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想趁机偷溜的唐笙额头上,“跟我走,或是死!”
“聂美人,咱别动不动就是舞刀弄、枪的,这个很危险。”唐笙干笑,表示自己很乖巧,一双灵动的眸子却滴溜溜地转动着,明显伺机而动。 “危险?”聂慎儿仿佛听到了好笑的笑话,“啧,看在你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可怜分上,本小姐就大发慈悲告诉你,你知道你男人楚渊另一层身份是谁吗?你知道他从事什
么吗?危险嘛,他可比我多多了。”
“哦。”唐笙的反应很冷淡,至少比聂慎儿想的平静多了,她不可置信,“你不害怕?”
“既然他那么危险可怕,该害怕的不该是你吗?你就不怕他找到你,让你生无可恋?”唐笙更无所畏惧了,甚至还奇怪地扫一眼聂慎儿。
她早就知道楚渊本质上是一个心理阴暗的变态了,再怂再害怕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啊,也许她运气好点,能让楚渊变正常呢?
至于现在他是个变态,或是变得更变态了,这对她而言又有什么区别?
唐笙的脑回路聂慎儿当然是不知道的,于是,唐笙就被胁迫着去见了聂慎儿的父亲。
如果说楚渊给她的感觉是一个长得美的惨绝人寰的变态,那么,聂慎儿的父亲,也是一个阴暗,喜怒不定的丑变态。
甚至,她发现,在聂父面前,聂慎儿都乖巧恭敬多了。
“爸爸。”
“嗯。”聂父这才将脸对着他俩。
也正是这时,唐笙才注意到,聂父脸上狰狞的伤口……以及断了的右臂。
以及……聂父看向她时诡谲难辨的眼神。
“你就是唐笙?”聂父问。
唐笙眸光闪了闪,抿唇,求生欲极强地低下头,什么话也不说。
不着痕迹地打量大厅四周,守卫森严,保镖数量很多,而且都有枪,想凭自己一己之力逃跑可能性不大。
小二这个不靠谱的外挂不在。
目前,只能寄希望于楚渊了。
“果真有几分姿色,怪不得,楚老头的两个孙子都看上了你。”聂父桀桀怪笑,用打量货物的眼神看着唐笙。
“我请你来,也没别的,主要是楚家小子手伸太长了,逾越了,我说说他而已。”聂父轻描淡写,浑浊的眼眸里迸发出对权势的欲、望。
“逾越?敢问前辈,我丈夫逾越了您什么?”唐笙神色淡淡,下巴微抬。
一涉及楚渊的事,她总是显得很关心。
“唐笙,你装傻?”聂慎儿终究没忍住,凶了出口,“在我父亲面前,劝你老老实实的,否则……”
“慎儿闭嘴,去,按原计划行事!”聂父脸色一沉。
聂慎儿心尖一颤,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下了。
“唐笙,我可以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那就是游走在楚渊楚明楼这两兄弟间,帮我得到我想要的!”聂父颇为自信道,仿佛,唐笙一定会答应似的。
“……咳,伯父高看我这人了不是?我不会怎么脚踏两条船。”哪知,唐笙的回答堪称奇葩,“一条船我都踏不稳,何况两条船?”
“所以,你是不肯做?”聂父诡异的眸子里掠过残忍的暗光,桀桀怪笑。
“还真有几分骨气!”他直接用一把枪抵在唐笙额头,杀意浮现。 不同于聂慎儿的小打小闹,唐笙能感觉得到,这个老头子是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