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临别还不忘叮嘱道“此事不要张扬出去,还有,先给她。”安臣啧了啧嘴,及不快的
“梳洗一下。”
安臣说然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身后一脸仓惶的下人,愣愣的看着他离去半响,才赶紧站起神来,忙活着请大夫的请大夫,梳洗的梳洗。
“这胡娇到底是怎么回事?”安臣一大早就赶到了安静的寝宫,安静还在梳妆的时候,他就怒气冲冲的冲了进去。
静转头见自己的爹爹气鼓鼓的,于是朝下面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些丫鬟宫婢们就纷纷的退了下来,顿时偌大的一个请功就只剩下安静父女了。
安静从来没见过安臣发这么大的火,这还是第一次见,还有安臣向来是不会在下人面前大呼小叫的有失礼仪,更何况这还是在安静的寝宫,要知道虽然安静身为太子的二房,但是地位还是比安臣高很多的,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爹爹当着她的宫婢面前不下行礼,这么目无尊卑的冲了进来。虽然平时他们也这样,但是那阙氏在无人的时候,尤其是在皇帝和太子,和那些有地位的人面前,安臣不会这样鲁莽的。
“爹爹你这是怎了,二娘她发生什么事了吗?看把你气得,来来来,坐下,喝杯茶消消气。”安静知道安臣在起头上,只得好言的拉着他的胳膊坐在踏上,讨好的说道。
安臣愤怒的想着什么,忽抬起头来问道“安静啊,那胡椒是怎么回事?难道还嫌丢我的脸丢得不够吗?你老实跟我说,这是不是珍妃的意思?”
“什么是不是娘娘的意思?爹爹你在说什么?女儿不懂。”安静故作很惊讶,一脸茫然不知道的摇着头问道。
安臣想了想,自己的女恐怕也是个不知情的,看来是被人利用了,于是只得长长的叹了口气,自认倒霉了。
站身,安臣就要告辞离去。
“爹爹,你是不有什么心事啊?”安静看得出安臣有心事,于是问道。
安臣本想什么,但是最终也只是摇了摇头“没事了,我上朝了,今日还要早朝,再不去恐怕赶不上时间了。”
“哦,既然这样,那爹爹赶紧去吧。”安静目送着安臣离开,这才叫来婢女们打扮好,急急忙忙的出了自己的寝宫。
“静儿给珍妃娘娘请安。”安静一大早就赶来了珍妃娘娘的寝宫,着实让珍妃有些吃惊,这些日子她倒是很清闲,虽然每天也起得很早,但是却也只是对着一直鹦鹉调笑,皇帝萧天很多日没传见她了,即便是这样她倒是也落下了几日清闲,免得终日对着那个病唉唉的老头心情不好。
“静儿,这一大早就来,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啊?”珍妃娘娘一眼便看出了安静是有事,于是朝宫俾们使了个眼色,那些宫俾们都纷纷的退了下去,见自己的贴身婢女还在,于是也吩咐道“你也下去吧。”
见众人都下去了,安静才三步跨坐两步的走到珍妃的身边问道“你是不是对胡娇又做了什么?”
“啊?怎么?那胡娇又给你爹闹出什么乱子来了吗?”珍妃娘娘不禁嘲讽的问道。
“娘,您答应过我,只是让胡娇丢丢爹爹的脸就算了,可是现在,您是不是太过分了?”安静虽然不想用这种语气质问珍妃,但是为了安臣她又不得不这样做。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珍妃娘娘别过脸去不看安静,又逗着她的鹦鹉玩起来“小鹦鹉叫娘娘,叫啊叫啊。”
珍妃十分认真的逗着鹦鹉的那副样子,让安静一时之间对这个娘亲,有了几分恨意,还有了些后悔,当初,当初她真不改相信珍妃的话,答应劝服安臣取了胡娇,可是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安臣处在两难的地步,既不能休妻,他毕竟是一国的宰相,若是贸贸然的就修了胡娇,相比一定会让人说闲话的,一方面他自己又痛苦不已,看着那胡娇整日的蛮不讲理,还大摇大摆的在外面胡来,安静知道安臣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是不想爆发,只是一旦爆发就没有了挽回的余地。
想到这里,安静好心的劝道“娘,就这样算了吧,钥匙爹真的想要还击,真的查处是你在背后搞鬼,到时候后悔就晚了。”
珍妃听了安静的话,忽然停止了手中**的鹦鹉,转过头来,目露凶光“我一开始就后悔,跟了他,生了你,做这个个位置,那一样不是我后悔的?多一样又何妨,如果没有别的事,你下去吧,我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