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他究竟是什么人?
见张静菲这副模样,叶楚松开了手,又换上了一幅惫懒模样,道:“不过方小姐现在大可放心,我还没想要取他性命,少了一个胥晟皓还有谁来给我解闷啊,啊?哈哈。”
看他张狂的样子,张静菲气自己此刻一点儿用都没有,想到胥晟皓,她痛得快不能呼吸了。
“你究竟想怎样?”张静菲颤声问。
叶楚停住笑,道:“我的目的已经达到,所以你对我来说并没什么用,但我不会轻易放了你!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重要,我要让胥晟皓知道什么叫痛心。”
“你敢!”
“呵呵,咱们走着瞧吧!”
叶楚得意地大笑。
张静菲一阵窝心疼痛,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叶楚一回身接住了她的身子,他盯着她绝美的容颜看,嘴角又浮起一丝冷笑:“果然有趣,怪不得都想得到你,不过谁是赢家还是个未知数。”
黑夜降临,高空中一轮新月如钩,胥晟逸放下手中的朱砂笔,吹了吹奏折上未干的字迹,小心翼翼的折起放到一边,顺手又拿起茶杯,用盖碗撇去浮在上面的茶叶末子,轻抿一口。屋内静得出奇,温暖的环境让人昏昏欲睡,几个新进的小内侍都在不住地‘点头’。
胥晟逸站了起来,缓缓踱到窗边,推开了窗户,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胥晟逸精神一振,心里却更阴郁了,已经两天了,她究竟在哪里?
“皇上,您要当心,莫要着凉了。”张德民走过来给他披上外衣。
胥晟逸一动不动,道:“郑羲可有消息?”
张德民支吾了一下,说:“回皇上的话,还没有消息。”
“瑞王的情况如何了?”
“太医说伤势已经稳定了,只是出血太多再加上心中沉闷,所以还没有醒来。”
胥晟逸紧紧握住拳头,他骗不了自己,他是挂怀她的。
“万岁,郑大人请见。”张德民看到郑羲站在殿外,凑近胥晟逸说。
胥晟逸转身急声说:“快让他进来!”
“是。”
张德民走到外面请了郑羲进来,心里却一直敲鼓,眼见郑羲风尘仆仆的样子,脸上却是愁绪万千的样子,显然是情况不妙。
郑羲几步来到近前,双膝跪倒,向上叩头:“臣郑羲恭请圣安。”
胥晟逸一摆手:“行了,这些没用的话少说,朕只要结果,人找到了么?”
郑羲伏在地上一言不发。
胥晟逸苦笑了几声,道:“还没消息是么?”
“臣万死。”
“朕用不着你万死,一死足矣!”
郑羲抬起头,眼里布满血丝,满脸疲惫,他已经两天两夜没合过眼,风餐露宿,他第一次觉得这不仅仅是为了皇帝也是为了自己,他的眼前总是出现她拚了命护住胥晟皓的样子,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他想着,眼中溢出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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