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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叫做萧云的,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不仅是在公众场合打我郑家的人,还敢出言威胁我郑家,让我们下跪迎接!”
“真以为我郑家软弱好欺不成?”
老大郑瑞昌也是沉色颔首:“这已经不是嚣不嚣张的问题了,他这口气,完全没将我们郑家放在眼里,都把我们当成路边的小猫小狗两三只了!”
“哼,我在天府几十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说要踏灭我们郑家,他真是好大的口气!”
“难不成,他以为背后站了一个邓七杀,所谓的川省邓先生,他就能够在川省横行无忌,独霸天下了?”
“真要斗起来,我们可不会把区区一个邓七杀放在眼里!”
郑家雄踞川省百年,其底蕴之可怕,难以想象。
在他们眼中,邓七杀虽然厉害,但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川省的地下土皇帝罢了,郑家在政界、军界,皆是有着盘根错节的人脉,对于邓七杀这种游走于灰色地带的存在,他们根本不屑一顾、他们若是发动力量斗起来,对付一个川省的地下土皇帝根本绰绰有余,甚至能够将其连根拔起。
在他们看来,萧云是仗着邓七杀撑腰,方才会如此嚣张!
郑家的小女儿郑瑞雅,脾气最是火爆,如今将近四十岁,还没有嫁出去。
她一脸凶相,看向老爷子道:“爸,这件事,不仅是元昊和元姝受到了伤害,而且也有损我们郑家的脸面,依我看,我们立刻采取手段,把这个姓萧和邓七杀一并收拾了,方才能够公示天府,威慑川省!”
“让别人知道,我川省第一豪门,不是好惹的!”
老爷子郑长春正襟危坐,他并未立刻回答,只是来回捻动手中的太极球,眼眸连一丝波动都没有过。
众人知道,这是郑长春在思考问题,皆是噤声以待,等着老爷子的最后定夺。
约莫一分钟之后,郑长春终是开口。
“我们暂时不需要找上他们,那个叫做萧云的已经说了,明天他会来我郑家年会,既然如此,我们何不以逸待劳?”
“另外,虽然我们郑家不惧邓七杀,但也要做好完全的准备,打蛇打七寸,既然要动,那就要一次性解决干净,所以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这些年来,我郑家发展迅猛,已经很久没有在公众视野立威,明天的年会上,我们就好好‘会一会’这个萧云和邓七杀,让川省诸多权贵名流知道,我郑家为何会是川省第一豪门!”
话到此处,郑长春眼中闪过一抹老谋深算的睿智,淡笑道:“刚才,我已经给绵城陆家的老爷子陆乘风打过电话,他的孙子被人打得头破血流,这老家伙,又怎么可能坐得住?”
听得此话,郑家众人都是心头暗骇,这便是郑长春的手段,不出则以,一出便是雷霆齐至,斩草除根。
单单是他们郑家,便已经不惧邓七杀,现在再加上一个绵城陆家,在他们看来,萧云和邓七杀就算是再强,也只有上门送死的份。
郑元昊和郑元姝对视一眼,皆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疯狂,他们对于年会开始已经迫不及待,他们很想看到,萧云在川省两大豪门面前,跪地求饶的场面。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大局已定,根本没有将萧云和邓七杀放在眼中。
唯独最是老成持重的老三郑瑞祥,眉头微微皱起,若有所思。
“萧云?”
“这个名字,怎么有些耳熟?到底是在哪里听过呢?”