得快顶到肚子上了。
若非他强自忍耐,要不他可真想再扑上去,与祝语涵重温方才的曼妙滋味哩!“别别这么说”
声音隐带凄弱,此刻的祝语涵一点没有方才力战曹焉时的侠女英姿,整个就是个柔弱得让人想捧在手心中好生怜惜的小女孩,听得姬平意怜意大升,差点忍不住想伸手安抚于她“是
是语涵之过不慎着了暗算,才会发生此事接下来,也只能回阁悔罪了”
“那让平意陪你回去”听祝语涵这么说,姬平意微微怔了怔,这几日的相处,他虽感觉得出,祝语涵外表清冷,性子却极温柔婉约,不似母亲那般冷静果决,却没想到发生了这等事,祝语涵言语中竟似对自己毫无嗔怒,只把责任揽在身上,心中怜意愈升。
若说本来对她的感觉还多几分负责任的念头,现在更多的却是爱意“让平意将此间事向令师说明,同时同时也”同时也出面求亲,这话虽在姬平意心头盘旋。
但见祝语涵如此伤感,他虽知要负责任必得如此,话一时却出不了口,只伸手小心翼翼地贴在被上,隔被轻抚着祝语涵发颤的肌肤。虽说入冬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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