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刚刚说完出‘我记得有周六为什么是仅周五’这几个字就被棉被劈头盖脸的被子捂住。
外面隐隐约约有人的叫喊声。
她在心里默默垂泪,没想到景舟吾会这样…幼稚……
不过……
“…救命……啊……”要死呀,就算她有被培训过闭气这门功夫,可是也憋不了半个小时啊!
一般人被景舟吾这座冰山这样死命捂半个小时早就去和满天神佛下棋去了,不过还好阿宝不是一般人。
“刺啦——”不知道是第几次挣扎,反正最后的情景是棉被被一只指节匀称修长的手彻底摧毁,成了两半,落在床的一边。
阿宝猛喘气的模样看着是非常凄惨的。
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露出的脖胫处皮肤光滑白析,以景舟吾低头的角度,可看到其精致的面部轮廓和优美唇线,反正颇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景舟吾不由的想,无论怎样伪装都是出彩的,难怪……
“你想做什么!”阿宝怒气冲冲的瞪着他,表情非常严肃。
景舟吾看了会儿她圆滚滚的清澈眼睛,目露了然,随后整理了一下袖口,丢下一句:“准备一下,宴会要开始了”就离开了。
阿宝呆呆地看着景舟吾离开的方向,半响才蹦出一个“啊?”字。
经过龙菸月提醒才想起,昨晚上吃饭的时候帝时序说过,按照‘未婚夫争夺赛’的流程,她们被选出来的次日有一个宴会,向外面介绍她们的中选。
于是,选拔赛的次日阿宝一整天都在试衣服和试装中度过。
夜幕被拉得很低,带着几分压抑,阿宝迷迷糊糊的就着休息室的沙发轻轻的睡了过去。
而就是这一睡,她却又被拉入一个无端的梦境之中。
在百米高的诛妖台上,四个角分别屹立着被鲜血染成深褐色的刻画着奇异文字的柱子。
从四根金柱上分别延伸出一根粗壮的铁链,就着像被鲜血渲染过的一样。
隐隐约约的能见到一个人被挂在这四根铁链之上,四肢皆被铁链捆绑,以仰面的方式固定在上面。
她的长发被割肉的狂风刮起,在空中凌乱的狂舞,隐约可见的容颜,那是能颠倒众生之相。
诛妖台四周是可容纳上万人的露台,上面密密麻麻坐满了人,密集得让人犯恶心。
天空不断有落雷砸下,地面偶尔有种震动的错觉。
整个诛妖台都荡起了人的叫声喊。
“杀了她,杀了妖物。”
“杀了妖孽。”
“杀了祸水。”
“杀死魔物!”
愚蠢的人类永远也不会明白他们会因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怎样的代价。
讨伐声震耳欲聋,可是被悬挂在诛妖台上的人似乎一点也听不见。
她只是一味的看着那个入口,一直的看着。
阿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看什么。
只是一味的期盼的看着。
脑子里有些莫名其妙的场景,却熟悉到让她觉得整颗心都快要疼没了。
那是她很熟悉的人,他还是那般狂肆邪魅。
而她也是如今的模样,不过身后却长着九条尾巴。
脑海片段里的他眼里流露出一丝笑意,凑到她跟前,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你只要记住我给与你唯一的权利。你是这天下间唯一一个可以唤我名字的人,听清楚了,我姓东皇,单名一个涯字!”
天空的阴云里发出更大的轰鸣声,粗大的闪电不断砸下,落在诛妖台附近。
天空又忽然沉寂下来。
下一秒,一道红紫色的雷骤降!
“方小姐!方小姐!方月牙!喂!醒醒!……”
阿宝被一道冷清中带着焦急的喊声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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