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我要和老妈妈好好谈谈,你一边凉快去,再敢乱插嘴,看我一把掐死你,滚。”阿二再次将沫儿推搡开。
并且恶狠狠地摆出欲行凶的架势,吓得沫儿灰溜溜地躲到暗处,一个字也不敢冒出来了,阿二对沫儿已经全然失去了兴趣,她的小骚穴,淫贼早已玩得臭够,此时此刻,淫贼要乘胜追击,彻底征服这个老妓女。推开沫儿,阿二嘻皮笑脸地凑向湘兰子:“呵呵,老妈妈,我们好生谈谈!呵呵,想活命么?”
“唉,”老妓女突然扑倒在阿二的膝盖上,手啪着阿二的胸膛:“我卑、我贱、我脏、我臭、我不值钱,我自幼便被卖进青楼,从此彻底失去了人身自由。
成年以后直到三年之前,一直是个任由千人骑、万人跨的风尘女子,我接触过的男人无以计数,却没有得到一个男人的真爱,更没有得到一个男人的温暖。
直到有那么一天,也许是天意如此吧,一个年方十四的富家阔少,突然闯进我的生活”“老妈妈,”阿二搂着老妓女剧烈抖动的身体,不知是因激动还是亲密的接触,淫贼感觉湘兰子的奶香更加浓郁了,把他撩拨得简直有些无法自持了:“不要激动。”
阿二佯装着抚慰过分伤感的老妓女,手掌极不安分地在湘兰子的身上乱抓乱摸,老妓女完全沉浸在对逝去时光不堪回首的追思之中,似乎没有觉察到淫贼的无理,或者因怯懦而不敢抵抗,完全默许了阿二的轻薄。
在淫贼愈加放肆的抓摸之中,老妓女手指着对面的大棺椁:“就是他,我的少爷,他命中注定地闯进了我的生活,我却不知道珍惜!唉,我愧对少爷的一片真心啊!唔”“老妈妈,别激动,别伤心。”阿二假惺惺地擦拭着老妓女面颊上的涩泪,而另一只手早已趁虚溜进湘兰子的衣服里,肆意抓摸着那对丰硕的美乳,当淫贼的手掌从粗长的乳头掠过时,立刻感觉香甜的奶水滴滴答答粘附在手心上。
阿二兴奋不已地抽出沾满奶液的手掌,吐出舌尖贪婪地吮吸起来:“哇呀,真香啊,真甜啊!”淫贼由衷的、因新奇而有些发抖的赞叹声,戏剧般地将老妓女的思绪拉回到三年前。那是一个喧闹不已的夜晚,与众嫖客厮混了大半宿,湘兰子疲惫不堪地回到自己的寝室,她草草地洗漱一番,换上睡袍,正欲上床休息。
“湘兰子,湘兰子,开门,快开门!”老鸨咚咚地敲击着房门,湘兰子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用问,一定是又有嫖客来了。
湘兰子涉足风月场数十载,被转卖了十余次,湘兰子现在的老鸨,是一个又矮又瘦的老婆子,刚刚把湘兰子买到手还不到半年。
为了尽早赚回本钱,老鸨一刻也不肯让湘兰子安歇,这不,已是午夜时分,老鸨又给湘兰子拉来了嫖客。
哗啦,湘兰子很不情愿地拉开房门,老鸨举着烛火,兴冲冲地走进门来,喜气扬扬地对湘兰子说道:“湘兰子,财神爷送上门喽!”
“是么,”湘兰子淡淡地应承道,什么财神爷,什么穷光蛋,对于她来说毫无意义,从嫖客的身上,老妓女得不到一个铜板,客人纵使扔下再多的嫖资,都悉数塞进老鸨的口袋里,老妓女卖身半辈子,依然一文不名。
“喂”老鸨进得门来好半晌,湘兰子却没有看见嫖客的影子,老鸨端着烛火,冲黑漆漆的门外喊道:“小少爷,快进来啊,咋的啦!不好意思啦?呵呵”门外响起细碎的脚步声,在老鸨叽叽喳喳的嚷嚷声中,一位衣着华丽、面庞清秀的少年腼腼腆腆地走进门来,怯生生地站在湘兰子的面前,湘兰子将职业妇女特有的、既玩世不恭、又佯送秋波的眼神瞟视过去,少年细白的面庞唰地红到了脖颈处,他不敢直视老妓女咄咄逼人的目光,胆怯地低下头去,粉红的嘴唇六神无主地吮咬着嫩白的手指。
“少爷,”老鸨一手轻拍着少年的肩膀,一手将烛火指向湘兰子,和颜悦色地对少年说道:“这位就是你仰慕已久,大名鼎鼎的马四娘,少爷,能与马四娘同床共枕,绝对是你的好福气啊,呵呵”“四娘,”少年彬彬有礼地拱手向前,给老妓女施以真诚的大礼:“小生不才,谨向四娘问好!”“哦。”老妓女漠然地望着这位身高不及自己肩膀,细皮嫩肉的小家伙,既可气又可笑:小小年纪,就出来嫖妓,哼,不用问,这又是一个纨绔子弟!“少爷,”老鸨殷勤地对少年说道:“时间不早了。
少爷,您玩好,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老鸨嘻皮笑脸地离开房间,屋子里霎时沉寂下来,见少年默不作声,湘兰子也不言语,幽暗的房间里弥漫着难堪的尬尴气氛。
“上来吧!”最终,还是湘兰子打破了沉默,她翻身上床,匆匆解开睡袍,近乎麻木地露出洁白的胴体,老到而又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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