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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由始至终都是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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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雷雨只能短暂驱逐反常的大雾,整个哥特市再次雾沉沉的模糊一片。落日逐渐西沉,似被天空吞没。

    市立医院后方的山坡,长满了松树等常绿植物,绿树成荫,一条二车阔的车道由山脚伸延在护士宿舍后方,是医院大改建前的主要出入通道。现在虽然于正门有正式的出入车道,但此段车道仍保留着,被医院喜欢慢跑的员工戏称作“夺命大斜道”

    银凌海原来的计划是在洋基站下车,绕道至接近医院后方的a出口处,沿有浓密树荫的斜道到达职员宿舍,然后可以借用建筑物阴影,避开阳光直接而到达主大楼。可惜因为和少年在列车内的战斗,之后他被逼得东躲西藏,直至此刻才到达原来的目的地。

    此时银凌海坐在某株树冠浓密的松树枝桠处,不过并非为了等待落日,而是为了思考。刚才两名警员的对话,意外提供了探员思考的契机。

    对,自己一直以为少年a是在洋基站上车袭击自己,但他为什么待在洋基站?他怎么知道自己打算去看康薇尔的?银凌海再想起对方某些意思不明的说话:“你终于也来到了,不枉我在这附近等了这么久,你倒很聪明嘛”

    那么,他是因为别的原因才待在车站等我。

    银凌海深吸口气,脑中回想起七个人的密语

    丑小鸭说:“在愚者嘉年华中,毒气弹不在任何铁巨鸟及巨虫停注之地。”(泰德尔迪邦)

    卖火柴的女孩说:“在愚者嘉年华中,毒气弹不在任何向神明祷告之地。”(艾妮丝)

    拇指姑娘说:“在愚者嘉年华中,毒气弹不在任何连结两地的长铁上。”(艾尔)

    人鱼公主说:“在愚者嘉年华中,毒气弹不在任何以金钱易物之地。”(龙兰静)

    小红帽说:“在愚者嘉年华中,毒气弹不在任何治疗人身之地。”(齐格飞雅典)

    坚定的锡兵说:“在愚者嘉年华中,毒气弹不在任何传授学问之地。”(阿伯拉罕昆刚铎)

    国王的新衣中那名孩子说:“在愚者嘉年华中,毒气弹不在任何争夺球类之地。”(少年a)

    这字谜是暗示我用消去法,搜索市内剩下、不符合条件的地方吗?老天,这样和大海捞针有什么不同等等,如果这是暗示毒气弹所在地点的字谜,只要后面那一句就行了,前面的“说话者”显得很多余,是有什么意义吗?

    根据“愚者”喜欢开玩笑的个性,是把其当成某种绰号,表达他们的某种特质吗?很有可能,比如刚铎先生是坚定的锡兵、泰德尔是丑小鸭,而龙兰小姐是等等,她那时说过什么?

    “你躲在高塔上等我来,应该叫作“长发公主”才是啊”“老实说,我有提议过的,但“愚者”对这点很坚持”

    “愚者”很坚持,为什么?从童话故事和形象来看,明明居于高塔,垂下长发等待王子的长发公主比较符合龙兰静啊为何“愚者”要用人鱼公主,这两个童话人物有什么相异之处可恶等等“不同”?

    和“愚者”在渔人码头见面的情况再次在脑海中浮现。那时“愚者”说过:“而且你要细心点,要留心点,留意过去和未来,所有出现的线索和提示喔。”

    回想起来,当时游戏还没开始,什么是“过去”的线索和提示?等等“不同”少年a在列车上说过什么?

    “但真的很有趣呢,可惜“愚者”不爱电玩,老是说所有电玩都很无聊”

    “愚者”不喜欢电玩,但在渔人码头时,他为什么又说自己喜欢莫非,那也是线索和提示的一部分?是了,怪不得他说过:“今天给你超乎想象中的大量提示,实在是大优惠啊”那时他表面上不过是说明游戏规则罢了,原来

    嗯,当时“愚者”在玩的游戏叫是了,一起来找碴,是找出相同图画中相异的难怪那时身旁的少年a作解说时,语气突然生硬起来,和稍后说起另一个游戏时大为不同,应该就因为他当时是在“念台词”

    那如果考虑这是故意给我的提示从概念上来看,是找出表面近似的东西的差异处童话表面近似但有差异要人鱼公主不要长发公主等等,不会这么荒唐这样简单吧?

    银凌海忙掏出放在黑色皮大衣内袋的pda。

    黑色皮大衣是雯妮莎所赠,防御力比普通的皮衣,甚至低级数的防弹衣更高,不过她老是不肯透露大衣来源和材料。在上次与狼人一战时,大衣变得破破烂烂,雯妮莎拿去某个地方修补,之后还唠叨了他几天。

    pda幸运的仍能操作,银凌海连上网络,寻找字谜提及的童话数据。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丑小鸭、卖火柴的女孩、拇指姑娘、人鱼公主、坚定的锡兵以及国王的新衣的作者都是安徒生,长发公主以及小红帽的作者则是格林兄弟。

    所以“愚者”才硬要龙兰静说人鱼公主,否则整个字谜就不成立了。

    所以小红帽就是“不同”那么齐格飞的那句说话

    小红帽说:“在愚者嘉年华中,毒气弹不在任何治疗人身之地。”

    治疗人身之地?慢着,齐格飞说过帮“愚者”做“艺术品”而孪生子在仓库时也说过:“好像那个尼克先生,竟然利用职权向小贩先生收保护费呢我们早已经想动手了,可是因为“愚者”大人要我们”

    艾尔也提及过艾妮丝会说谎,那么说,他们不是在市立医院时才找到尼克,而是特意在他于市立医院时才杀他,也不是“顺道”遇上我,其实是故意的

    他们是引我来,不,是引开我的注意力,好让我感觉不到当时在附近出现的另一头吸血鬼是齐格飞不,应该是少年a,好让他在市立医院安装毒气弹?

    所以少年a才待在医院附近的洋基车站,防御最后的据点,而那毒气弹一直都在市立医院,某程度上,还是自己最初开始“游戏”的地方,自己绕了一个个大圈子。

    “愚者”曾多次强调幽默感和讽刺,这就是其中之一?

    鼻子又痒痒的,银凌海自然的抓了抓,触手鲜红,原来额上伤口又流血了。

    稍后。市立医院主大楼,天台。

    落日被地平线吞没,天际只剩下残余的霞光。

    毒气弹就在两个巨大抽风机之间的空间处,上面还搭有一个防水,与四周环境同色的防水布幕,简单却很巧妙,应该就是齐格飞的手笔。

    从外表看,毒气弹是个普通的纸盒,约两个足球加起来般大小,外表以花纸及丝带包裹,其上还贴着一张迎风轻摆的小贺卡。

    银凌海小心翼翼的接近,离礼物一段距离,先观察了一会,纸盒隐约发出微微而规律的振动声,他再踏前几步,在没碰触的情况下,窥看卡片上的字迹。

    小贺卡上的字是手写的,是中世纪欧洲流行的古英语体字迹,写着

    我的朋友:

    恭喜你找到了这游戏中的炸弹。来,打开看看吧,你会喜欢的,不过齐格飞根据我的构思做了些安全装置,所以请千万别移动盒子喔。你诚恳的帕克

    ps。解除密码是某个正义警察的警员编号。

    银凌海深吸一口气,鼻子又痒起来,是额上的小擦伤再度渗血。明明之前的旧伤或更严重的伤口也愈合了,偏偏额上的小伤却老在流血。

    他轻轻伸出一手,拉动箱顶丝带的活结,扯开丝带,箱子四壁立时往四边倒下。

    眼前是个小巧的金属架子,中间有个圆型的金属球,约占原来纸箱的一半体积,上方有个数颗闪烁着小灯的长方型盒子,而下方也是个相似的长盒,不过盒面有个小型显示屏,以电子计时方式在倒数着,三者均有数十条颜色粗细各异的电线连结着。

    此外,显示屏旁还有个近似电算机的数字键盘,数字盘右方则是个更小,空出五个位的显示屏。

    “就是如此简单?”银凌海盯着在倒数的计时装置,不住把冷空气吸进肺中。

    好吧,相信雯妮莎师父的说话不,相信自己对罪犯的分析。

    银凌海于数字键盘时键入55699,是自己的警员编号。他再按输入键。

    静。

    半秒后,倒数停止。银凌海如释重负,骨骼似是瞬间融化,忍不住笑了出来。太好了,不像那些动作电影中,炸弹老是在倒数的最后一秒才停下来。

    成功了,危机解除!

    上方的长型盒中忽然响起电子音乐。

    “什”

    “啪!”盒子忽地由内部爆开,派对用的彩带纸花瞬间于空中飘飞,电子音乐换上了夹杂掌声及笑声的兴奋调子。

    “呃!”银凌海吓得头发几乎全白。

    一张纸条随彩带等在银凌海脸上,他拿起一看,上面也是帕克的字迹。

    我亲爱的朋友:

    你很勇敢,而且信任我。

    你在这游戏中得到胜利,游戏“愚者嘉年华”中的毒气弹已被拆除了。你在我等待的这段时间给了我很多乐趣,我会报答你的,比如教你某些魔法一类的。

    当然,那是今夜我在哥特市内某处引爆另一枚毒气弹后的事,事后你可以到伦迪尼乌姆(londinium)找我。由今夜开始,这哥特市会很热闹的,我知你爱静,所以你就趁这段空档,远离这儿吧。你诚恳的帕克

    ps。良心建议,这一个毒气弹我可会守在旁边的喔,所以如果派对没邀你,你就别出席了。

    另另一枚毒气弹?银凌海整条脊骨立时凉飕飕的,想起齐格飞的说话。

    “之前为了“愚者”那两个古怪要求,我已经累透了”

    两个,是指两个毒气弹吗?所以“愚者”才说:“在这游戏中,哥特市内有一枚毒气弹,上面设有”而且又不断在说话及字谜上强调“在游戏中”、“在这个游戏中”

    “帕克喜欢误导别人,但是从不说谎,特别是在游戏中。用你的话来讲,他是个喜欢听到“啊,对了,那时帕克明明暗示了的,为何我没想到?”那种人”雯妮莎这样说过。

    是的,从见面交谈以来,就字面上来说,他的确从没说过毒气弹只有一个

    是的,被戏弄被双重戏弄了,一切都完了

    银凌海双腿一软,整个人扑通一声,双膝跪地。

    地上落下数滴殷红液体,来自吸血鬼额上的伤口。

    电子音乐的笑声在空中回荡,黑夜安静的来临。

    稍后,市立医院,单人病房。

    “凯,我刚看过你脑部的磁振扫瞄图片,幸好那是原发性的,现阶段没有转移迹象,不过情况实在有点呃,手术就安排在今晚吧,好不?”阿祖向躺在病床上,已剃去头发,戴上发罩的康薇尔道。

    “我们是老朋友了,就依你安排吧。”康薇尔喘了口气,道。

    “我作病情讨论时和其它帮忙的医生聊过了,他们都很优秀,而且很关心你,这次你的医疗团队可是第一流的啊!”阿祖故意笑道。

    “嗯,我知道”

    “呃,凯”阿祖看看康薇尔的神情,暗地里叹了口气,再道:“好吧,你我都知道这手术的危险性,你的呃“儿子”呢?这么重要的事,他应该在这儿。”

    “他他有事要忙。”

    “老天,他在忙什么啊?”阿祖恼怒道:“刻下你这个情况我知道他是警察,那他现在是忙着对付罪恶?还是外面有某个坏蛋打算毁灭这个城市,而他是唯一能阻止这件事的英雄,嗯?”

    康薇尔沉默了一会,静静道:“我从小看着他长大,所以我知道他在干些很重要的事,不能分心,我知道你会笑我,但我看他的眼睛就知道。”

    阿祖闻言想说什么,他瞧瞧康薇尔,又硬生生忍住,只轻微摇摇头,再道:“我稍后再来。”

    “嗯。”康薇尔闭上眼双目,假寐。

    好一会后,门忽地被推开,一道身影步进病房内。

    “你忘了敲门,阿海,我教过你的,别忽略基本礼貌。”康薇尔闻声,睁开双目,看着眼前的青年,叹了口气,再道:“你还是知道了,孩子,你是怎么晓得的?”问句因为无心,比讽刺更像讽刺。“凯阿姨,是雯妮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我你”银凌海开始激动起来,期期艾艾的道。康薇尔半坐起来,平静的道:“你的脸嗯,你一身都脏兮兮的,这次的案子很麻烦吗?啊,对了,你的猫”

    康薇尔顿了顿,似是连说话也耗费不少力气,再歉意的道:“它突然跑走了,不过我已拜托大厦的管理员替我找”

    “放心,它找到我了不,凯阿姨,这个不是重点。”银凌海登了顿,强迫自已冷静下来,续道:“老天,这样严重的事,你应该一早告诉我的。”

    “你的额头流血了,是在哪儿弄伤的?”康薇尔顾左右而言他,道:“啊,等等,我记得那边有消毒棉”

    “凯阿姨!”

    康薇尔沉默了一会,道:“好吧,我很抱歉,阿海,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我承认我在害怕好像一说出来,事情就呃,变得“实在”了,变得真正的严重了,而且我认为我没权利要你为我担心老天,我不知怎么说,对不起,阿海。”

    “不,凯阿姨,你是我的”银凌海忽地顿了顿,好像怕自己不小心会吐出粗话,他犹豫了一下,才又期期艾艾的续道:“呃,我的重要亲人总之,凯阿姨,那手术成成功率有多少?真的只有少于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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