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所谓的政治,这些多为修炼,有事动不动单挑群殴,以法力蛮力主导的修炼者们,如何能够与在那个世界曾耳濡目染的杨弃相比,便是最简单的道理也能冲击他人的视线!
杨弃没有去管拓跋月儿眼中的神情变化,说道:“两强博弈,最怕的不是对手源源不断前仆后继诡计百出甚至神出鬼没,而是那些冷眼站在边上如毒蛇一般盯看着你们的势力。想必你们两强博弈,有着无数人在坐山观虎斗,甚至想坐收渔翁之利吧,这些人包括你们的友好势力,甚至盟友。当然,这些都只是我猜测而已,毕竟完全不了解你们两家情况。”
拓跋月儿将眼中的惊奇收了回来,故作冷冷说道:“你所说的,通常所谓的谋士也都能琢磨出来,倒也没什么新意。”
杨弃笑道:“我只说我觉得最重要的,至于你觉得如何,你自己心里清楚。两家博弈,本就胜负难分,未料凶吉,最怕的是在胜利之后却要面对无数人势力的蚕食!”
寻常谋士为你解决提出来的问题,高级谋士为找出问题,最顶级的谋士为你谋划全盘便找出最重要的决断!
从战术到战略!
拓跋月儿眼神闪烁连连,冷然说了一句“这脑袋且先寄存在你的脖子上!”便不理睬杨弃和拓跋野,转身便离去。
杨弃淡淡笑着,自不去追问所谓客卿一事,眼神内敛,有着一副尽在掌控之中的气场。那拓跋野见拓跋月儿离去,赶忙飞到杨弃的身旁,满面的惊喜之色,对着杨弃略多了一丝的恭敬说道:“先生大才,居然能够说得家姐哑口无言!”
“只是胡诌罢了,是你家姐大量不与我计较!”
拓跋野闻言摇头说道:“先生,我这姐姐虽然看上去有些疯疯癫癫,乃是战策不世天才,精通百战之术,熟习春秋,擅为纵横,乃是我拓跋世家决策上层的旁听之人,这等待遇便是当年嫡系长子也都不曾有的。家姐虽然冷冷离去,心中定然是对先生有所拜服,能够让家姐拜服之人,这整个拓跋城的谋士客卿当中都找不出三个!”
“老子就这么忽悠了几句,便给唬住了,倒真看不出来什么天才不天才。”
杨弃心底笑了一笑,只是不知道那拓跋月儿外粗内细,早已在杨弃开口说话的时候便将杨弃的神情种种都收入了眼中,杨弃的淡然镇定和无比自信,以及在这般匆忙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说出“外力”的巨大影响,说明了杨弃有着极为灵活的头脑。
拓跋月儿问策,没有期待杨弃讲出什么惊天之言,重要的是杨弃回答时候的那个状态。在关键时刻,做出最重要的决策,这是对一个谋士的最高要求。很显然杨弃做到了,在这个时候没有去空谈自己弄不清楚的事情,而是单刀直入去讲一定会存在的外力,而且这股外力影响甚至极大程度上决定着战局。
这是一种眼光,一种智慧,这才是拓跋月儿最期待出现的,也最认可最欣赏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还是杨弃的修为和嘴中的谈吐,实在落差太多,也正是如此,给人造成的震撼也极大,大到让人忽略了修为,当成了真正智慧纵横。
如此说来,老子还真得将这绝世的大智慧之人扮演下去咯。一个月之前还将神变境当成天人,与之交战,如今却做起来忽悠神变境甚至这个大世家的生意,不得不说人生的际遇风云变幻。当然,若要在这些变幻之中存活下来,主要是还是自己足够强大。
杨弃装成云淡风轻的模样,说道:“近来几日,你连连派人寻我,所为何事?”
原本还是对杨弃抱着半信半疑态度的拓跋野经过方才一事之后,对于杨弃已经是深信不疑了,神情灼热的说道:“自从那日与小排姑娘分离之后,近几日也都不曾相见,我是心中没底,这才寻先生来说话。”
杨弃呵呵一笑,说道:“所谓欲速则不达,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据我观测的话,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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