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在闪躲趋避之间已消耗了大半体力,否则若他全力以赴,姬平意和祝语涵联手剑法虽高明,却还不在他眼内,哪会像现在这样?“哼,我道云深阁有何高明人物?原来不过如此而已。”
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冷笑,曹焉傲立当场,手指挑衅地向祝语涵点了点,竟是连眼都不望向姬平意,当他不存在那样。
“若换了武裳盈或卫纤如来,还可与本座战上百回,至于奶嘛小贱婢功夫太差,还不若一张脸生得漂亮,与其跟本座动手,不如赶快脱了衣服到床上等着,待本座大获全胜之后,再跟你较较床上功夫,待本座开了你的苞,好生教导小贱婢怎么服侍男人,看你之后能不能跟霓裳相提并论”
没想到曹焉好歹也是武林前辈人物,狗嘴里却吐不出象牙来,对女子辱及名节已是江湖大忌,更不用说祝语涵出身名门,气性比寻常女子还要大些,哪里听得如此言语?
即便知道自己武功不及,听他如此侮辱也难忍耐,旁边的君山派弟子们更是群情激愤,好几个踏出了脚步只待动手,就算知道自己出手也没用,但美女当前,身为男儿岂能失了面子?教人看轻比死了还难受哩!
“你们都不要出手,退下!他之所以放言辱人,就是为了打乱战况好脱身,别上当了!”见场面渐有失控,连祝语涵都似快掌控不住,姬平意连忙拉高声音,止住众人蠢蠢欲动之势。
本来姬平意年轻气盛,也是听不得这般无礼言语的,但一来他是君山派大弟子,身为表率自不能与众人一般。
随随便便就被激情冲昏了脑袋:二来在临别之前,邵雪芋代转吴羽传话,要他千万小心,此间不是一般江湖较艺。
而是两军对阵,为了获胜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控制住局面才是领导者最重要的本事,因此他在曹焉出言挑衅时才能冷静下来,看穿曹焉的真正心思。
何况便看不出曹焉有心思退,但自己好不容易与祝语涵联手,将他迫在此处,接下来无论胜败,都该由姬平意自己负责,他哪里容得旁人插上一手?
纵然胜也算不上威名,输了更加难堪,尤其曹焉这句话,让姬平意无意之间竟发现了他的破绽。
本来这等横练功夫,从最低层的金钟罩铁布衫,到高层的童子功都有,各个破绽不同、破法也不同,是以三人斗了这么久,还是拿曹焉的横练功夫没法。
但曹焉这句话便属诱敌之用,却也可看出此人不忌男女之事,所修必非童子功一类功夫,若只是寻常的金钟罩铁布衫,靠着高深功夫撑持,继续打下去虽累。
但也大有机会破他功夫,接下来就看是自己与祝语涵先撑不下去,还是曹焉先熬不了“啧!”不满地悴了一口,曹焉不由得对君山派重新估量。祝语涵不说。
毕竟人的名树影。云深阁的威名他也清楚,但这姬平意原本不放在他眼里,即便方才交手后,他不得不承认此人剑法不弱。
但这等人物十二连环坞中也有不少,若非自己体力消耗过甚,哪容他战得这么久?只是武功可以深造,性格却难以转变,此人到了这般时候,受自己如此挑衅,竟还能保持冷静,不愧为君山派高徒,一眼便看穿自己心意。
虽说祝语涵也是风华绝代的美女,白净皎洁如月之华,清纯雅洁处比之霓裳子那刻意表现出来的圣洁外貌还要诱人。
但即便祝语涵当真剥光了等着被自己淫辱,对此刻的曹焉而言,也没有比自己的性命更加诱人。
此间已败,现在对曹焉而言最重要的,就是赶快脱身和黑道联盟会合,再看看如何讨回这场子,他方才所言便如姬平意所说。
只是为了激祝语涵心神激荡,好露出破绽让他脱身,最好是把旁人也给引进战局,自己乱中便不能取胜,要找出机会离开却是轻而易举。见姬平意说破自己用意,曹焉心下虽怒,却没放过丝毫机会。
听姬平意高声放言,不只君山派众人将目光移向这向来最信任的大师兄,连祝语涵也被姬平意这一语提醒,不好意思地望了他一眼。
曹焉即刻发动,双掌一搓,原就扣在掌间的药物迅疾散开,化做一天粉红烟尘,以他为中心飞快地扩散开来,一时间旁人别说出手了,就连曹焉、祝语涵与姬平意的身影都看不见。
一语道破曹焉心机,旁人又羡又敬的目光集中到自己身上,姬平意不由得意,但强敌当前,这一点得意却也是一闪即逝。只没想到曹焉毫不犹豫,动手如此之快,转眼间烟雾已然四散,把场上三人身影都卷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