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菲咽下了嘴里的肉,点了点头,又把筷子伸向了离自己最远的鱼,刚想站起来,方月晴却在桌子底下踢了她一脚,于是只好坐了下来,眼巴巴地看着。胥晟逸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鱼,夹起了一块,很自然地放进了张静菲的碗里,这下换张静菲目瞪口呆了,这算是什么待遇呢,皇帝亲自给自己夹菜。方月晴一双手僵在半空中,她的心突然沉了一下,却仍然挤出一丝微笑,说道:“好了,月影快吃吧。”
张静菲突然没了胃口,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鱼,感觉自己还是要说点什么才好,思忖半天,小声地说:“谢谢姐夫。”话说出了口,张静菲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自己的脑子是不适进水了,还是潜意识里不想活了。
“月影!”方月晴倒抽了一口气,不可置信的看着妹妹。
胥晟逸只是愣了一下,见张静菲吓得发白的脸,一直绷着的面容有了些缓和,嘴角也有了些弧度的扬起,语气平缓的说:“没事的,都是自家人,比起那些疏远的话,月影的这一声姐夫到让朕有了些家的感觉,皇后也不必责难了。”
方月晴点头称是,用眼色示意张静菲不要再惹事了,张静菲苦着脸埋头吃着东西,心里想着,祸从口出,怎么总也改不了呢。
一时间,屋子里又是一阵沉默,张静菲如坐针毡,连头的不敢抬,她感觉得到拿到诡异的目光,她并不是怕,只是身边就坐着皇后,这样的境地让她心里别扭得很,她搞不清楚皇帝的心思,也不知道皇后的想法,但有一点她能确定,无论如何不能和皇帝有什么瓜葛。
晚膳用罢,小福端来了当地顶好的清茶,张静菲一时口渴,端过来便大口饮入,一股清香之气扑来,让她的眉角都舒展开了。
方月晴头疼的看着妹妹,她的变化太大了,说判若两人绝不为过,这样下去早晚要生祸端出来,刚要训斥一番,胥晟逸却插嘴说到:“月影,你可知这品茶也有说法。”
张静菲好奇的凑身倾听,胥晟逸继续说:“所谓品茶,一口喝下称之为牛饮,两口为驴饮,三口才为品。”说完,他便用盖碗轻轻滤掉上面漂浮的沫子,呷了一口茶,眼角没漏掉张静菲涨红的脸。
他居然称我为牛还这么理所当然!张静菲咯咯的咬着牙,太阳穴也跟着突突的跳,心里把胥晟逸咒骂了好几遍,他算哪门子的皇帝,专门喜欢看我的笑话。
方月晴没心思看他们斗气,从皇帝还是皇子的时候她便陪伴其左右,一直到现在,他的身边不乏出色的女人,她都看得开,但是为什么跟自己有着血缘之亲的妹妹却让她第一次感到难过,她紧咬着双唇,强压下心中翻腾的情绪,笑着对皇帝说道:“皇上今天也乏了,不如就在这里休息吧。”
这从来都是客套话,因为皇帝每次在她这里用膳完毕都回起身离开,一贯如此
胥晟逸刚要应声,却看见张静菲像松了口气一般的神情,他改了主意:“好吧,朕就在皇后这里歇了吧。”
张静菲和方月晴都有些错愕,只是错愕之后两个人却有些不一的心情,相比较方月晴的欣喜,张静菲则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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